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老爺子突然問道:“姓吳的,這個案子最後就這樣收場了。【那你老子當時遇到的那個案子,後麵有沒有破了?不會也像這個一樣,成了無頭懸案了吧!”

吳胖子搖了搖頭,對著我們說道:“這個肯定是破了的,我老父親當年可神著呢!”說著滿臉的自豪。然後接著說道:“我也是看老人的日記才知道的,說是最後查到是被害人的妻子,夥同一個道士,聯手做下的這樁案子。當時唯一的線索,我老父親在日記中說就是被害人的妻子。他無意中看到了被害人妻子,守喪期間還穿著一雙繡花鞋,而且臉上還有擦粉的痕跡,就是通過這些,經過暗中調查才發現了那個道士。”

聽到這裏已經證實了我的猜想,果然和道門中人有關係。雖然說得是很多年前的案子,其實也映照這個剛剛說過的案子。兩個案子雖然看著時間隔著很遠,但是手法上都是一樣的。

我看著吳胖子說道:“吳老爺子,那後來這個案子你們破了麽?凶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,是不是也和道士和尚有關係?”我之所以加上和尚,就是為了混淆一些概念的。

他搖了搖頭,對我說道:“我的意見被人家否定了,他們一致認為這是一起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。所以最後這個案件,就成了破不了的懸案了。”

孫老爺子歎了一口氣,突然對我說道:“小張呀,我們這個有些跑題了。現在你應該知道那個院子很危險了,還是聽我的話早點搬出來住。實在不行,就來你孫爺爺這裏,其餘的房子我沒有權利,我的這間屋子可以先給你住,絕對不要你一分錢的房租。”

吳胖子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麽,急忙問孫老爺子怎麽回事。孫老爺子就把我住在孟老爺子家裏的事情,以及要我搬出來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。

吳胖子看了看我,然後說道:“小張呀,你吳爺爺我這些年,也沒有少經曆奇怪的事情。但是想起老孟家的那個院子,哎,真是小巫見大巫了。兩年的時間內,死了六個人,都是年輕的女娃子,還找不到一點死因。你說這個院子邪不?”

看起來還真是有些邪,兩年內死了六個女孩,還找不到具體的死因。難怪我第一天來的時候,就發現院子的門口很破落的樣子,原來是經常沒有人去造成的。

孫老爺子看我不說話了,拍了一下我說道:“小張你想什麽呢?不會覺得我們兩個老家夥,在這裏合起夥來騙你吧?我們可沒有別的意思,就是覺得你小子和我們投緣,怕你真的出點事情的話,我們兩人這心裏上過不去。”

我笑了笑,對孫老爺子說道:“看你說的是什麽話,我怎麽會有那樣的想法呢!第一呢我是覺得你們說的肯定不會騙我,因為我們沒有利益衝突。第二呢,我在想為什麽死的都是女的,而沒有男的呢?第三呢,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,我是來這裏旅遊的,就住兩三天不可能常住的;比如說明天吧,我就預備著去一下鶴雀樓。所以在院子裏的時間不長,就算是不去玩,我也要來這裏,一邊找兩位老人家喝酒,一邊要看看裏麵的書。”

兩位老人一聽,相互看了一眼笑了起來。然後吳胖子搖著頭說道:“初生牛犢不怕虎,我就喜歡這個脾氣。來胖小子,咱倆走一個。這麽多年了,難得遇到這麽痛快的年輕人。”說著舉起了酒杯。

我和他碰了一下酒杯,雖然我的心裏叫著他吳胖子。但是我是很尊重這位警界的老前輩的,雖然他一直默默無名。想到這裏我再次給他倒上了一杯就,他笑著一飲而盡。

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,立刻問道:“兩位老爺子,你們對我現在的房東孟老爺子應該很熟悉的。我想問問你們,知道孟老爺子的老伴和子女的事情麽?”

他兩人相互看了一眼,然後吳胖子說道:“這個事情我知道一點,他的老伴是難產死了的。後來留下了一個兒子,老頭當著寶貝一樣的養大。結果在十八歲那一年,居然被幾個小流氓用刀捅死在夜市上了。”

孫老頭聽到這裏以後,也說道:“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,據說凶手都不是一般人,家裏都是有些背景的,最後是找了替罪羊了,還是怎麽的都沒有處理。”

吳胖子一聽這個話,連忙說道:“好好,不知道就不要亂說。這樣的話說多了,就成真的了。事情完全不是這樣的,雖然我離開警局了,但是還是有些學生的,所以這個事情我還是清楚的。據說事情的起因,是因為一個女孩子。”

聽到這裏我無奈地拍了拍頭,然後說道:“哎,又是女孩。整個院子裏,出現事情就是女人。這會連他兒子出事也是女人,這是不是太邪門了!”

兩位老者聽了都笑起來,然後吳胖子說道:“據說呀,孟老頭的兒子和一個高中同學吃飯,這個高中同學,恰恰就是一位美女。兩人在吃烤肉和啤酒,結果同桌的幾個男的看到了這個女孩很漂亮,非要拉著女孩一起喝酒,結果老孟的兒子不願意,雙方就扭打起來,老孟的兒子先用了刀。但是最後是腳下一滑,摔倒後碎玻璃紮穿了咽喉。這個是有證據的,對麵的銀行門口有監控設備,這一切都在監控設備中記錄了,所以沒有什麽公正不公正的。那幾個人有沒有背景先不說,首先動刀子的是孟老頭的兒子,其次他的死屬於意外。”

我聽到這裏連忙問道:“這麽說的話,孟老頭最後肯定大鬧了一番。要不然的話,老頭心裏肯定不平衡。”我這麽說也是按照常理來推的。

可以誰知道吳胖子說道:“小張,這次你就猜錯了。警察把雙方都叫了過去,也公布了這段錄像。所以老孟頭沒有一點異議,隻是心平氣和的接受賠償。”

這讓我有些吃驚,這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。孟老爺子能做到這樣,確實需要寬廣的心胸。所以這一點上,我心裏還是很佩服他老人家的。

吳胖子喝了一杯酒,卻慢悠悠地說道:“也就是從這件事情以後,那個小院裏麵就開始死女人了。所以外麵就要有了傳言,說是這個孟老頭的兒子,前來找女孩索命的。”

孫老爺子一聽,嘴裏嘟囔道:“就是索命的話,也該找那個和他一起吃飯喝酒的女孩,幹嘛要找別的女孩?這樣說的話一點也不合理,都是人瞎編亂造的,沒有這樣的不合理的事情。”

聽著是不合理的,但是我知道這是很合理的事情,因為我已經聽出了一些門道,但是現在不方便說。這個酒也喝了小半天了,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。於是我起身告辭,臨走前還在孫老爺子的兜裏偷偷的塞進了一遝錢。

我搖搖晃晃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,還沒有進門就聽到裏麵鬧哄哄的,又是女孩哭泣的聲音,又是罵人的聲音。這是怎麽了?鬧成這個樣子。我偷偷地趴到門縫處一看,孟老爺子抽著煙喝著茶在看著,孟小霞一邊哭著一邊罵關軍。另外的兩個女孩也不知道去哪裏了,院子裏麵就他們三個人。

這是唱的哪一出戲,居然這麽熱鬧?孟老爺子也不上去勸勸,等我進去勸勸架。想到這裏我正要推門,忽然從門縫裏麵看到一個身影,在孟老爺子身後一閃而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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