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,我要趕快回去準備著手處理這件事情了。如果再這麽耽誤下去的話,沈薇薇和鄭晴就有麻煩了。不管怎麽說,也不能在我的眼前讓兩個女孩出事。

想到這裏後我辭別了關老爺子,坐上了回市裏的車。說真的耽誤的時間有些長了,我還真怕那邊的行動已經開始了。現在我還沒有別的辦法,隻能先回去找找吳老爺子和孫老爺子再說。

這個事情我怎麽處理都需要個幫手的,不一定要像高勝文那樣年輕有力的。但是最少也要像這兩位老爺子一樣,熟悉外麵的情況,可以隨時照應我這邊。

車到了市區後已經是下午了四五點了,我二話不說就跑到了浴室裏麵。隻來過兩三次,但是老板還是記住了我。一我來了立刻笑著點了點頭,把一把鎖子放在了我的麵前。

我知道他是把我當成了來洗澡的人,我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不好意思,我今天不是來洗澡的。我想找一下前兩次,給我搓背的哪位姓孫的老爺子。”

老板一聽笑容僵在了臉上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問道:“小夥子,你這是做什麽呢?你和老孫是什麽關係,難道你不知道麽?”這都是什麽意思呀!什麽叫難道我不知道呀?要我知道什麽呢?

我還是笑了一下,對他說道:“老板,你說什麽我不知道?我這個出去了兩天,這不剛剛回來麽!我今天找他有些急事,想去他那裏借兩本。”

孫老爺子曾經給我提起過,他收藏這些的事情浴室老板知道的。有時候這個老板到不錯的,也會給孫老爺子提醒一下。所以我想借的事情說了,這個老板就會理解的。

誰知道他聽完後,打量了我一番說道:“小夥子,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呀!這個老孫頭好幾天沒有來上班了,後來我派人過去一問才知道。原來人都死了,因為兒女不在身邊居然沒有人知道。”

我一聽大吃了一驚,立刻說道:“不會吧,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?我記得三四天前的時候,我還找他搓過一次背呢。怎麽說起就死了,你是不是把人搞混了?”

老板一聽向後仰了一下身體,對我說道:“你這個年輕人怎麽這樣,我都五十的人了能和你說假話。從上個星期開始,老孫就一直沒有來。你怎麽可能三四天前,還找他搓背呢?”

我徹底驚呆了,三四天前找老人搓的背,然後一起到吳老爺子那裏喝的酒。我怎麽可能記錯呢?再說了現在的包包裏麵,還有孫老爺子送我的幾本,這個怎麽也不會是假的吧!

想到這裏我一邊朝外走,一邊取下包打開一,還是那幾本,絕對沒有可能是假的。來肯定是這個老板搞錯了,可能他和人家孫老爺子有什麽嫌隙,所以才說這樣的話。現在的人怎麽都這樣,隨隨便便的就要咒人死呢?

我重重的哼了一聲,快速地跑出了浴室。孫老爺子的家離這裏不遠,所以我沒有打車。路過超市的時候,在提款機上取了一些錢,然後買了兩瓶酒,提著就跑到了孫老爺子的家裏。

可是沒有想到剛剛跑到門口,就到院門上掛著一幅挽聯,門頭處挑著一對白色的燈籠,上麵還有一個大大的黑色奠字。我的心咯噔了一下,難道真的是孫老爺子不在了?

要知道這個小院裏麵,除了孫老爺子再沒有別人的。這裏如果有人過世的話,也就隻有孫老爺子了。想到這裏,我的心砰砰地跳起來,暗暗祈求呂祖千萬不要是孫老爺子過世了。

我推開了虛掩的院門,院內一片寂靜,隻有孫老爺子住過的房門開著,裏麵有微弱的光不時地跳躍幾下,我知道這個肯定是蠟燭的光。再貼在孫老爺子住過的房子門口,也貼著的挽聯所有的一切都不用說了。

不知道怎麽才邁開了沉重的腳步,一步一步地挪動到了孫老爺子的門口。房間裏麵已經變了樣子,對著門的依然是四方小桌子。不過上麵放著一張孫老爺子的遺照,兩旁是一對快要燃盡的蠟燭。照片的前麵擺著一些供品,和一個燃盡了香的香爐。

著照片上略帶微笑的孫老爺子,我心裏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。我閉著眼睛深深地歎了一口氣,提著兩瓶酒走進了房間。裏麵除了這張小四方桌之外,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。

我從桌子上拿起了兩支蠟燭,點燃後替換了原來快要燃盡的蠟燭,又抽出了三支香點上後,插在了老人遺像前的香爐裏麵,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,就在起身的時候發現桌子下麵有個鐵盆。

我拉出來一,原來是一個用來燒紙的。對了我好像沒有買些紙錢,嗬嗬事情變化的太快根本來不及買這些東西。不過好的一點是,我到桌子的後方有一些紙錢。

我把紙錢拿過來,一張張地燒化在盆子裏。一邊燒一邊輕輕地說道:“孫爺爺,這次你老人家玩的也忒大了。我那天怎麽就沒有出來,你用的是障眼法呢?不過有勞你老人家了,就是去了另一個世界,還記得送我幾本,這份情我領了。今天來的太匆忙了,也沒有買別的什麽東西。這裏有兩瓶酒,就算是一點小意思吧!”

說著我擰開了其中一瓶,對到嘴上喝了一大口。辛辣的酒進到了肚子裏後,一股氣直往腦子裏衝。我哈了一聲,著孫老爺子的遺照說道:“這個酒不錯,來,你老人家也嚐一口。”

說著把酒倒進了還在燃燒的小盆裏麵,火騰的一下躥了上來,都已經燒到了我的手,可是我沒有一點要鬆開手中酒瓶子的念頭。倒完了一瓶酒,我又拿著一瓶圍著供桌灑了一圈。

倒完酒後,我著孫老爺子的遺像笑了笑說道:“我明白那天你老人家的意思,是想我為你的孫女報仇。還他一個公道,放心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去做的。”

說完後我又歎了口氣,對他說道:“你是個有福之人,既然已經離開了俗世,就把能放下的都放下吧,勞累了一輩子了,也該輕輕鬆鬆的,好好休息一會了。等這件事情完結了,我會來再給你敬上一杯酒的。我先走了,你老人家好好休息。”

我剛剛轉身,就到門口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。黑裏透著紅的皮膚,一雙像極了孫老爺子的眼睛。下巴的右側有一顆黑痣,上麵長著幾根細長的黑毛。

從他腰間係著的白色布帶子可以出,這個應該是孫老爺子的兒子。果然他著我張嘴說道:“請問,你是我父親的朋友麽?”來我沒有猜錯。

我點了點頭,著他說道:“孫爺爺是什麽時候不在的?是生病了?還是別的什麽原因?我記得老人的身體一直很好,就是平時喝酒多了一點。”

他一聽假惺惺地擦了下眼睛,對我說道:“我父親是生病去世的,我們接到電話的時候老人已經不在了。還是周圍的鄰居幫忙入殮的,說起來我連老父親的最後一麵都沒見上。”

說著說著又幹嚎起來,可是臉上一點淚水也沒有。我靠我要是孫老爺子的話,這會早跳出來收拾這個不孝子了。老人活著的時候你也沒有來,這會了又來惺惺作態。想到這裏,我拿出了三百遞給了他。然後頭也不回的,朝外麵走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