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樹屋沒有被燒毀的話,那麽那扇門又會在什麽地方呢?如果門裏麵的的東西被人發現了,我這不是下來白忙活了?想到這裏後,我剛剛升起的那點希望又破滅了。
這裏就是個屁大的地方,一眼就能徹底看在了眼裏。這裏根本就沒有樹屋的別的東西,看來這一趟我還是真的白跑了。想到這裏我對燒毀的屍體,念了一段祈禱的經文。然後轉身準備從剛才下來的地方繼續上去。
可是突然我發現,其中的一塊山壁顏色不對。好像比別的地方的顏色淺,而且兩邊都好像有裂縫的。我走過去仔細端詳了半天,這塊山壁也太整齊了。完全就是一個長方形的,隻是顏色和旁邊的不一樣。
我伸出手在上麵敲了兩下,咚咚傳出木板的聲音,這是怎麽回事?石山壁怎麽能傳出木頭的聲音,我是不是聽錯了呢?想到這裏我用手摸了一下,應該是木頭的。如果是石山壁的話,手摸著是冰涼的感覺。
我用銀奴插在一邊的縫隙上撬了一下,沒有想到居然是活動的。我用另一隻手拉住撬起來的這條邊,用力一翻,咣當的一聲。我愣住了,原來這個就是樹屋的一麵牆壁。
朝著外麵的這邊,上麵塗了一層塗料,遠遠的看去就和山體的顏色一樣,但是要是仔細看的話,就能發現規則的裂縫和比較淺的顏色。
我徹底明白了,原來這些人把屍體燒毀了。然後把樹屋的四麵牆壁立在了山壁上,外麵塗上了塗料。不過有點我還是很奇怪的,為什麽這些人不願意把樹屋的牆壁燒毀呢?
先不管這麽多,我還是先找到門在哪裏再說。既然有一麵牆壁在這裏,那麽肯定還會有其餘的三麵牆壁。也就是說門肯定也在這裏,隻是我還沒有發現。
想到這裏我順著轉了一圈,果然又找到三麵木質牆壁。並在其中的一麵木質牆壁上,找到了那個讓我想了很久的木門。可是當我找到木門的一瞬間,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。
一座木屋都被拆成了這樣,難道他們就沒有發現木門上的東西麽?就算是沒有發現的話,這麽拆卸木屋東西早掉了出來。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打開木門一看,那個很小的暗蓋還在上麵,我用銀奴輕輕的挑動了一下,暗蓋掉到了地上,一個黑色的細絲露了出來。
我屏住呼吸把細絲拉了一下,沒有想到另一頭還是很沉的,這根細絲應該是金屬做的,不然的話怎麽吊住另一頭的東西。我急忙用手拉出了細絲一看,原來是一卷東西,最下麵還吊著一方小巧的玉印。
我急忙把東西全部解下來,打開一看是皮質的畫卷,上麵畫著很多墳頭,以及路線等等。總共有五六張之多,每張上畫的內容都不一樣。我看到這裏收了起來,放在了自己的衣兜裏麵。
然後又拿過玉印看了一下,應該也是一方巡山將軍印。隻是比我那天晚上看到的要小的多,而且上麵的字我依然不認識。我把這方小玉印收了起來,然後依照原樣蓋住了門。
我檢查了一下所有被我看過的木牆壁,然後依照原路爬了上去。等我回到小道觀的時候,李守忠正站在門口左顧右盼,看到我來了,招了一下手跑了過來。
雖然他現在的嫌疑很大,但是麵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做一下的。於是我笑著說道:“師弟站在門口幹嘛呢?”其實我知道他是在等我,但是我還是故意的問了一下。
李守忠笑著說道:“師兄你這一去就是大半天,你看看這都什麽時間了。我怕你在山上迷路了,準備等會要是你再不來的話就去找你呢!”
我一聽笑了笑,對他說道:“走,進去說,我今天發現了一點問題。這個還需要你的父親給我一點解釋,要不然的話我估計我們都白做了準備。”
李守忠愣了一下,對我說道:“師兄先休息一下,我父親這會正在睡覺。等等他醒了以後,你再說你的問題行不行?”我點了點頭朝自己的房子走去。
進了房間一看,四眼正在地上活動。看我進來了,立刻笑著說道:“小張爺你看我都恢複了,道長的丹藥還是很靈的。我現在都能下地幹活了,看來不需要等上三天了。”
我從門縫裏看了一下,李守忠進到了巡山道長的房間。我立刻把門關好,然後拉著四眼到了一邊說道:“兄弟,那個樹屋被人毀了,但是我找到了這個東西!”說著拿出了玉印。
四眼拿到手裏轉著看了一下,對我說道:“小張爺,這是一方淘官印。我見過這個一次,記得劉爺說拿著這個印的,也算是我們這一行的世家弟子了。不過具體是什麽情況,劉爺就不願意給我說了。”
我點了點頭,這個我可以問巡山道長或者崔二爺。實在不行還可以去問度媽,有的是時間給我查詢這些資料的。我把這方小玉印收好後,又掏出了那卷皮質的畫遞給四眼。
四眼掃了兩眼後,對我說道:“小張爺,這個質地有人皮的,也有獸皮的。畫的內容都是古墓葬的,而且你看好像都是按照一個順序布置的。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地方的墳,而是好幾個地方的。”
我朝四眼伸了一下大拇指,他說的沒有錯。我也發現了這一點,隻是一時看不出來這上麵都是什麽地方,和我們這次守護的墓葬,有什麽關係!
四眼看著上麵的畫,突然對我說道:“小張爺,這上麵的畫都是出自一個人的手,你看這裏,還有這裏。”說著用手指著給我看。剛才我沒有細細地看,這會四眼一說我看還真是那麽回事。
正說著,聽到院子裏有腳步聲,我急忙把這些畫收了起來。剛剛收好這些圖,門被人推開了。進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巡山道長父子二人。
我笑著說道:“我正在給四眼兄弟安排晚上的事情,然後準備好好地睡一覺。你這個老家夥就來了,怎麽著就是不想讓我睡覺?”說著朝桌子前走去。
我拿起桌子上的茶壺,倒了一杯水,就聽巡山道長說道:“我聽這小子說,你發現了很多問題。有可能我們都是白準備了,我這一聽心裏慌呀,所以就跑了過來。”
“哎!”我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現在我也是懷疑,畢竟這個地方是你們千年傳承下來看守的,而且我的師兄也看了,覺得沒有什麽問題。可是我覺得那個位置,應該不是你們說的大墓區!”
“為什麽?”巡山父子倆同時問道。我過去找了一張紙,在上麵把大概的地形畫了一下。然後對他們說道:“你們看這個地形,完全符合書中所說的餓虎撲食。而且我看了一下,這邊是在主峰的右側。這裏也是白虎位,按理說白虎位上本來就不能建造陵墓。而且這隻白虎,又呈現出了餓虎撲食的樣子。你們說是不是這個墓主人的腦子有問題,不怕子孫後代出事呢?”
巡山道長一聽,愣了一下對我說道:“你說的好像是對的,可是我們傳下來就是守在這裏的。而且祖祖輩輩,都是守著這個位置。難道我們的祖先也錯了?”
如果是這樣的話,就不是他們錯了,而是我出錯了。祖先定下來的,應該是不會錯的。因為能在這裏守陵墓的,都是當年墓主人貼身的護衛或者親兵。而且都是秉承著墓主人的意誌的,看來這次真的是我出錯了。可是沒有想到四眼突然喊了一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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