這隻長著翅膀的猴子,雖然我一時想不起來是個什麽玩意。但是有一點我是肯定的,他是要吃肉的動物。我雖然很胖,但是還沒有活夠,也不想把自己的這二百來斤拿來喂猴子。

所以我隻有一個辦法,躲開它的攻擊盡量等太陽出來。我就不信它能不怕太陽?要是在寬闊的地方,我肯定是它盤中的餐。但要是在狹小的空間中呢?比如兩棵樹之間,誰是誰的盤中餐就不一定了。

所以我跑向了上麵的三棵樹所在的地方,我想利用三棵樹之間的距離擺脫它。它的翅膀很大的,但是在三棵樹之間肯定是展不開的。

可是我跑的再快,也沒有猴子飛的快。正跑著一看地上一個黑影,抬頭一看猴子居然用兩隻爪子抓了下來。大爺的,能不能不這麽快。

我雖然心裏這麽罵著,但是還是一彎腰來個前滾翻躲了過去。我靠看來人胖一點還是有好處的,這個前滾翻就像皮球一樣,一下甩開老遠。

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,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三棵樹的中間。剛剛要喘一口氣的時候,沒有想到猴子居然側身飛了進來。我靠,這是逼著我繼續跑呀!

可是問題是除了這三棵樹,周邊確實沒有能遮擋的地方了。算了我還是繞著樹跑吧,我就不信轉不暈你這隻死猴子。想到這裏我繞著一顆比較大的樹,一圈接一圈的跑了起來。而地上猴子的黑影也能看出來,它也側著身體一圈一圈的飛。

哎呀媽呀,還真是一隻傻猴子!這麽跟著我跑,不暈死你才怪了。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圈了,反正我已經頭暈目眩的跑不動了。我一屁股坐到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。兩隻眼睛裏麵,幾乎全都是金星。

我閉上眼睛使勁搖了搖頭,睜開眼睛一看不會吧,猴子居然就站在我麵前。老大,你是不是搞錯了?我都轉的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,你怎麽還好好的能站在這裏呢?

我雖然這麽想著,但是沒有敢上前動猴子。因為我不知道猴子現在怎麽樣了,或許它和我是一樣的,也或許它很清醒,這會是用嘲笑的目光看著我。

就在我疑惑猴子到底怎麽了的時候,隻見它前後搖晃了幾下咚的一聲躺倒在地上了。哇哈哈,原來這個家夥這麽不中用,暈的比我厲害,居然還敢出來嚇唬我?

想到這裏我拿起銀奴就準備一刀結果了他,可是就在銀奴馬上刺到它身體裏的時候,我突然猶豫了一下。這隻猴子是什麽東西現在還不知道,而且它為什麽要對呂郝嗣下手也不知道。就這樣弄死它了,我心裏也不太舒服的。

想到這裏我翻身找到了盛二狗的黑袍,把猴子包在了袍子裏。然後快速的輪了起來,就像是風火輪一樣的轉了一圈又一圈。差不多十來圈了,我才停了下來提著猴子朝呂郝嗣那邊跑去。

我跑到剛才拿石頭打了猴子的地方,看著還原樣在下麵的呂郝嗣和盛二狗說道:“嗨!我說哥幾個,咱們今天就弄一頓,飛天猴子燉蘑菇怎麽樣?”

呂郝嗣一聽,哈哈笑著倒了過去。受了傷的盛二狗對我說道:“飛天猴子燉蘑菇好吃麽?要是好吃的話,現在給我也來一碗可以麽?我餓了,我真的餓了!”

聽著他這麽說話,我和呂郝嗣又都笑了起來。我從坡上跑下去,扶起了呂郝嗣說道:“我說兄弟,你太不夠意思了。有這麽大的場麵也不叫我一聲,一個人跑這裏來耍呀!下次再這樣的話,我可不過來幫忙了。”

呂郝嗣笑了一下沒有說話,我又走過去扶起盛二狗說道:“你就是個吃貨,還是個沒有腦子的吃貨。居然連自己的人都打,我看你以後還怎麽混。告訴你小子,從現在開始你不能說話,更不能找我比試。等你的傷養好了,我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完再和你比試。聽到了沒有?”

他撅著個嘴不理我,我又問了一遍還是老樣子。我有些生氣的說道:“你長得是驢耳朵還是豬耳朵,我說話難道聽不到?告訴你再給我裝聾作啞,小心我把你扔這裏喂僵屍去。”

“是你不讓我說話的!”他很委屈的說道:“剛才是你說的,現在開始不能和你說話。現在還要我說話,還罵我。你不是好人,我要告訴我姥姥去。”說著哇的張嘴哭了起來。

我頓時傻在那裏了,呂郝嗣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。看著有些傻的盛二狗,我突然覺得他的身上有點一個人的影子。可惜他已經死了,不知道在天國和自己的母親過的好麽?

呂郝嗣在我身後說道:“你怎麽過來了?我以為你都回去睡覺了,怎麽突然又冒了出來?”他這句話一出來後,我立刻覺得話裏麵有話。難道九叔那裏真的是這個小子,放了凝神安魂的東西了。

想到這裏我看著他說道:“你太不夠意思了,在寨子裏麵放了什麽東西?我差點都著了你的道,如果不是這個二狗的出現。估計我也在呼呼大睡了。救你,也隻能在夢中了。”

呂郝嗣笑了一下對我說道:“確實是安神的,我隻是不想他們打擾我們。對了,你身邊的愣頭青是誰,怎麽跑過來就打我?不會是你徒弟吧,看你們長得還是很像的。”

我白了他一眼後說道:“你才有這樣的的愣頭青徒弟,人家是來找我比試身手的。”說著把遇到盛二狗的事情,全部給說了一遍。說完後,無奈地看著噘著嘴的盛二狗。

呂郝嗣一聽,笑著對我說道:“這條計策真毒,典型的殺人不見血呀!你這個師兄也是,怎麽說這樣的話,不知道會給你帶來多少麻煩麽?幸虧這小子腦子不清楚,不然的話要是死纏爛打。就那根鐵棍,估計你也受不住幾下。”

他的話一針見血的說明了這裏麵的事情,不過我現在還是願意相信師兄是無意的。我看了看四周,問道:“老呂呀,剛才的那些僵屍是怎麽出現的?怎麽這個地區有這麽多的僵屍?它們為什麽都來圍攻你。”說著提著盛二狗的衣服又輪了幾圈

呂郝嗣先是笑了一下,接著對我說道:“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,我聽到聲音後就知道出事了。當時確實想過喊你幫我,可是又覺得你對這裏不熟悉,出點事情就不好。所以我就自己帶著狗來到了這裏,結果就被圍住了。”我知道他說的狗就是屍猋。

我拉著盛二狗走到了呂郝嗣身邊,然後蹲下來把兩個躺著的人翻過來一看。其中一個我居然認識,他不是別人正是巡山道長的兒子李守忠。這小子怎麽出現在了這裏?他身邊的另一個受傷的男人是誰?

我正在想呢,就聽呂郝嗣對我說道:“這個是我師兄,我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裏。而且和這個家夥一起出現的!”一聽他的話我有些吃驚。難道呂郝嗣也認識李守忠麽?否則他不會這麽說的!

呂郝嗣看我不說話了,就對我說道:“你不要胡思亂想了,先回我那裏去吧。到時候我慢慢的給你講這些,順便你也過去認個門。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,就到這裏來找我!”我點了點頭。這個太需要了,要想進一步了解呂郝嗣最好能和他多聊幾次。我叫過盛二狗,讓背上李守忠,我和呂郝嗣扶著他的師兄,朝呂郝嗣的家走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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