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衝上來的兩個匪徒,我強提了一口氣蹭的跳了起來,然後快速衝了上去,對著他們的臉一刀就劃過去。誰都沒有想到我會站起來,更沒有想到我會衝上前去。
所以這兩個家夥幾乎沒有提防,這銀奴下去兩人的臉上立刻出現了血痕。他們捂著臉快速地後退,我也沒有敢朝前追趕,迅速回到了小和尚身邊,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。
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,誰都沒有想到我突然來了這一下。兩個受傷的人,麵具成了兩半不說,就是臉上的傷口也能看到森森白骨。看來我出手有些狠了,下次我要注意更狠一點。想到這裏,我偷偷地笑了一下。
可是突然之間我覺得氣血湧動,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血液雖然是新鮮的,但是已經沒有那麽紅了,而是一種暗黑色的,看來我中毒比較深了。
小和尚一把扶住我的胳膊,緊張地問道:“師兄你沒事吧!”我看著他微微地搖了搖頭,從他的手裏掙脫開,擦了一下嘴角的血,看著辰州法師等人笑了起來。
戴著大頭兒子麵具的人,看著我說道:“看來我們還是有些小看你,不僅學得一身好本事。居然還有這麽好的易容術,你這樣的人才死了太可惜了。”
我轉過身問高勝文要了一支煙,他幫我點上後我猛吸了一口。一陣猛烈咳嗽之後,對他說道:“你少給我放這個屁!難道你覺得可惜了,我就能不死麽?小爺我經曆的多了,不在乎死不死的。但是就算是我要死的話,你也得給小爺我來墊背。再說了你進來就和我說話,這點易容術還能瞞得住你?”
他一聽哈哈大笑起來,對我說道:“你不僅是個難得的人才,也是一個很好的對手,死了確實有些可惜,但是不死的話對我來說就是噩夢。”
“哈哈!”我笑著站了起來,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幾下,看著他說道:“知道為什麽我剛才用銀奴劃破自己的左手麽?”他輕輕地搖了一下頭,我繼續笑著說道:“我中毒了,現在沒有能力滅了你們。但是就是拚著最後一口氣,我也不能讓你們害了我的兩個兄弟。雖然我不能殺你們了,但是我身上的毒可以要了你們的命。所以我用自己的毒血,浸透這把銀奴。一旦你們中了刀,就和那兩個人一樣。”
其實最後這句話,我就是不說他們也明白了。剛才被我的銀奴劃中的兩個人,這會臉上變得烏黑不說,已經開始流黑色的血水了。而且他們現在都站不起來,已經癱倒在地上了。
銀奴很鋒利的,刺破他們的皮膚很容易,而且上麵浸了毒,隻要被劃傷了毒會跟著血直接進入體內。這比我們隻是用手摸了筆記本的封麵要厲害的多。
辰州法師看著自己的兩個徒弟,伸長脖子吐了一口唾液。然後看著戴麵具的人問道:“現在我們怎麽辦?這小子手上的利器,我們可是抵擋不住的。”
戴麵具的人笑了一下,對他說道:“怎麽你怕了?嗬嗬,沒有關係的,他現在就一個人,而且還中了劇毒。我們兩個隻要配合好了,一定可以拿下這小子的。”
他的話剛剛說完,就看小和尚也慢慢地站了起來。對我說道:“師兄,看來這次我們兩個要真正的並肩作戰了。”說著衝我笑了一下。
我抿著嘴衝他點了點頭,然後看著對麵的兩個敵人。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小和尚的真實身份,但是一聽小和尚叫我師兄,還以為真的是我師弟,所以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。
我看他們都在發愣,立刻用胳膊碰了一下小和尚。這個家夥立刻心領神會,和我同時朝前麵跨了一大步。我衝著辰州法師,揮舞著銀奴就衝了過去。辰州法師巧妙地朝左閃了一下,躲過了我的致命一擊。
而小和尚在到戴麵具的人麵前時,嗖的一下抽出一條東西,啪的一聲打到了麵具上,就看那個大頭兒子的麵具,頓時從中間裂開了一條縫。
吆喝!小和尚居然還有這麽犀利的武器,我怎麽早不知道呢?這小子終於也算是像個男人一般的戰鬥了,隻可惜我們的生命就要到頭了。算了,就算是馬上就要死,也要死的那麽體麵一點。
想到這裏我猛地提了一口真氣,揮舞著銀奴再次撲向了辰州法師。客房本來就很小,又是我們四個人在打鬥,幾乎都轉不開身,而且他又不敢迎麵碰銀奴。所以我在這個上占盡了便宜,雖然中了毒依然逼得他四處躲藏。
唰唰的五六刀下去,總有一刀能劃破他的皮膚一次。就算是這麽一次,銀奴的鋒利加上上麵浸透的毒,讓他也會很不好受。眼看辰州法師,就要徹底被我廢了。
忽然就聽啊呀的一聲,這個聲音很明顯是小和尚的。難道他遭到毒手了?一想到小和尚遭到毒手,我不由自主地就朝身後看去,而這個時候的我,心也慌亂了明顯的手上有些慢。
辰州法師也就是利用了這個機會,突然一抬腿踹到了我的肚子上。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血,雙腳離地向後飛去。幸好後麵是沙發,要不然的話這一下肯定摔得我夠慘。
我從沙發上慢慢地抬起身體,看看了對麵**的小和尚。慘笑了一下,對他說道:“師弟,這次師兄連累你了。”說完後看著天花板喊道:“師父,弟子我盡力了。沒有給你老人家丟臉!”
我的話剛剛說完,就聽一陣獰笑傳來。我回頭看著辰州法師和戴麵具的人,就聽辰州法師說道:“你不錯了,居然用一把破刀逼得我差點自殺。小子我出道這麽多年,你算是第二個可以做到這一點的人。”
戴麵具的人,立刻接著說道:“兄弟,我上次給你說過這小子是個人才,你還不相信,現在明白了吧!我看回去醫好以後,我給他洗腦說不定以後會是我們得力的幹將。”
辰州法師點了點頭說道:“好吧,就按你說的來做。至於另一個也算是不錯,也可以給他洗個腦。哈哈,你我雖然死了幾個得力幹將,要是把他們兩個收服的話,以後肯定能勝過死了的幾個徒弟。”
戴麵具的人點了點頭,兩人獰笑著就衝我們過來了。我提起銀奴就要朝自己的身上紮,銀奴的刀尖離我的咽喉還有一寸的時候,突然停住怎麽也紮不下去了!
我吃了一驚,這是怎麽了?可是在我還沒有弄清楚的時候,忽然覺得拿著銀奴的手腕,好像被什麽東西拉了一下一樣。就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,拉住我的手腕,然後在朝後猛地一甩,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銀奴脫手而出。
接著就聽啊的一聲,我抬眼看去辰州法師捂著自己的一隻眼睛,而捂著的手外麵,露出來銀奴的把。就在我還沒有明白的時候,忽然銀奴騰空飛起。在空中挽了兩個花,飛向了戴麵具的人。
接著又是一聲慘叫,隻見他的手捂住了耳朵,鮮血順著手縫流了出來,而麵具也從臉上掉落了下來。這是一張成熟的,我沒有見過的臉,但是我有一種感覺,好想和他很熟悉的樣子。
現在也來不及想那麽多了,是誰幫我這麽大一個忙呢?難道是劉師叔和老師麽?他們真的來了麽?現在在哪裏,為什麽不願意現身呢?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