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剛剛回來就中了招,看來這些人把我防的太緊了。也有可能什麽事情上,我露出了破綻才會這樣的,不然的話,不會下這樣的黑手。算了我先這樣,看看他們要做什麽再說。
再說了我現在就是要反抗的話,渾身也沒有一點力氣。雖然我這會還是有一些意識的,但是渾身是一點都使不上勁,兩眼也有些發花,就像重感冒一樣感覺頭裏麵沉的很。
我扶著床想掙紮著坐起來,可是還沒有成功地坐起來,胳膊一軟又躺在**了,我這個難受呀就不要說了。就在我渾身乏力的時候,就聽門響了一聲。
我知道是他們進來了,看來這都是有預謀的。好吧,我先這樣看看要把我弄到哪裏去。實在不行的時候,我想想辦法再說。這幫混蛋,居然提前向我下手了!
這時候房間的燈亮了,三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。雖然我眼睛睜的不是很大,但是依稀能分辨出來,是孟老爺子帶著關軍和孟小霞。
看來這是要徹底地撕破臉了,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大事。本來就是來撕破臉皮的,幹嘛要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呢?再說了他們這樣做,我更可以看清楚這些人做事的手段。
孟小霞看了看我,然後走過來搖動著身體輕輕地叫著:“張哥,張哥你什麽時候來的?張哥你吃飯了沒有,是不是又喝多了?我現在就去給你做個酸湯麵?”
我現在說不出來一句話,就是有心要說也沒有力氣張嘴。但是我的大腦反而越來越清楚,好像被紮的毒慢慢自動解除了。就算是這樣,現在我也不可能立馬站起來。
孟小霞點了下頭,對身後的孟老爺子說道:“看來他現在確實神誌不清了,爺爺要是這個藥如你所說,到明天晚上才能失效的話,我們就把他扔在這裏得了!”
孟老爺子搖了搖頭,對她說道:“等會開始我們都要去下麵了,如果要是有人進來看到他一個人躺在**,然後還是這樣子的,萬一再去報警怎麽辦?我看還是把他扔在黑房子裏,多少我們也能放心一點。小軍去把他扛到黑房子裏,記住不要脫他的衣服。”
孟小霞一聽,連忙問道:“爺爺這是為什麽?別的人進去了必須要脫光的,他為什麽可以不脫光,難道爺爺還有別的想法麽?”我現在聽得一陣糊塗。
孟老爺子歎了一口氣,對她說道:“雖然那條蛇攪得我們有些不安,但是現在誰也不能肯定就是小張的。再說了那天我看到他和兩個鬼在喝酒,居然沒有認出來。如果真的是那條蛇的主人,不可能連這麽簡單的都會看不出來。所以我相信,蛇和這個小子沒有關係。現在之所以扔到黑房子裏,是因為我覺得他挺對我脾氣的。以後這事情要是隱瞞的好,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。”
這個想法還是有些天真,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個什麽鳥人,還能和你做朋友麽?雖然你不知道,我和你現在是對立麵。但是很快就會有分曉的,到時候你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了。
關軍走過來看了一下我,很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爺爺,他太重了我有些扛不動。要不我們三個一起吧,否則我一個人就是打死也把他弄不過去的。”
孟小霞氣的罵了一聲窩囊廢!但是孟老爺子卻說道:“你罵他做什麽?你看看躺在**的人,有你兩個重。別說是小軍了,就是我在年輕上幾十歲也不一定能扛起來。這小子是吃什麽長大的,怎麽長了這麽多肉。”
聽到這句話,我差點笑出聲來。幸虧中了那個什麽毒,否則的話我肯定得意地笑出聲來。看來有的時候吃胖一點,也是有些好處的。
孟老爺子安排關軍一個人抱著我的上半身,他和孟小霞一人抱著我一條腿。結果門口有些小,兩人怎麽也同時出不去。加上抱著的我的一條腿,算是兩個半人了,想同時出這個門口。我就想不明白怎麽可能同時出去呢?
最後孟老爺子抱著我的雙腿,讓孟小霞先出去。然後又把我的雙腿交給已經出去的孟小霞,自己從我後背下方走出去後。兩人重新抱著我的腿,這才走到了院子裏麵。
這個時候最倒黴的就是關軍了,一直抱著我也不敢放到地上。而且我能感覺到,他有些力不從心了。雙手抱著我,一會一會的要朝上顛一下。
好容易把我抱到了廚房裏麵,關軍先把我的後背放到了地上。然後一邊喘著粗氣,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說道:“哎呀媽呀,這個真的太重了。如果再要我抱下去的話,肯定要鬆手了。”
孟小霞很看不上眼地說道:“瞧你那點出息,什麽也幹不成。就是做這點力氣活,就累成這樣了!以後還能幹什麽?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種地賣菜吧!”
孟老爺子喘了一口氣,對孟小霞說道:“小霞別這麽說小軍,主要是地上躺著的小張確實很重。你看看人家的體格和小軍的體格,這就不是一個檔次的。好了現在把機關打開,先把這小子弄進去了再說。”
孟小霞應了一聲,到一個拐彎處拉了一下什麽東西,就看我上次做飯的時候,發現的那個箱子從中間分開成了兩半。原來機關的開啟在裏麵,難怪我上次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這個機關。
我正想著的時候孟小霞走了過來,三個人二話不說又抬著我到了箱子的一邊。然後把我頭朝下一放,接著腳上被人推了一下。嗖的一下,我就朝下麵滑了下去。
原來箱子分開後,這邊是個滑梯一樣的,就是不知道通向哪裏。估計另一邊要麽不能走人,要麽也是一道滑梯一樣的。然後兩個分開來,通向不同的目的地。果然在這裏用了些心思,難怪一般人來也發現不了。
突然我的頭碰到了什麽,一陣疼痛傳了過來。我伸手去摸後腦勺,可是馬上發現不對,立刻把手放了下來,裝著還沒有恢複知覺的樣子。剛才完全是條件反射。但是不管現在有沒有人在,都不能有這樣的動作,要不然的話被人發現了可怎麽辦。
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的,孟老爺子的這個藥也太差勁了,怎麽就這麽一會,我就恢複了知覺。如果再遲一會恢複知覺得話,就是頭撞到牆上也不會有感覺的。
我剛剛想到這裏,就感覺有人把手從我的胳肢窩伸了過來,然後朝後拖著我前進。雖然這裏的地麵還算是平整,但是有些地方是有水的,偶爾也會有一兩個小石頭。
而拖著我的人好像根本不管這些,隻是鼻子裏喘著粗氣繼續拖拉我。說真的要是平時是這樣的話,我早跳起來收拾這樣的人了。大爺的,完全把我當一包貨物一樣的拖拉。
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路,好像到了什麽地方。然後突然向左一拐,進入到完全漆黑的一個空間。要說剛才在暗道中,還有一些土黃色的光的話,這裏完全看不到一點顏色,一點光芒。就好像進入了,一個黑暗的世界一樣。
他隨手把我扔到了地上,然後在我身上踢了兩腳後,嘴裏嘀咕了幾聲,轉身走了出去。大爺的,小子你給我等著,敢把小張爺當貨物一樣拉來拉去的,還在身上踹兩腳的,你小子算是第一人,等下我出去了看怎麽收拾你。也不知道這裏麵都有什麽東西,有沒有別的人?算了我還是先活動下肢體,想到這裏我正要坐起來,就聽到一個腳步聲傳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