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我得到的那幾張皮質的圖上,居然發現了我們守護大墓的圖形。當然這也要歸功於四眼的感覺,如果不是因為他經常走夜路的話。這樣的感覺,也是不容易有的。

既然這幾張皮質上麵,都是古墳地的圖紙。也就是說這些古墓都是存在的,而且被搜集這些圖的人盯了很久。但是我有一點很奇怪,為什麽圖都收集的差不多了,樹屋的人卻死了?

這裏應該是有兩種可能的,第一種有可能樹屋裏死去的兩個人,和巡山道長一樣,都堅持著自己的本份,不讓盜墓賊靠近這些墓葬。而這些圖都是他們從盜墓賊的手中收繳的,也就是因為這些圖的原因。為他們帶來了殺身之禍!

第二個原因相對的簡單了許多,樹屋裏死去的兩個人。雖然是巡山將軍的後人,但是他們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,和盜墓分子勾結在了一起。但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,也有可能就是這些圖的原因,引來了殺身之禍。

第一個判斷,我來源於那個女屍和我師兄的照片。就算我的師兄後來盜墓了,但是開始來這裏的時候,他是因為守墓而來的。所以如果要和師兄站一起拍照片,肯定都是因為守墓。師兄和他們相互結交成為朋友,最後拍下了那張照片。而且,從樹幹中死去男屍的身上藏著一枚巡山將軍的印,也能這麽判斷。

第二個判斷來源於和皮質圖一起發現的玉印,四眼說這是一枚淘官的印。所謂的淘官,其實就是後來某個王朝設立的盜墓官員的職稱。所以根據這個信息,我覺得後一種的可能更大一點。

當然還有一種可能,就是淘官的後人和巡山將軍的後人結合在了一起。他們都掌握了一方的秘密,但是這些秘密引來了一些人的追殺。不得已住在了這裏的樹上,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。

以上的推斷都是能成立的,但是我們現在手上缺少的就是證據。能證明某個推斷的證據!沒有這些證據,所有的推斷都不能說明什麽。

我知道找一個人詢問,所有的答案都能解開。但是現在他是不會說這些的,因為他還是想隱藏起來,現在我去詢問的話,肯定會碰一鼻子灰,甚至會打草驚蛇,讓他做出不利於我們的事情。

現在也還不到我們引蛇出洞的時候,因為就算是我們想引蛇的話,目前的誘餌也不夠,而且小蛇出現了,大蛇不一定也能出現的。我們既然要引蛇的話,就一定要引出來一條大蛇。一條可以破解所有謎團的大蛇,但是現在我們連這條大蛇是誰都不知道,甚至我們還不知道他的目的,現在去引蛇隻能自取其辱。

現在必須要找到真正的大蛇,然後再來把他引出來。要這樣做的第一步,就是不能再住在道觀裏麵,在這裏我們的每一步行動,都是被限製住的。我是這樣感覺的,但是我沒有證據。可是我的感覺也是靈敏的,這一點從聾啞老人的表現上可以看出。

雖然這位聾啞老人的真實身份我不知道,可能巡山道長本人也不知道。但是我相信李守忠肯定知道的,我甚至都懷疑那晚潛入巡山道長家中的竊賊,就是聾啞老人和李守忠。

想到這裏後我看著**的這些小圖片,這裏麵還有一點我沒有搞清楚。為什麽要用不同質地的皮來畫這些圖呢?這裏麵肯定有什麽深層的含義,也肯定代表著某個地方。

四眼拍了一下我,笑著說道:“小張爺你又想到什麽了?是不是猜出為什麽用不同質地的皮,來畫這些圖了麽?”看著四眼急切的目光,我輕輕地搖了搖頭。

然後看著四眼說道:“你的陸吾墨鬥沒有拿吧!”他點了點頭,我一笑說道:“這樣,不管今天晚上陰物能不能出來,你記得一件事情。明天都要回西安,如果有人問的話我們統一口徑,就說是回去找陸吾墨鬥。”

四眼點了一下頭,對我說道:“小張爺,我明白了。不過這樣一來我回去的時間就長一點了,你在這邊可要多保重。萬事都要小心,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
我笑著拍了一下四眼的手說道:“你放心,他們現在不會對我下黑手的。他們不太了解我知道多少,現在都是在等待。所以我們要利用這個機會調整好方向,這樣才能順利地解開這裏的謎團。”

四眼點了下頭,看了看表對我說道:“小張爺,你要不睡一會吧!這兩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,就算是個鐵人也會扛不住的。你先休息,我在這裏替你把守著。”

我搖了搖頭,對四眼說道:“我這會想睡也睡不著,這樣吧咱們就這麽聊會天。要是今天晚上陰物不出來,明天你照樣拍屁股走人。我把巡山道長拉來,給我當誘餌。”四眼一聽嘿嘿的笑了起來。

我拉著四眼隨便閑聊了起來,不多時有人敲門叫我們。也該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,我和四眼把東西收拾好藏了起來。然後先後出了房門,朝院子裏走去。

吃飯的時候巡山道長不時地看看天色,臉上掛滿了焦慮。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麽,李守忠也看了出來,一直在追問。但是巡山道長就是不說,搞得他兒子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
吃完飯後,我們稍稍休息了一下,巡山道長打發走了自己的兒子。也讓聾啞老人早早地去休息,自己也回到了房間關上了門。我吩咐四眼躺在**繼續裝病,而我則坐在**看巡山道長的筆記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除了偶爾上廁所,我就沒有離開過這裏。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忽然房間裏麵的燈全部滅了。我朝院子外麵看了一下,整個小院裏麵一點光都沒有,看來應該是停電了,這裏停電也是很正常的。

幸好房間裏麵都備著蠟燭,我點了三根蠟燭分別放到了四眼床頭,屋子裏的桌子上和自己的床頭上。雖然門關的緊緊的,但是依然有風輕輕的吹來,因為蠟燭的火光,都朝著一個方向晃動。

看來什麽地方漏風了,不過我可以肯定不是房子的門和窗戶。因為四眼床頭的蠟燭沒有一點動靜,隻有桌子上的和我這裏的有了動靜。這很顯然,風是從四眼的那邊吹來的。可是四眼那邊的窗戶緊閉,風能從哪裏來呢?

隻有一種可能了,風是從四眼床底下吹來的。這就不用多說了,用我的腳趾頭想都能明白,陰物正在洞口附近窺探。因為洞口上蓋著的地磚被掀開,風從通道中吹了出來。

果然來了,就是不知道在等待什麽?不會是在等我睡下吧?我看應該不是這樣的,就算是我睡下了聽到動靜也會起來的。所以陰物不是在等我睡覺,而是有別的原因在等待。

好吧,你等待我也等待,我就不信你不出來。這會不就是想比比耐心麽?小爺我等了你一天了,還怕這點時間麽?你總有個憋不住的時候,等下跳出來就是你的死期!

我正想著呢,就聽嘩啦咯噔一聲。我知道陰物要出來了,但是我依然沒有抬頭,而是悄悄地拔出了腰間的銀奴,準備著隨時衝上去。

我用左眼的餘光偷偷的朝那邊看了一眼,果然四眼的床頭前站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。不用說肯定是陰物,站在那裏借著屋子的暗光以為我沒有發現它。我暗自笑了一下,等待大陣發動起來。就在這時蹭蹭又從床底下冒出來兩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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