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沉睡中蘇醒過來後,身體上的傷勢就完全好了。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,我知道是劉師叔和老師的功勞。特別是劉師叔,肯定用了獨門的方法,要不然的話,我也沒有這麽快恢複的。

不過現在不是來感謝這個的,現在的主要問題就是通過現在的事情,弄明白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,比如硬皮筆記本的事情。隻有通過這些,才能解開所有的謎題。

等我把這邊的事情,詳細地給劉師叔敘述完後。小和尚、崔二爺和高勝文提著飯菜來了。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幾天,但是說真的這會五髒廟早開始抗議了。

高勝文一看我醒了,立刻笑著說道:“虎子,你醒了沒事了吧!你小子真能睡,比你師弟多睡了整整兩天。這下算是,把過去沒有睡的覺都給補回來了。”

我笑了一下,就聽崔二爺說道:“虎子,都是那家素菜館買來的飯菜,快和兩位老法師,一起過來吃點吧!”說著在桌子上把飯菜都擺上了。

我讓著老師和劉師叔過來先吃飯,老師沒有理劉師叔走過來坐下先吃了起來,劉師叔隻是笑了笑,坐在老師身邊一起吃起了飯。

我可能是因為餓壞了的緣故,轉眼間一盒米飯吃進了肚子裏,然後也不看兩位師長,筷子上下翻飛。等我吃好了摸著圓圓的肚子坐起來的時候,發現老師和劉師叔兩人都拿著筷子,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看著我。

這會我的嘴裏還塞著一嘴的菜,我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表情。慢慢的嚼著把菜咽到了肚子裏,一看劉師叔麵前還有半盒米飯,於是我問道:“師叔,這半盒米飯你還吃麽?”

劉師叔看著我搖了搖頭,我急忙拿過來說道:“那就不好意思了,弟子我幫你吃了。”說著倒了一點菜湯,快速地朝自己嘴裏扒拉米飯。

半盒米飯轉眼進了我的肚子,我打了一個飽嗝後。把裏麵的幾粒米粒,和掉在桌子上和衣服上的米粒撿起來放進嘴裏。就看老師伸長脖子,咽下一口唾液。

老師輕輕地碰了一下劉師叔,對他說道:“小蛇,你是不是把這個孩子給治壞了?我怎麽覺得,坐在我眼前的不是原來的小胖子,純粹就是一個飯桶麽!”

劉師叔右臉頰跳動了兩下,對我說道:“我估計是毒沒有清理幹淨,現在侵入這小子的大腦了。要不然叫神龍再咬一口,完了重新治療吧!”

我端起老師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茶,然後打了個飽嗝說道:“我這個睡了好幾天了,肚子都餓癟了。吃這麽點,就覺得我吃的多了。要是你們睡上這麽幾天,說不定吃的比我還多。”

老師一聽,揪著我的耳朵說道:“死小胖子,你給我看清楚,總共四個菜,我們兩個各吃了一口。其餘的都去哪裏了?還不是都進了你的肚子?四個菜加一盒半的米飯。你小子昏睡了這幾天,是饕餮附身了還是天蓬附身了?”

我掙脫開老師的手,嘿嘿笑著說道:“你就說菜都被我吃了,你老人家沒有吃飽就是,大不了再去給你們要一份就是了,看把你們小氣的。”

老師一聽狠狠地又揪了幾下我的耳朵,就聽劉師叔說道:“算了,老瘋子咱倆忍忍。等下午吃飯的時候,先把這胖小子鎖起來,我們吃完了再放了這小子。”

老師嗯了一聲,就聽劉師叔接著說道:“無賴胖子,那天你的銀奴是怎麽回事?和尚給我說了半天,我也沒有聽明白。早知道你有這麽厲害的法器,我們應該來遲點才對!”

我這個一臉的小黑線呀,銀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。這個要我怎麽解釋呀!沒有想到老師說道:“小蛇,我覺得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上來。等我們回去後,見了水老道再問。”

劉師叔點了點頭,我立刻問道:“師叔,那個筆記本上是什麽毒藥?居然這麽厲害,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把我和小和尚撂倒了。要不是我們用自身所修的心法護住心脈的話,說不定都等不到你們來了。”

劉師叔看著我,笑著說道:“這個叫九屍六蟲散,算是毒藥中的老大了,隻是配製的方法很難。千百年來,隻有一個人成功過。你們能中了這種毒,也算是命裏的造化。”

暈死了,這樣的造化我寧可不要。聽聽這個名字:九屍六蟲散,就知道是很惡心的配方了。居然千百年來,隻有一個人配製成功了,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麽想的。

我正在這麽想,沒有想到小和尚卻說道:“劉師叔,是不是東晉末年的跛足道人配製成功的?我上次在恒山的時候,聽我一位師伯提起過這位老前輩。”

劉師叔點了下頭,對小和尚說道:“就是這個人,後來改投到你們釋門之中。這也是個千古奇人,隻是到了晚年又當了道士。一身的修為,不比當時的一些高功低。他也是這個讀心術的創始人,你們所說的紅色筆記本的真正主人。”

“啊!”我和小和尚都吃了一驚!劉師叔從自己的包裏,掏出了一個棕色的手套,戴到手上以後,從另一個紙袋子裏拿出了一個本子。我一看,正是那天找到的紅色筆記本。

劉師叔對我說道:“來,把你的銀奴借我用用!”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,但是立刻渾身上下的找銀奴。老師笑了一下,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銀奴遞給他。

原來我昏睡的時候,老師幫我保管著銀奴。劉師叔把銀奴接過去,在紅色筆記本的邊縫上劃了幾下,隻見紅色筆記本的封麵,分開成了兩片。

我看到這裏瞪大了速的把後麵的封麵也按照前麵的那樣劃開。然後提著一邊,抖動了幾下,一個很薄片子的冊子掉了下來。

到這個時候我才算是看清楚,原來筆記本是合訂到一起的。裏麵的這個冊子,被訂在了筆記本的後麵。而冊子的封麵,又被筆記本很好地包了進去。

劉師叔拿起冊子,隨便翻了幾頁後對我說道:“看到了吧,這個冊子上的字是塗抹了藥水的。隻有遇到水後,才能顯示出來上麵的字跡。而他的封麵上的毒藥,也是用水浸過以後才能發揮效果的。我們的手上都會出汗,就是這微不足道的汗液,都會把毒引出來的。”

看到這裏我吃驚地問道:“師叔,這是誰搞得這一套?典型的害人不淺麽!要是我們早知道是這樣的話,誰還會去碰這個東西呢!”

劉師叔尷尬的笑了一下,對我說道:“搞出這一套的,就是我的師父。他老人家,也是出於無奈才這麽做的。誰知道,後來會引起這麽多的麻煩。”

聽他這麽一說我差點跳了起來,居然是劉師叔的師父這麽做的。看來確實是有難言之隱的,隻是不知道這件東西怎麽會流落到這裏?這裏麵,肯定有著一段難言之隱。

劉師叔看著我笑了笑,說道:“我知道你想問什麽,在這裏的都是經曆過這事的人,我也就不隱瞞了。這個本子是我師弟偷了出來帶走的。至於為什麽,我不說估計你們也能想到。這樣吧,我還是給你們從頭說說。”

這個話我是最喜歡聽的,第一是有故事聽了,第二是又能夠了解到一段秘史。要是我以後寫小說的話,這可就是最好的題材了。劉師叔喝了一口茶後,慢慢地向我們講述起了當年的事情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