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問我都知道,招手的人肯定是安佳妮。【我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態,畢竟一個人被冤屈很久後,也需要有個人來為她證明一切。再加上她和安佳采的關係,也想我能幫她揭開事實的真相。
不僅是為了解除懸在我們頭上的死神之劍,也為了還安佳妮一個公道。所以這件事情,必須一點點的全部解開。斬斷幕後的黑手,還所有人一個平安。
高勝文看我又不說話了,於是對我說道:“虎子,你到底在想什麽?說是要我們出來後,才告訴我們的,現在我們都坐在車上了,你看你思想又開小差了。”
我回頭看了一下高勝文,笑著說道:“我沒有思想開小差,隻是在想個問題。好了現在,我就把剛剛聽到看到的事情都告訴你們。”說著把安佳妮告訴我們的話說了一遍。
然後對他們說道:“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吧!早期安佳妮出現精神失常的情況,不是她真的有了精神病,而是被人動了手腳,這個已經有了證據,就是醫院給拍的x光和頭部的診斷。”
高勝文恍然大悟道:“這下我明白了,難怪剛才主治大夫對我們說,這個腦部和身後的東西很神奇,都放在了要害部位,但是還不致人於死地。可是後來請的知名專家診斷這是什麽的時候,這些東西又都不見了。”
我笑著對高勝文說道:“**術呀,除了知道八字以後,用符咒之外。就是利用天地之間的奧妙,加上一些邪物布下陣了。類似我們在甘肅的時候,在地宮裏麵遇到的就是這樣的。這種把某個物體,放在人的尾椎骨和腦部的方法,是從醫學中衍生出來的。”
“嗯!”小和尚應了一聲後說道:“這一點我師父也說過,中國道教在本土發展了幾千年。特別是早期的時候,是巫術,巫醫這些合並在一起的。後來巫醫逐步離開,形成了自己獨特的發展方向。但是有些東西,還是難以區分的。類似師兄說的這種**術,就是其中的一種。”
我聽到他嗯了一聲,就知道這小子要張嘴說話了,所以我急忙停下來,讓這小子發揮一下。不過發揮的不是太好,讓我稍稍有些失望。
於是我補充道:“事情具體是這個樣子的,早期的醫術也就是黃帝時期,稱之為祝由科。主要是根據病情,用符咒一類的治病,這類人也被稱為天醫!後來醫術的發展,漸漸脫離了用符咒治病,開始了我們後來知道的針灸、望聞問切等等這些。但是中醫雖然獨立發展了,還是和道門有千絲萬縷的聯係。而且道門中很多人,自身也是醫術大家。類似我們今天碰到的**術,最早是用來止痛安神的。後來有人專門拿出來,用來幹**的勾當。具體的史料我也記得不清楚,回去了慢慢給你們找資料。”
高勝文一聽,樂嗬嗬地說道:“在我們的眼裏,你和這位大師就是活著的資料庫,還給我們找什麽資料。就算是你找到了,覺得我們有時間看麽?聽你們說就好了!”
我笑著罵了一聲懶蟲,就聽崔二爺接著說道:“虎子,我還是有個問題的,既然是**術,為什麽要插在尾椎骨的位置和天靈蓋的位置?這兩個位置都很重要的,稍稍出點錯的話都能置人於死地的。”
我無奈地對崔二爺說道:“好我的二爺呀,你怎麽這麽糊塗。你看片子上看起來是在尾椎,但是仔細對比的話應該是在命門穴這裏。命門穴是幹嘛的,難道你不知道?中醫學認為命門蘊藏先天之,對五髒六腑的功能發揮著決定性的作用。而天靈蓋,這個位置也是藏著三魂七魄的地方呀!”
崔二爺突然拍了一下腦袋,對我說道:“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給忘了,看來還真是老了。不過虎子,為什麽頭兩張片子上有那兩個東西的影子,後麵的上麵就全部沒有了?”
我看著窗外,對他們說道:“這一點隻能用溶進了安佳妮的體內來解釋了,可是是什麽東西能溶進安佳妮的體內?這個我就真的不好說了,一時半會也想不到。時間隔的太長了,唯一的痕跡也消失了。”
小和尚突然問道:“師兄,為什麽你說是溶進了身體,而不是被人取出來了呢?說不定這個醫院裏麵有他們的人,或者是潛入進來後取走了!”
我搖了搖頭,對他們說道:“其實開始我也是這麽想的,可是後來我想了一下,這是絕對不可能的。第一,你們看腦部的這張片子,進入腦部的是一根圓柱形的東西。但是你們發現了沒有,這類東西要想進去到天靈蓋下的話。一頭必須很尖的那種,可是片子上的這個東西沒有很尖,好像兩頭都一樣粗細。”
我說完後崔二爺把片子拿上看了半天,點頭說道:“還真是這個樣子的,要是兩頭一樣粗細的話,怎麽進到天靈蓋下麵?難道要用錘子一類的東西?這是不可能的,天靈蓋很堅硬的,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以打開的。”
我點了一下頭,對他們說道:“還有一點,當時拍片子後出現了這些疑點,醫生肯定會檢查患者的身體的,如果這個東西很粗或者沒有完全沒入體內。難道醫生,就不能把這個東西取出來麽?”
三人都愣住了,我接著說道:“安佳妮頭上,和命門上的東西。任何一件取出來,都會留下一些痕跡的。而且不會好的這麽快,特別是頭部的這根,肯定會讓安佳妮頭疼很長時間,同時還會遺忘了什麽。今天我見到她後,能立刻認出我來,證明腦部沒有受到損傷。所以我敢肯定,這些東西隻能溶進安佳妮的體內!”
崔二爺點了點頭,看著高勝文說道:“虎子分析的對呀,我們怎麽沒有想到這些?高總,要不回去後你給他開個私家偵探事務所吧!”
高勝文一聽,立刻反駁道:“算了,給這小子開事務所,咱倆第一個倒黴。你信不信,什麽抓個和情人上床呀,外遇呀這些案情,肯定是我倆去當狗仔。咱還是安穩點,在這種事情上跑跑腿就好了。”
說著我們都笑了起來,小和尚也問道:“不過師兄,我還是真的想問問你。為什麽你會思考的這麽縝密,觀察的這麽細致。你也教教我,讓我也學兩手。”
我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:“小師弟,兩個原因我都告訴你。第一我喜歡看破案子的書,什麽《福爾摩斯》、《狄公案》等等這些都看。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我師父一再地告誡我,紅塵曆練,是來修煉我們的心的。特別是遇到類似這樣的事情,還有看風水的事情,人家可以說是把命交到了你手上,如果你不認真地分析,不仔細地觀察,出了意外的話,上對不起天地,中對不起師門的祖師,下對不起自己的良心。要麽不接,要接了就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。”
我的話不僅讓小和尚愣住了,就是崔二爺和高勝文也愣住了,沒有想到我居然會這麽說。在他們看來,我能這麽做完全是心裏的因素,但是他們不知道,這裏麵還有這麽重的責任。
這也是話趕話到了這裏,我想用自己的事情啟迪小和尚。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,今天這是第一次。紅塵煉心,不僅修煉的是無欲無求的心,更重要的是修煉一份責任,一份道家人的責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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