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後麵沒有長眼睛,所以不知道有人來偷襲我。可是這條蛇卻知道,還輕易地幫我解除了後顧之憂。幸好這個上來的就是一個人,如果多了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麽處理了。就是這條蛇再厲害,恐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。

孟老爺子的師兄,突然喊道:“這條蛇果然是你的,難怪那天我看到暗室中會有一條蛇爬過的痕跡。你小子原來早就找到這個地方,懷疑上我們了!”

我白了他一眼,有些鄙視的說道:“別張嘴閉嘴的說這條蛇,那條蛇的好不好。你們也太沒有文化了吧!這是一條蛇麽?連這個都不知道,還好意思用這種大陣害人。我都替你們害臊!”

孟老爺子師兄弟倆,臉頓時紅紅的。孟老爺子看著我說道:“難道這不是蛇?你小子又在誆我們,想用這種話刺激我們是不是?那你告訴我,這不是蛇是什麽?”

其實我就是想刺激這兩個老家夥一下,這條肯定是蛇。但是沒有想到的是,孟老爺子這老頭立刻反將了我一軍。是呀,這條蛇應該叫什麽呢?

我想了一下,脫口說道:“《孫子?九地》中說故善用兵者,譬如率然。率然者,常山之蛇也。擊其首則尾至,擊其尾則首至,擊其中則首尾俱至。《神異經》也就是我們說的《西荒經》中說,五彩之蛇,亦有說為兩頭。人物觸之,中頭則尾至,中尾則頭至,中腰則頭尾並至。說的就是在你們麵前的,不過它可不叫蛇,而是叫做率然。”

說到這裏輕蔑地笑了一下,對他們繼續說道:“沒事的時候好好回家看看書,連這個都不知道還修習什麽道法。還有什麽臉出來害人,不如回家去媳婦孩子熱炕頭多好呀!”

其實率然這個名詞,完全是我一時想不出別的話,直接亂說的而已。可是沒有想到的是,我不僅蒙住了孟老爺子倆師兄弟。同時也蒙住了另一個人,隻是我現在不知道而已。

孟老爺子師兄弟麵麵相覷了半天,他的師兄突然說道:“率然不率然的,和我們沒有關係。小子我隻有一句話告訴你!如果現在離開這裏,我們以後還能做朋友。要是不得的話,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。”

“我呸!”我啐了一口說道:“別說這麽惡心的話了,就是你們想和我做朋友,也得看看夠不夠那個資格。就你們這樣的,又是**又是殘害生靈的,你覺得我能和你們做朋友?說真的,和你們做了朋友,我還怕出去後被人知道了抵住我的脊梁骨罵我無恥,敗壞師門之風呢。不過你們要我離開這裏也可以,首先讓我把這四個人帶走。其次,你們要洗心革麵。”

孟老爺子的師兄,聽完後瞪了我一眼說道:“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就是沒有什麽可說的了。看來老夫今天要開開殺戒了!”說著拉個架勢就要上來。

我急忙用手擋了一下說道:“等等,我還有個問題,請你回答完了,我們再動手也不遲,否則這樣打不過癮。先把我心裏的疑惑給我解開,怎麽打都沒事的。”

孟老爺子的師兄嘿嘿一下,轉頭看著孟老爺子說道:“這小子的事情還真多,不過這樣也好。讓他做一個明白鬼,否則這麽稀裏糊塗的死了也閉不上眼睛的。”

靠,說得十拿九穩的樣子。我冷笑了兩聲,對他說道:“你們師門加上後來進去的孟廣鮮同誌,總共是五個人。你是老二,但是你也和他是親兄弟關係吧!”

