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己的房子裏,一切感覺到都是那麽的親切。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,畢竟是自己的家什麽都感覺好,哪怕是桌子上的塵土,都是那麽的親切。

塵土,我桌子上的塵土。大爺的,崔二爺想幹什麽?難道就不知道過來,幫我打掃一下衛生麽?這老頭現在越來越沒有眼色了,一天跟著高勝文就知道賺錢、喝酒和官僚們應酬。

算了先不說這個老家夥了,等我把房子收拾一下再說。想到這裏先給祖師爺上完香,然後拿著抹布開始擦桌子上的灰塵。幸好住的樓比較高,所以也不算是很髒了。

不過就這擦完桌子,我這老腰都有些直不起來了。哎,還得掃一下地然後拖一下。回來了就要讓自己的房子幹淨一點,不然的話別人進來又會說我邋遢的。

正拖地忽然發現,放在客廳的一個紙箱子好像被人動了。因為地上的痕跡,和原來的不符合了。過去我雖然也是經常打掃衛生,但是用我媽的話來說,屬於貓蓋屎。總是做一些表麵的工作,很多地方都沒有好好清掃。

所以一般我的某些東西被移動後,都會留下和過去不相符的痕跡。這個箱子是從龍虎山郵寄過來,也是我“打劫”來的一些東西。因為這個箱子裏,都是類似金錢劍一類的物品,所以我幾乎沒有動過。

但是現在箱子移位了,而且上麵的封條好像也被人動過。我蹲下來仔細看封條,應該是被人撕了又重新粘好的。因為封條破了,這個肯定不是我幹的。

如果是我動了的話,早把撕破的封條扔垃圾中了。我急忙撕去封條打開箱蓋,朝裏麵看了看然後清點了一下。還算好,這裏有把金錢劍還在的

這把金錢劍可是被九代人使用過,而且每代使用的人都會在上麵加上一道符。所以師父告訴我它的威力很大,隻是我現在用不上所以一直放在這裏。

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,要是這把金錢劍丟了的話,被師父知道了肯定是一頓棍子的說。還算好這把金錢劍還在,有機會我還是送到師傅那裏去好點。

我這樣想著開始收拾其餘的東西,哎,我突然發現還是少了點東西。不對這裏麵的東西我都是有數的,怎麽會少了點呢?不行我在找找看,是不是放錯地方了。

我又清點了一邊箱子裏的東西,然後憑著記憶核對。沒錯的,還是少了一把金錢劍。是一把類似匕首的金錢劍,也是我從龍虎山帶回來的。我記得肯定沒有錯,是這把金錢劍不見了。

不行我得四處找找,我一直有個壞毛病。有的時候喜歡拿著這些東西,隨便看看揣摩不同的用法,看完後順手一放,然後就會忘記了。有幾次我拆洗被褥呢,居然從我的被罩裏麵掉出好幾枚鎮宅銅錢。

想到這裏,我甚至把枕頭套都拆了下來,也沒有找到這把金錢劍。等等,這個箱子我都沒有打開過,怎麽可能是被我自己拿走了呢?看來肯定是我不在的時候,被崔二爺或者高勝文拿走的。

一股無名之火騰的一下起來,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。我不在的時候,怎麽能隨便動我的東西呢?特別是這些法器類的,要是運用的不好的話,依然會傷著人的。

我走去拿起手機撥通了崔二爺的電話,手機隻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了。崔二爺的聲音傳來出來:“虎子,現在在哪裏呢?最近身體怎麽樣?什麽時候回來呢?”

聽他這麽熱情,我的火頓時消了一半。於是我在電話裏說道:“我還能在哪裏,肯定是西安了。我早上剛剛回來的,這會收拾房子整理一下家務。”

“啊!”崔二爺在電話裏驚叫了一聲,然後對我說道:“你都回來了,怎麽不說?我們好去接你呀!你這會就在房子裏吧,等著我辦完這點事情就去找你。高總出差了,中午我就陪你吃飯吧!”說著崔二爺就掛了電話。

我暈死呀,這個老家夥什麽時候學的這麽官僚了。也不等我把話說完,就掛了電話,最起碼問問我,等會是不是有時間。這完全就是一種命令式的麽,還得要我等著他。

算了反正都要聚聚的,那我就等一會再說了。到時候吃飯的時候,問他這些事情也好問,要是在電話裏問的話,說不定他會說我不信任他。

想到這裏我繼續拿著拖把拖地,然後洗漱了一下,給祖師上了三柱清香後,走到了樓下等著崔二爺。差不多半個小時候,崔二爺才坐著車過來。

老頭一看到我就展開雙臂要擁抱我,這個禮節我還是很討厭的。我躲到了一邊,對他說道:“大街上呢,能不能別這麽熱情?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我和你從斷背山下來的。”

崔二爺一聽嗬嗬笑著說道:“好,對了虎子想吃點什麽?那邊有一家陝北菜館,味道做的還是不錯的。要不中午咱倆就在那邊,湊合一頓算了?”

說著拉著我就走,實在對他沒有辦法了。看起來是和你協商,其實呢就是他說了算,而且現在穿著打扮也和過去不一樣。總覺得現在這個崔二爺,和我過去認識的那個不太一樣。

進到菜館裏後,他拿過菜單刷刷地點了五個菜,然後要了一瓶白酒後,看著我說道:“虎子,你看我點的才滿意不,要是不和胃口,咱再換一個。”

我看著他笑了笑,說道:“中午吃個飯,你何必這麽鋪張浪費,隨便吃一點就是了。再說咱都是自己人,幹嘛弄得這麽生分,讓我都沒有了吃飯的**。”

崔二爺一聽,先是笑了一下。然後對我說道:“哎呀虎子,我發現你出去玩了一圈後,確實變得很生分了。咱都是自己人,你看現在弄得和陌生人一樣。”

暈死了,到底誰生分了!我笑著搖了下頭,問他道:“對了二爺,我的房子裏除了你還有誰去過?就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,除了你還有誰去過。”

崔二爺先是一愣,立刻問道:“怎麽了,是不是少了什麽東西?”看他緊張的樣子,看來應該是知道的,說不定金錢劍就是被他拿走的!

我沒有回答崔二爺,隻是用眼睛盯著他看。老頭一看我不說話了,估計是出了事情。立刻對我說道:“虎子不瞞你說,自從你走了以後我就沒有去過你的房子。小高前陣子為安德閔的事情,西安、廣州、香港的跑,公司的很多事情,都是我幫著處理。所以沒有去你的房子,要是丟了什麽東西的話,這個我來負責,是我沒有盡心造成的。”

我還是笑了笑,然後對他說道:“我就是問問,除了你還有誰去了。沒有別的意思的,畢竟這是我的家,出去這麽長時間了我問問還不行麽?”

崔二爺點了點頭,喝了幾口茶水後對我說道:“好像是小程去過,但是具體去沒有去我就不知道了。那天我喝醉了,她說要去你那裏的。我告訴她你不在,但是鑰匙在我這裏的。後來她有沒有去我就不知道!”

程姐?居然是程姐,跑到了我的家裏。她不是在廣州麽?對了聽高勝文說,安德閔給她弄到香港去生孩子了。什麽時候來的西安,為什麽要去我的房子呢?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麽?自己懷著孩子呢,萬一經期的時候碰了我那些東西。不是所有的都不能用了,想到這裏我皺緊眉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