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道長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,對我說道:“從你的心裏麵我看到,空悟為了解決你心中的心魔,也做了不少的事情,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,這一切都是徒勞的,沒有一點幫助的。要想真正剔除心魔,隻有靠自己沒有別的辦法!”

我皺著眉頭問道:“劉師叔,難道師父那樣幫助我,不是一種讓我用自己的能力,剔除心中的魔嗎?如果這個不算的話,我應該怎麽做才能剔除心魔。請師叔教我!”

“嗬嗬!”道長笑了一下,對我說道:“其實這個說起來很容易,但是做起來很難的。隻有在最關鍵的時候,心魔才會突顯出來。而這個時候,也是真正剔除心魔的時候。所以沒有一個人能幫得了你,隻有你自己才可以的。”

看來一切還得靠我自己,想到這裏我突然問道:“劉師叔,那你說王定一道長,是不是最後還是因為不能擺脫自己的心魔,最終才走上了不歸之路呢?”

他看著我笑了一下,然後對我說道:“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,但是按你們心中所記的,應該是這樣的,具體我也不好說。自從那次分別之後,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。”

我想了一下,突然問道:“劉師叔,既然王定義道長的讀心術是你教給他的,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個破解的方法。以後就算是我再遇到了,也可以提防著一點。”

他想了想,然後搖了搖頭說道:“這個破解的方法,除了你能瞬間達到清心忘我的境界以外。沒有任何可以提防的方法,也就沒有什麽破解之術了。不過有一點你要記得,一旦被會讀心術的人攻擊時,你可先示弱,讓他以為你沒有辦法,這個時候他會很得意地連續發起攻擊。因為要使用讀心術連續發起攻擊,必須心神合一。這個時候如果使用此術的人,稍稍分神的話立刻會被心魔反噬。還有最重要的一點,任何使用此術的人,都會離被施術的人不超過十米。如果你的定力夠強大的話,這個時候也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
意外的收獲,這完全是意外的收獲。沒有想到,居然遇到的劉師叔才是修煉讀心術的真正高人大家。雖然一時不能找到破解的方法,但是劉師叔的話還是對我有些啟發的。

道長看我有所悟了,立刻對我說道:“好了,你現在可以滾蛋了。老道我要修行了,還有,我在這裏修行的事情,可不能給別人亂說。”

我應了一聲行個禮,準備離開這裏。主人都發話了,我臉皮再厚的話也不好意思站在這裏。這個修行人的怪毛病就是多,一旦該說的事情說完了肯定會下逐客令的。

我轉身正要走的時候,就聽道長在後麵說道:“小胖子,你可別說我沒有告訴你,這裏是呂祖修行的地方,天地靈氣都在這裏集中。你可以去剛才打坐的石頭上,向天祈求一卦來看看。

對呀,這個方法是很不錯的。我怎麽就給忘記了,想到這裏我轉身再次向道長行禮。然後嗖嗖地跳到了外麵,蹭蹭幾下上到了巨石上麵。我朝著純陽洞的方向,默告呂祖仙師希望得到一個卦象。

可是沒有想到的是,錢幣在手裏搖動了幾下灑落後,錢幣居然立在了巨石上,我徹底傻了眼。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,而且是錢幣立在並不平整的巨石之上。這是什麽意思,要告訴我一點什麽事情呢?

錢幣不會回答我的,巨石也不會回答我的。可能是因為我心不靜,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事情,先要我靜坐一會,說不定等下求的卦就不會成為這個樣子了。這次應該是我心不靜,導致出現的結果。

想到這裏我閉目靜心了一小會後,重新拿著硬幣向呂祖仙祈禱許願。可是沒有想到,錢幣灑落後還是立在了巨石上,看到這一幕我無奈地笑了。既然呂祖仙師不願意告訴我,那我就隻好不問這事情了。當然我不會放棄的,該怎麽幹還是要怎麽幹的。

我站起來衝純陽洞的方向,拜了三拜後跳下巨石去找鄭晴和沈薇薇了。這兩個孩子居然還在那個地方畫畫,看著地上放著的幾張畫稿,看來她們這次來這裏,確實是有些收獲的。

不過還好我也是有收獲的,隻是沒有她們這麽大而已。也不能說是太小,最起碼我知道了讀心術的一些東西。至於能不能悟透了,那就要看我的本事了。好了,現在放寬心該去吃飯了!

沈薇薇回頭取東西的時候,看到站在身後的我。驚奇地說道:“張哥,你什麽時候來這裏的。我都隻注意畫畫了,沒有發現你站在我們身後。”說著笑著站了起來。

就在沈薇薇站起來的一瞬間,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。於是笑著對她倆說道:“你們畫畫也太投入了,我站在你們身後半天都沒有注意。你們餓不餓?我可是五髒廟都造反了!”

鄭晴站起來伸個懶腰說道:“餓呀,還說這兩張畫完了去找你呢!張哥你在山上玩好了吧,是不是沒有什麽豔遇,所以覺得沒有興趣,就下來找我們了?”

我知道她這是開玩笑,但是假裝生氣地說道:“以後開玩笑注意點,別這麽沒大沒小的。有些玩笑可以開,有些玩笑不能開,有些玩笑開了後,就不要開第二遍了。走吧我們也下山吧,這裏大概也就這個樣子。”

說完頭也不回地朝山下走去,兩個女孩收拾好東西也追了過來。這一路上,她倆就跟兩隻小鳥一樣,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。我心裏都是剛才求卦的事情,所以也沒有覺得她們有多吵。

求卦的時候遇到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,可是類似今天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。但是這沒有影響我的決定,事情肯定要查的。至於求卦出現的問題,等抽時間我向師父請教吧!

到了山下,我們找家餐廳吃飯,沈薇薇突然問道:“張哥,我看你吃飯都是孟小霞做的。那你應該不知道,她是做什麽工作的吧?我們本來也想吃的,可是知道她的工作怎麽也吃不下去了。”

我一聽就明白了,於是笑著說道:“她在殯儀館工作,是給死者化妝的。這個我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了,沒什麽大不了的。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,隻要過的了心裏的那道坎就好了。再說了我還說抽時間,去她那裏玩玩呢,要是以後寫小說的話,可以多一點素材。”

沈薇薇和鄭晴相互看了一眼後,對我說道:“張哥你口味還真重。這都喜歡看,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人家孟小霞了吧!”說著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
我瞪了她們兩人一眼,因為坐在靠窗的地方。所以我就朝窗戶外麵開去,隻見不遠處一位行討的老人,拄著一根木棍有氣無力地坐到了附近的花壇上。看到老人發黃的麵色,就知道是餓的沒有力氣了。

我走到前台要了一份包子,然後要了一瓶水走了出去。走到老人麵前也沒有多說話,把包子放在了他行討的碗裏,把水放在了旁邊。然後又掏出了兩百元錢,塞在了老人的口袋裏。

也沒有多說話轉身要走的時候,就聽老人突然說道:“求卦卦不成,烏雲當頭罩。小夥子我不白要你的食物,我也沒有什麽可送你的。就送你兩句話,心存善念天知道,身陷險境金甲護。一切憑著天道去做,危難時刻自然會有人幫助你的。”我一聽這個話,轉身看老者的時候。我的麵前居然一個人也沒有,隻有那份包子和那瓶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