這個問題我隻是猜測,因為這兩人長得實在太像了。如果不是親兄弟,我確實想不出來還有別的什麽原因。所以想這麽賭一下,看看我的猜測有幾分正確。

“哈哈!”孟老爺子的師兄笑了幾聲說道:“難道隻有親兄弟,才能長的這麽相似麽?嗬嗬,不過你還是猜對了。我們兩個確實是親兄弟,隻是外人不知道而已。我的真名也不怕告訴你這個就要死的人,你可以記好了去陰司告我。我兄弟叫孟廣鮮,我就孟廣林。”

我拍了一下手,立刻說道:“怪不得呢!我一直就想怎麽長得這麽像,如果不是一個有胡子,一個沒有胡子的話還真的很難分辨。你們兩個應該出生時,就被人閹割過。後來一個人投奔了道門,一個人投奔了佛門。為的不是修行,而是想通過佛道兩家的典藏,讓自己真正能做個男人。隻是你在拜入道門之前,就改變了自己的外貌,後來你的兄弟入道門的時候,所以別人沒有看出來。”

孟廣林一聽,吃了一驚看著我問道:“這些你是怎麽知道呢?我們之間的這些事情,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。你還知道些什麽?”

我無奈地攤了一下手,看著他說道:“其實這個很容易猜出來的,不過得需要有腦子的人。你想想,如果當時你們都是一個模樣的話,難道你們的師父不起疑心麽?我想他老人家,也不是算不出來這一點的。你既然承認你們是孿生兄弟,而你們的師父和師兄都沒有看出來。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了,你們兩人當中有人易容了。既然是親兄弟,家裏過去條件也不錯。但是又投身佛道兩家,說明什麽問題?孟廣鮮同誌是因為下體的原因,難道他的哥哥就不是麽?”

其實我主要是剛才聽到,孟廣林說謝謝孟廣鮮贈送丹藥的事情。本來這些隻言片語都聯係不起來的,但是因為他們承認了是孿生兄弟,我才這麽大膽的推測了一把。

孟廣林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你的分析能力很強,能猜測的都被你猜測出來了。我能問問你,拜在那座名山下,師父是誰麽?”想套我的話,沒有那麽容易的。

我笑著說道:“小張爺我有這麽好的分析能力,不是靠師父教出來的。是我原來上學、工作慢慢鍛煉出來的。而且你說的不錯,有些東西我猜測到了,有些東西我沒有猜測到。”我說的這些不是謊話。大學實習的時候,我在期貨公司,幹的就是資料收集和分析。

然後我看著孟廣林倆兄弟,對他們說道:“雖然剛才孟廣鮮在我沒有出來前,一直叫你師兄。但是我看他對你的神情,一點不是什麽師兄弟那麽簡單。而且我知道你們在山中學藝的時候,基本不交流的。真正和孟廣鮮交流的,是你們五人中的老三。可是老三沒有反水,作為老二的孟廣林反水了。這說明什麽?隻能解釋一個問題,你們有共同的利益。這個利益,就是你們師傅留下來根除你們疾病的方法。可惜治療那個病,口服丹藥是不夠的。必須要用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女孩,為丹爐化解自己體內的元陽之毒。”

“哈哈!”孟廣林笑著對孟廣鮮說道:“弟弟,這個小子確實很厲害。不僅分析推斷能力很強,而且熟知道家修行的一些竅門。當初你這麽做,大師兄都沒有完全理解。這小子居然想通了,這讓我有些為難的。”

我知道他為什麽為難,因為在他眼裏我能說出這些來。說明我掌握著一些道家秘術,這裏麵估計就有他們需要的東西。所以這會不知道是該殺我,還是該把我留在身邊。其實他們不知道,我能想到這些都來源於仇師兄的講述。

孟廣林看著我突然說道:“小子,給你兩條路走。要麽跟著我們,要麽被我們殺了。你可要想清楚點,就算你身後的那條蛇是什麽率然,但是我們兄弟兩人可不是一般吃素的。再說你身後,還有這麽多我們手下。他們就算不是你的對手,但是輪流上陣,累也能夠累死你的。”說完一陣哈哈大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