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就在伸手要幫小和尚的時候,忽然有人伸手拉住了我。【:誰會拉住我呢?我回頭一看,三魂七魄差點都飛出去。怎麽這會站在我身後的,會是安佳妮呢?

她看著我,嫵媚的一笑用手擋在嘴上低下了頭。我不由地渾身打了一個冷戰,怎麽感覺這個笑容這麽恐怖呢?一股涼氣,從我的腳跟冒了上來。

我甩開了她的手,現在也來不及理會她。我再看小和尚的時候,隻見他玩弄著骷髏佛珠說道:“哇哈哈,小僧的佛珠上,有整整八十個童男的頭顱。可是就差一個,小僧就功德圓滿了。沒有想到,今天在這裏看到了。來來,你們都不要爭執了。把這個童子,舍給小僧吧!”

說著一個餓虎撲食,撲到了程姐的身上。安德閔回頭看了一眼,冷漠的說道:“拿去,拿去吧!反正這個小野種也不是我的,就化給大師吧!祝願大師,能早日修成正果。”

高勝文一聽,嘿嘿笑著說道:“大師,可別忘記分我們一份紫河車吃。這個可是大補呀!讓小的們,也能嚐嚐鮮!”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。他和安德閔雖然說著話,但是手並沒有停下來。拚命摁住崔二爺,拳頭使勁的落在他身上。

我正要上前的時候,就聽程姐嬌滴滴的說道:“哎呀大師,不要著急麽?你先讓開一下,讓我把衣服拉起來。不然擋在大師麵前,也不方便動手不是?”

我真的想吐了,說真的程姐本來長得又矮又胖,而且皮膚也有和枯黃。畢竟是有些歲數的女人了,所以猛地這麽嬌滴滴的說話,讓人多少有些膈應。

小和尚一聽,念了一聲佛說道:“阿彌陀佛,女施主說的對極了。來來來,小僧扶女施主起來,咱們去裏麵的屋子吧!”說著一臉色眯眯的樣子。

我忍不住了雙手連連拿了三個手訣,正準備念咒先解決小和尚呢。就聽身後一個女人說道:“哎呦,這麽快就忍不住了。看來你和我嫂子的關係,也不是一般的麽。肚子裏的孩子,不會是你的吧!”

靠大爺的這是什麽話,想到這裏我回頭去看安佳妮。可是我身後一個影子都沒有,就不要說是安佳妮了。我最恨這種造謠生事的,今天居然還要當著我的麵說。

也就在我回頭的這一瞬間,就聽啊呀的兩聲傳來。我再次回頭看去,隻見高勝文和安德閔一起飛了起來。安德閔重重的落到了茶幾上,那個茶幾立刻碎成了一堆渣。

我看到這裏徹底驚呆了,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力量呀!茶幾使用很厚的那種玻璃磚做的,我曾今試過的,就算是我站在上麵,都不會破成兩半的。可是居然被安德閔這樣一下,就碎成了一堆渣。

這種力量也太強大了,居然就這麽一下茶幾就碎了。再看崔二爺猛地站起來,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,把袖子拉起來,走過去一把抓住小和尚的衣領。然後慢慢地舉起他,另一隻手攥成了一個拳頭。我和他站的有些距離,但是我都能清楚的聽到手指關節響動的聲音。

崔二爺舉起拳頭,就要朝小和尚的臉上打去。就在拳頭要落到小和尚的臉上時,小和尚用兩根指頭直剌剌的刺進了崔二爺的眼睛裏。小和尚臉上帶著邪笑,把崔二爺的兩顆眼珠子掏了出來。

崔二爺疼得鬆開了抓著小和尚的手,蹬蹬地後退了幾步。小和尚一臉邪笑地看著自己的手指,上麵還粘著崔二爺的兩顆眼珠子。小和尚看都沒有看,直接丟進了自己的嘴裏。

胃裏一陣翻騰,我覺得自己就要吐出來了。可是我沒有想到,程姐居然**著上身站在臥室門口。剛才我沒有看到她進臥室的,可是這會怎麽站在臥室門口呢?

