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呀,我有必要管這個閑事麽?過去這裏是發生了很多事情,但是都已經過了很多年了。就算是查的話,也不容易查到這些事情。院子裏是有鬼,這個我也是肯定的。可是人家主人都不說話,我能說什麽?難道要跳出來,大聲說這裏有鬼,讓我來處理麽?
這樣是不對的,我不應該這樣跳出來的。可是這裏的一切,又讓我有那麽一些心動,總想探知一下,裏麵究竟有多少的秘密。好奇是人的天性,我也不例外。
越想這件事情,我越是來精神睡不著。算了,我還是給師父打個電話,他老人家那邊有什麽建議,如果我師父也說這樣事情可以管,那麽我肯定義不容辭的。
想到這裏後我撥打著電話走了出來,師父的電話通著但是沒有人接。來師父是下山了,隻是不知道這一次他是要去哪裏?
我到了院裏一除了孟老爺子,靠在藤椅上休息。孟小霞和關軍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。估計是去買菜了,今天晚上我要準備大醉一場了。
我從廁所裏出來,又給師父撥了一遍電話。還是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接,就在我準備掛了電話的時候。手機裏麵,傳出來一聲蒼老的聲音。
這是師父的聲音,我急忙朝院外走。同時壓低聲音說道:“師父,你老人家最近可好!我玄鶴師叔和老師這一向可好。徒弟現在在運城,遇到了一點糾結的事情。”
師父聽完後,在電話裏說道:“我們都還好,下山來辦點俗事。你怎麽今天壓低了聲音說話,是不是周邊有人,不方便說話?”平時我都大嗓門吼慣了,所以猛這麽壓低了聲音說話有些不習慣。
我這時已經走出了院子,笑著說道:“剛才是有些不方便說,不過現在好多了。師父我是來旅遊散心的,可是這邊又遇到麻煩事情了。我現在正在糾結,該不該去管這件事情。”
隨後我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,就聽師父在電話裏說道:“你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人,所以這些事事非非總離不開你。這也是你的命數,躲是躲不過去的。”
“哎!”一聽師父這麽說,我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我也不想惹是生非,而且這次我還真的很老實,除了旅遊,就是拜訪當地的一些隱士。可是聽到所有人對這裏的評價,還有我在這裏遇到的事情。我又不知道該不該管了,心裏痛苦極了!不管吧,過去出現了那麽詭異的事情,管把,又不知道該從哪方麵入手。”
師父聽完後,從電話裏傳出了笑聲。對我說道:“一切聽憑天意吧!就像你說的這件事情現在查,你也找不到一點線索。你說的自燃的事情,我和你的法是一樣的。所以你先放開了玩,概要你管的時候上蒼總會給你啟示的。”
師父都這麽說了,我還能說什麽呢!於是我笑著應了一聲,師父又問了一些別的事情就掛斷了電話。師父說的對,一切聽憑天意吧!如果這件事情,真的需要我管自會有啟示的。
我裝好手機進了小院裏,孟老爺子已經醒來了。、著我說道:“你小子精力真不錯,昨天晚上沒有睡覺。剛才又喝成那樣,這會還能上飛下跳的跑著打電話。怎麽,我聽是給你師父打電話的。你還有個師父呀?”
完了,剛才嗓門還是有些大,都被他聽到了,我得想辦法遮掩過去。於是我笑著說道:“原來西安開過一個《易經》研討班。無非就是把裏麵的內容,和現代管理學揉合到了一起。後來我想學的更深一點,就找他拜了一個師父。”
孟老爺子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三人行必有我師,你這樣做是對的。不過現在很多披著易學大師皮的人,隻不過是對《易》有了一些小小的了解。這些還是不夠的,要向你這樣不停的鑽研才能學有所成。”
我連忙說道:“老爺子,你這可是謬讚我了。其實我什麽也不是,就是想多學一點東西。再說了現在這樣、那樣的大師很多。所以我也沒有想成為什麽大師,就是這麽簡單。”
孟老爺子坐起身,對我說道:“你心裏沒有**,這就是最大的成功。但是要想學成《易》,這還完全是不夠的。你要有耐心,要能坐得住。聽過韋編三絕的故事麽?孔子是什麽樣的人,為了研讀《易經》,三年不知肉味;一卷牛筋串成的竹簡,都被翻斷了三次之多。我們今天十翼的時候,難道心裏就沒有一點點內疚麽?”
這個話說的太好了,可以說是至理名言了。說白了就是要把心中的浮躁全部扔掉,靜下心來仔細研讀。可是現在是物欲的社會,有幾個人能在這種潮流中靜下心來呢?
孟老爺子以為我沒有聽明白,笑了笑繼續說道:“你不要小這個靜坐,也是一種養生和修煉的方法。如果不能靜坐,自然不會靜下心來。”
聽到這裏,我抬頭了孟老爺子,他的話沒有錯。但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,靜坐是養生和修煉的方法,這個不是一般人都能說出來的,除非是練習過的人。而真正練習過的人,必定是懂佛道的人。難道孟老爺子也學過佛道麽?
這位老人我現在越來越不透了,他就像是穿著一件黑色大衣的人。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,任何人都不要想透他。不過有一點我現在明白,老人心中還是存在著善念的,而且知識很淵博,能從各方麵把一件事情說透。但是這麽個老人家,為什麽要把自己隱藏起來?難道真的有什麽,不可告人之事麽?
正說著兩個女孩回來了,我和孟老爺子在聊天。沈薇薇跑了過來對我說道:“張大哥,一大早就不見了你的影子。不知道你去哪裏了?還說要你帶我們出去采風呢!”
我笑了,著沈薇薇說道:“昨天就約好了,今天去拜訪一位老人,想從他那裏弄幾本古來,結果誰知道酒喝了不少,一本也沒有弄到。”
我剛剛說到這裏,就聽鄭晴喊道:“哎,我的內衣呢?早上我明明掛在門口的,怎麽這會就不見了呢?”說著臉有些通紅的四處尋找。
孟老爺子在我身後拉了幾下,我突然明白孟小霞剛才為什麽收拾關軍了。來肯定和他有關係,要不然的話孟小霞能那麽生氣,而且老人這會能拉我的胳膊?
想到這裏,我回頭了一下孟老爺子,他微微地向我點了一下頭。來我的猜測沒有錯,於是我站起來走過去對鄭晴說道:“你這個丫頭也是,這麽大了還把內衣亂晾。你想想放在院子裏,來上一陣小風肯定給你吹跑了。好了別找了,休息一下等會一起吃飯。今天晚上,我請大家喝酒。”
鄭晴雖然有些不甘,但是知道如果丟了也找不到的,於是有些不高興地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裏。沈薇薇急忙跟了進去,然後關上了門。就在她們關門的一瞬間,我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。
這個味道就來自於兩個女孩的房間,不好,難道這兩個女孩今天晚上要出事麽?如果她們真的出了事情,那麽我肯定要插手了。我不能著兩個鮮活的生命,就在我眼前這麽消失了。想到這裏我回頭向孟老爺子,隻見一個身影快速地縮了回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