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街道上隨便吃了點飯,提著酒慢慢地溜達回了道觀。一路上我都很注意自己的身後,看是不是有人在跟著我。快回到道觀的時候,就聽路邊的水渠附近吱吱嗷嗷的有叫聲。
我走過去一看,原來是一隻雪白的剛剛會走路的小狗。奇怪了這裏怎麽有這個品種的小狗,雖然我一時說不上這是什麽品種的。但是有一點我還是能夠確定,這不是我們普通的小笨狗。
哎,現在的人也不知道犯了那根神經,一天到晚看到有人買狗,也不知道養的怎麽樣了。但是大街上到處都是流浪狗,四五成群的在垃圾堆中尋找食物。
看著毛茸茸的一團,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有些不忍拋棄。這天氣雖然太陽當頭照,但是冷風嗖嗖的,小家夥凍得都縮到了一起,我急忙打開衣服把他塞進了我的衣服裏麵。
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一條命,帶回去喂點飯菜怎麽都能活過來。這隻狗狗長大了以後,說不定還能幫著給看家護院呢,總比留下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聾啞老頭的好,而且我路過的時候能這麽叫我肯定是有緣分的。
想到這裏,我把小狗揣在懷裏,朝道觀裏麵走了進去。巡山道長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,院子裏麵空蕩蕩的。我還特意地看了一下門房,裏麵還是空空如也。看來聾啞老人還是沒有回來,這個老家夥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。
我沒有先去巡山道長的房間,而是先到廚房弄了一點饃用水泡了一下。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能撿到這個東西,所以也沒有買牛奶一類的東西,隻能先將就一下,吃點開水泡饃再說了。
開始我還懷疑它會不會吃,沒有想到它看到食物立刻撲了上去。我搖了搖頭,輕輕地撫摸了它幾下,然後站起來提著酒,朝巡山道長的房間走去。
敲了兩下房門後,衝著裏麵喊道:“老家夥在不在?要是方便的話,我就進來了?”說完也沒有理會別的,推門走了進去。沒有想到巡山道長正在午休,我進去的時候才翻身坐起。
我衝著他笑了笑,對他說道:“老家夥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?看我給你帶什麽來了?”說著把手中的酒揚了揚。笑著走過去,把酒放到了桌子上。
巡山老道咳嗽了兩聲,對我說道:“你破費買這個東西幹嘛,我都很久不碰這些杯中之物了。怎麽樣,你的四眼兄弟回去了?這小夥子真不錯,跟著你也算是他的福氣。”
“哎呦嗬!”我笑著說道:“怎麽聽這個話,酸溜溜的就像是打翻了醋壇子呀!再說了什麽叫跟著我享福了,這小子跟著我師兄才是真正的享福呢!”
正說著就聽院子裏有人喊道:“哎呀這是哪裏的小狗躥這裏來了,哈哈,今天晚上可以打牙祭了。”我一聽這個聲音心想壞了,轉身蹭就躥了出去。
一看李守忠用手提著小狗脖子後麵的毛,笑嘻嘻的砸吧著嘴看。可憐的小狗看到他的樣子,嚇的蜷縮到了一起,嘴裏吱吱的亂叫。我搖了下頭,對他說道:“你小子要是敢碰我的狗,信不信我把你先給閹了。”
李守忠一聽,回頭看了我一眼,愣了一下說道:“不會吧,師兄這是你養的狗?你什麽時候買的,我們這裏可沒有這樣的小狗。”說著輕輕地把小狗放到了地上。
我走過去抱在懷裏,撫摸了半天後對他說道:“這是我撿來的,準備養大了給你們看門。可是你小子的良心被狗吃了,連這麽小的狗都不放過。這樣,師兄我就懲罰你一下,去給小狗洗個澡。記住要洗幹淨了,要不然的話小心我不教你風水知識。”
李守忠一聽,急忙從我懷裏抱過小狗說道:“師兄我這就去給洗澡,你不要生氣麽。我剛才也是開開玩笑的,這麽點東西就是吃肉的話也沒有多少。對了師兄,小狗叫個什麽名字?你看它渾身白白的,就叫小白,或者白雪吧!”
我瞪了他一眼說道:“俗,脂粉氣太重了。原來我見過一隻狗叫賽狼,威猛不說還很聽話。咱這隻這麽白,就叫雪狼。希望有一天,它能像狼一樣守衛著這裏。”
“雪狼?”李守忠重複了一遍說道:“好,這個名字確實夠威武,希望它能像師兄說的一樣。”然後輕輕地拋了一下小狗,說道:“雪狼走了,洗澡去咾!”抱著雪狼向廚房走去!
這小子來得挺及時的,我前腳進門他後腳進門,如果是巧合的話,他應該早看到我了,可是為什麽不給我打招呼?要是說有意跟蹤我的話,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看到我去道觀。
想到這裏我一轉身,看到巡山道長正站在我的身後。他笑著對我說道:“你小子都什麽時候,還能有這樣的閑心養狗。哎,畢竟是年輕人呀,什麽都能放得開想得通。”
這都是什麽呀,我養這隻小狗可不是單純的為了好玩。要知道有這麽個小東西,以後就是有陰物出現,或者有人來騷擾的話,這個小東西肯定可以提前通知我的。
我想到這裏笑著說道:“反正巡山的時候也挺寂寞的,以後等它大一點了帶著出去也是個伴。再說這類東西的眼睛比較亮,就是有髒東西來了也會提前通知我們的。”
巡山道長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其實過去我也有這種想法,後來也養過兩隻。可是都不知道為什麽,不是吃東西死了,就是跑出去再也沒有回來過。哎!”
這麽明顯的事情還要問個為什麽,肯定是有人不想要養麽!除了聾啞老人之外,估計他的兒子李守忠也不願意看到這類東西。不過這次就不要想了,小張爺帶來的東西可不是那麽容易處理掉的。
想到這裏我笑了笑,對他說道:“對了,你們沒有出去找找聾啞老人麽?他聽不到人說話,也不會說話這樣下去太危險了。實在不行,找找周邊的同仁給幫個忙!”
巡山道長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已經找過人了,就是守忠這孩子今天不知道去哪裏了。這會才回來,我本來想等他來了再去外麵找人幫忙的。結果一個早上都沒有出現,還是我去找了周邊的一些同仁幫忙。”
看來這小子早上還真的去跟蹤我了,隻是不知道怎麽發現了我和四眼離開這裏的。但願他沒有看到我去道觀,不然的話遲老道也會被發現的。
想到這裏,我看著巡山道長問道:“對了,這位聾啞老人過去的經曆你都了解麽?他的家人都去哪裏了?”我對這位聾啞老人的身世真的很感興趣。
巡山道長想都沒有想,讓我坐下後說道:“他原來就是道觀旁邊的一戶農民,家裏有個兒子。但是老婆子死的早,他又聾又啞的,也管教不了那個小子。沒有娘管的孩子都不太好,所以小偷小摸的也就算了,還喜歡賭博。後來為了籌措賭資,跑去盜墓,中了機關再沒有出來。老頭想死了好幾次,都是被我救下來的,我看他無依無靠的,就收留在道觀裏麵看門了。”
一聽巡山道長的這個話,看來這位聾啞老人的身份還是比較清白的。可是如果真的這麽清白的話,為什麽幾次都看到他和李守忠鬼鬼祟祟的?而且昨天晚上巡山道長都中了**香,可他為什麽沒有中**香?而且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?
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,突然有人跑進了院子喊道:“道長,發現龍叔的屍體了!”巡山道長一聽啊的叫了一聲,坐倒在地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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