這還不是最想不通的,真正讓我吃驚的是,程姐的肚子上已經刨開了,腸子流了一地不說。而且她的雙手還抱著一個不足月的嬰兒,那根長長的臍帶,都沒有被剪斷。

我徹底傻在了那裏,我絕對相信他們被陰邪附身了。不然的話,怎麽可能出現這樣的場麵。不行我得快點製伏他們,不讓的話出現的亂子更多。

想到這裏我再次拿起了手訣,腳踏著罡步準備念咒。就看小和尚拿著佛珠嗚的一下,朝著崔二爺的腦袋就打了過去。這一下我更加著急了,可是越著急我的咒語越念不全,手訣也連連地出了錯。

我這裏著急上火,崔二爺在那邊不急不忙的。雖然兩個眼睛裏還在流著鮮血,但是他好像看到了這一切,不僅沒有退讓,反而腦袋往前一伸。他好像知道小和尚要用佛珠打他,但是又不怕著佛珠的。說時遲那時快,崔二爺的腦袋向前伸的這個時候,佛珠也到了跟前,就聽鐺的一聲。

這個聲音好像是敲鍾時的聲音一樣震耳欲聾的。崔二爺和小和尚都蹬蹬又朝後退了幾步,兩人同時坐在了地上。安德閔和高勝文一看,兩人像是瘋狗一樣撲了上去。

我說他們像是瘋狗,這完全是真的。不管是動作,還是臉上的表情都像極了瘋狗。兩人撲到崔二爺的身上,張嘴就咬伸手就撓。崔二也有些雙拳難敵四手了,躲避是躲避不過去了。

可是今天還真的起怪了,就算是陰邪附身吧!可是為什麽目標都是崔二爺?這老頭子怎麽著人家惹人家了。就算是陰邪上身,也不可能都是找崔二爺身上的這隻陰邪吧,這裏麵肯定還有別的問題。

可是這都是怎麽了,突然之間就都被附身,就打成了這樣呢?我正在奇怪的時候,忽然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知道是安佳妮。所以我沒有回頭,直接問道:“你又要說什麽?不好好在醫院呆著,跑這裏來幹嘛?”

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:“你要我在醫院裏呆著,可是你怎麽不來陪我呢?那裏麵又冷又髒的,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天天就我一個人呆在裏麵,都快急死我了!”

我聽到這裏皺了一下眉頭,這說的是醫院麽?我怎麽感覺,好像說的是墳墓或者地下室一類的。看來神經還真的有些問題,哎,住個醫院都把孩子給住傻了。

想到這裏我頭也沒有回的說道:“嗬嗬,你是不是住傻了,哪裏怎麽可能又髒又冷?上次我又不是沒有去過,裏麵環境還不錯的。哎呀,我和你扯這些做什麽?”

說著準備從身上摸出銀奴,就在這時候忽然程姐把手裏的嬰兒朝我扔了過來。我這次徹底傻眼不知道怎麽辦了,伸手接吧上麵血淋淋的,臍帶都還吊著呢!不接吧,怎麽這也是一條命呀!

我正在猶豫的時候,嬰兒已經飛到了我的眼前。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把手伸了出來,不管怎麽說這是一條小生命。先接住了在說!嬰孩被我穩穩當當的接到了手中,這時候整間房間裏麵突然都安靜了下來。

所有的人都用眼睛看著我,錯了,崔二爺是用兩個流著血的窟窿看著我。我看看他們,又看看我接住的嬰孩。等等,有些不對勁,我剛才看嬰孩的時候,好像這張臉我很熟悉?是的,剛出生的嬰孩都是閉著眼睛很醜的。何況這還是個未足月的,應該更是這樣子了。但是我確實低頭看他的一瞬間,覺得在哪裏見過他?

我慢慢地再次低下了頭,仔細一看嬰孩的臉。這一看,差點嚇得我魂飛魄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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