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出了那間充滿臭氣的地下建築,我還沒有辨明方向尋找安德閔。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,嚇得我直接掏出了銀奴,背靠在牆上警惕地著周圍。
聽了半天,我才聽清楚這個聲音不是來自我的四周,而是從我頭頂上傳來的。原來是有人在我頭頂上講話,怪不得我能聽得這麽清楚。來這個地方的隔音不好,動靜大一點就能聽到別人說話了。
我鬆了一口氣,準備繼續尋找安德閔。可是我聽著外麵說話的聲音,怎麽這麽耳熟呢?可是我一時又想不起來,這個聲音是誰的。
就在我焦急的時候,到對麵的牆壁處有幾層小台階。我走過去上了台階,一塊木質的擋板出現在眼前。我輕輕地把擋板推起了一條縫,透過縫隙我了過去,隻見一個女人穿著一套潔白的裙子,站在那裏正對著下麵的人講什麽。
這個女人的左手邊站著裴虹的秘和王明仁,右手邊上是大塊頭和兩個手下。在大塊頭的腳邊,躺著奄奄一息的安德閔。這個女人的背影起來很熟悉,但是一時真的想不起來。
我正在奇怪這個女人是誰的時候,就她停止了講話後退了兩步,裴虹的秘走上前,對著下麵的人說道:“聖女的話大家都聽清楚了嗎?”下麵很零散的傳來了幾聲回答。
來這個女人的身份也很高,居然是這個組織的聖女。可是她是誰呢?是不是安佳妮?剛才打電話的時候,我居然忘記了問安佳妮現在的動向了。
就在這時,忽然聽到一聲:“都不許動!”我嚇了一跳,接著就到一些警察和武警,快速地衝了進來。雖然不知道帶頭的是誰,但是我明白肯定是馬警官。因為剛才高勝文電話裏說的很清楚,所以這個就不用多想了。
好吧,既然警察來了,我就先找個地方躲躲,等會警察處理完這麵的事情,我再出去也不遲的。想到這裏我輕輕地放下木板,從台階上退了下來,然後找了一個犄角旮旯,悄悄地躲藏了起來。
本來以為我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,可是沒有想到我正蹲的有些腿麻的時候,忽然聽到有人從台階上下來,而且腳步是很混亂的,難道有人逃脫了警察的布控,要從這裏逃跑麽?
想到這裏我又悄悄地蹲了下來,果然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,和裴虹的秘一起跑了下來。的出來兩個女人很驚慌,特別是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不時回頭。
她這一回頭不要緊,我卻從昏暗的光線下清楚地到,原來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子居然是裴虹。說真的從一開始的懷疑,到最後對她的信任,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,雖然有些話我在回避她,可是我真的沒有再懷疑過她。可是現在發現,裴虹居然是組織裏麵最有頭麵的一個人。
我有些被愚弄了的感覺,蹭的一下站起來說道:“裴小姐,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。”說完慢慢地走出了藏身的地方。裴虹也沒有想到,這裏還藏著一個人,和她的秘,都嚇的抖了一下。
裴虹有些驚慌失措地著我,正要說話的時候,忽然她們兩個都捂著自己的胸口。不好,我心裏大叫了一聲。可是我還是沒有來得及,裴虹和她的秘兩人一起噴了一口鮮血後倒地。
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裴虹的身邊,扶起她輕輕地呼喊道:“裴虹,裴虹你怎麽了?”一邊說著,一邊用大拇指去掐她人中的位置。如果裴虹真的倒下了,所有的線索有可能都中斷了。
裴虹睜開眼睛,虛弱地了我一眼後對我說道:“對不起,我騙了你這麽久。你要我找的,安總最愛的前女友就是我。他和我在一起那麽多年,最後還是一腳蹬開了我。雖然當時有各種原因,但是我不會原諒他的,所以我一直想著報複他,可是以我的能力是不能完成這件事情的。如果不是碰上那個人,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複仇的希望。可是當我聽到遺囑中,要把一部分財產給他最愛的前女友時,我心中的怨恨,再也沒有那麽強了。但是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,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。”
裴虹說到這裏的時候,已經很虛弱了。我急忙問道:“你說的那個人是誰?是不是他下了什麽毒手,你才成了現在的樣子?”我想在裴虹咽氣的時候問出最關鍵的內容。
可是裴虹隻是嘴皮子動了幾下,就閉上了雙眼。我慢慢地放平了裴虹,著她的屍體站了起來。忽然一道光射向了我,接著聽到有人走下來的聲音。
我用手擋著光,朝一邊移動了一下。然後著光源處,原來是馬警官手裏拿著的手電。他著我問道:“你是誰?是你殺了她們兩個麽?”
我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小馬,是我,她們不是我殺的。我也沒有這個能力,凶手應該就在這個附近。”說著占到了一邊,著馬警官和裴虹的屍體。
馬警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對我說道:“你是張叔是吧!哈哈,沒有想到你的化妝術這麽高深。我還真沒有認出你來,哈哈!”說著朝我走了過來。
我著馬警官說道:“外麵你們處理的怎麽樣了,那些她們招來的學徒和王明仁呢?對了你可不能放走了大塊頭,他可能是唯一知道線索的人了。”
馬警官著我,有些無奈地說道:“那個大塊頭暴力阻攔我們,還打傷了幾個警察。不得已我們開了槍,但是人沒有死現在可能和安總一起去醫院了。至於其餘的人,都被帶走了。”
我揉了揉眉頭對他說道:“你怎麽來這裏了,找到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了麽?來最終的線索要斷了,知情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。”說到這裏我掏出了一根煙。
馬警官也歎了一口氣,對我說道:“我就是四處找自己的老婆和孩子,才找到這個地方的。對了張叔,她們兩個是怎麽死的?”說著馬警官用腳踹了一下躺著的裴虹。
我想了想,對他說道:“可能服用過什麽毒藥,剛才捂著胸口死的,具體我就不知道了,要靠法醫解剖以後才知道。對了我們上去吧,到頭來一場空。”
馬警官應了一聲,和我一起上到了上麵。這裏除了少數的幾個警察之外,其餘的人都已經撤離了這裏。馬警官跑過去給幾個警察說了幾句,然後又從外麵叫來了擔架去把裴虹二人的屍體抬了上來。
我著馬警官說道:“好了,這裏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,我先回去休息一會。要是有什麽事情,你直接給我打電話,要是電話打不通的話,就找高勝文他知道我在哪裏。”
馬警官點了點頭,我拖著疲憊的身心慢慢地朝外麵走去。這件事情起來是解決了,但是好像少了點什麽。裴虹和自己秘死的很蹊蹺,兩人都是捂著胸口死的。如果是吞食了毒藥的話,不可能捂著胸口死吧!如果不是吞食毒藥的話,那麽又是怎麽死的呢?
想到這裏我回頭了正在忙碌的馬警官,這小子事業心很重的,一點也不把找自己老婆和孩子的事情放在心上。而是四處指揮著,安排其餘的人處理現場。可是這件事情背後的真正凶手,現在還隱藏在深處。線索又全部斷了,我下一步該怎麽辦呢?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