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孟老爺子領著眾人要出去的一瞬間,忽然回頭看了看吊扇,然後立刻拿過一把椅子,站在上麵就往吊扇上看去。【:這個舉動嚇了我一跳,因為我知道那條蛇就在上麵。

這個時候我阻攔已經來不及了,而且這個時候我要是阻止的話。以孟老爺子的精明,肯定可以看出來很多東西的。所以這會我為那條蛇捏了一把汗,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。

可是沒有想到,孟老爺子看了看居然下了椅子對孟小霞說道:“明天我不在,正好你把這裏的吊扇擦洗一下,你看看上麵都是灰塵。要是用的話,髒死了都!”

老頭的這句話還是讓我感到很驚訝,蛇在上麵就算是看不到的話,它盤橫過的地方,也會留下一點痕跡的。為什麽老頭說上麵都是灰塵,那麽蛇去了哪裏呢?

等孟老爺子走了以後,我關好門站在了椅子上一看。還真是那樣的,上麵除了灰塵什麽都沒有。蛇去哪裏了?難道這個家夥真的長了翅膀,瞬間飛走了麽?就是飛走的話,也會留下點痕跡吧!

我墊著腳尖仔細看了看,除了一條細細的痕跡之位沒有別的。這條細細的痕跡,就像是用一根細細的小棍畫的。哎嘿,這條身體這麽粗的蛇跑哪裏去了?

我正要從椅子上下來,就看那條細細的痕跡處,一條很小的蟲子慢慢地爬出來。奇怪這是什麽蟲子,我正想那手去撥一下的時候,忽然看到蟲子突然變大了許多;就在我一愣的時候,就看蟲子嗖嗖的恢複了原來的樣子,啊,原來這不是蟲子,是那條蛇!。

當時我的指頭離蛇頭就一寸,因為條件反射的原因,腿下一抖從椅子上摔了下來,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地上。說起來也怪了,什麽鬼怪妖邪我不怕,可是就怕這種爬蟲,那怕上次能手刃水虺,現在見了還是很怕。

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後,從地上站了起來。我看著盤在上麵的蛇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它好像對我熟視無睹了,隻是盤在一起靜靜的休息。

這樣的靈物不知道用什麽喂養出來的,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,因為類似這些東西,都有很強的預知能力的。它們能很容易地找到各種珍奇的草藥,加上在劉師叔這樣的高人手下,要是在吃普通的東西那才怪了

在有了天地之後,諸多生物開始繁衍,人是其中較特別的一種,人可以進步化為仙人,也可以退步化為禽獸。也就是說他們既能看到仙人,也能看到魑魅魍魎。在山海經中人與神靈非常親近,所以人一直被稱為萬物之靈。

但是隨著貪欲的增加,人的器官也在逐漸退化,一些本能也就隨之消失了,其中以直覺為最快,其次就是視覺。這也就是為什麽地震等一些自然災害來臨的時候,很多動物都有感覺而人沒有。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原因,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。

我在跟隨師父的時候,曾經與佛道兩家的大德高僧都探討過這個問題。雖然說辭都不一樣,但是根源上都是肯定的,來自於人類的貪欲,在這裏是肯定了的。

看著這條幸福的蛇,我打了一個哈欠,一股濃濃的睡意傳來。我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,可是正睡得香呢就覺得鼻子上有什麽東西掃來掃去的。

我睜開睡眼一看,這條該死的蛇盤在我胸口處,用尾巴不停地在我鼻子處掃來掃去的。說真的要是平時的話,我肯定大跳起立抓起來狠狠地摔地上,然後用腳踩幾下,然後回到**蒙著頭繼續睡覺。

可是這條蛇我是不敢惹的,第一是因為它的主人;第二就很簡單了,我天生就怕蛇。這也算是我的一個心魔,沒有辦法,天生這樣我自己都無語了。

我揉了揉眼睛,看著蛇無奈地說道:“大姐,我才睡了多長時間,你至於麽?就是有什麽事情,我們不能放在明天處理麽?再說了,這會你就是把我拉出去,我們又能做點什麽呢?”

它沒有說話,因為它不會說話。隻是朝著門口擺了幾下身體,我無語的搖了搖頭。這會沒有睡好一點精神都沒有,但是對著這麽一條蛇我又不方便發作。

等我穿好衣服後,蛇已經走到了門口。大爺的,用不著這麽著急吧!雖然我是這麽想的,但是還得緊緊地跟著它,深怕有一步走錯了,這個家夥對我發火。

沒有想到,蛇徑直來到了那天晚上,我掉進的深坑旁邊。這是要做什麽?我記得很清楚,這裏是孟老爺子家裏的地窖。總不至於要我再次下地窖吧?我記得這裏什麽東西都沒有的。

可是不容我多想,蛇已經進到了地窖裏麵。靠,真是你大爺的!還必須進到這裏麵去,對了為什麽這個地方,自從我上次踩開一個缺口到了現在,都沒有被蓋起來呢?

按照常規的思維,是不是可以說,這裏麵就沒有什麽值得人去注意的呢?想到這裏,我心裏更是一片迷糊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那麽我就是下去了也不會有什麽發現的。

可是現在蛇已經下去了,那麽對於我來說的話,隻有一條路也隻能下去。哎,我歎了一口氣跟著跳了下來。這會雖然我沒有看時間,但是各家各戶都關著燈閉著門。所以從這個上,我斷定應該這會已經淩晨兩三點了。

蛇走到一麵堵著的牆壁處,用自己的頭磕了幾下。就聽嘩的一聲,那邊居然開了一扇門。我先是愣了一下,看著回頭看我的蛇,吞了一口唾棄跪在地上爬了進去。

我不是不想走進去,主要是洞口太低了沒有辦法走進去。在黑乎乎的洞裏爬了一段距離,就聞到了一股發黴的味道。看來這個洞,已經很久沒有開啟過了。

但是我沒有懷疑,為什麽蛇能找到這樣的地方,這種生靈,對於類似這樣的地方都有一種天生的敏銳。這是我們現在的人類,永遠做不到的。

我拿出手機打開上麵的照明係統,蛇隻是回頭看了看我,沒有一點表示,繼續朝前爬行。我是跪在地上朝前走的,但是怎麽也趕不上它的速度。

可能蛇也知道,我的短處和它的長處,所以每向前一段前進一段,就會停下來等我一會。我這麽胖還要手腿並用的爬行,確實有些太吃力了,不一會,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。

也不知道這樣行進了多長時間,就看蛇又停了下來。開始我以為它是在等我呢,可是爬近了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。因為在這個位置上,我已經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人說話的聲音。

我閉上眼睛判斷了一下,原來說話的聲音是從上麵傳來的。我跪在地上直立起來,用手試著慢慢地頂一下上麵的位置。隻換了兩個地方,我就覺得上麵的頂一鬆。

接著一縷光透了進來,我急忙湊過去一看,原來這個地方是通向孟老爺子的屋裏,隻是一時不能分辨這是屋子的什麽地方。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一個渾身黑衣的人,和孟老爺子坐在床的旁邊。

這個渾身黑衣的人,應該就是那晚我看到的那個黑影吧!他能和孟老爺子坐在一起,看來至少是和孟老爺子關係不一般的。隻是他們誰也不說話,我還真不知道這會是在幹什麽?這間屋子沒有燈光,隻是點著根蠟燭,所以光線不是很強,而且光也一閃一閃的。就在這時,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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