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到了馬警官住的小區後,在高勝文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馬警官的房門前。可是按了半天的門鈴後,都沒有人過來開門。高勝文不罷休,掄起拳頭來又咚咚地敲了幾下。
可是還是沒有人應答我們,崔二爺拍著高勝文的肩膀說道:“走吧,來虎子說的沒有錯。他們這一家人,估計早到別的地方去了。你就不要多想了,我們回去還有要緊的事情做。”
高勝文歎了一口氣,著門說道:“但願這小子能逢凶化吉,走吧,我們回去辦自己的事情。”說著頭也不回地朝電梯走去,著他的樣子,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。
上了車後,崔二爺突然來句:“高總呀,我怎麽覺得你和這個小馬關係不一般。虎子,你說這個小馬是不是高總的私生子,所以他才這麽關心的?”
我一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,然後著崔二爺說道:“你也不高哥和小馬的年齡,兩人最多差個十來歲的樣子。你想想,怎麽可能是他的私生子。”
高勝文瞪著崔二爺說道:“二爺,我發現你跟著虎子學壞了,真的徹底地學壞了。這話放在過去,肯定是虎子說出來的。可是沒有想到,今天居然是你說出來了。哎,你在我心目中那偉岸的身影,轉瞬間倒了下去。”
崔二爺笑著拍了一下高勝文,笑著讓他開車回去。我發現高勝文心情雖然不是很好,但是精神還是很不錯的。說明這段時間的休養,對他來說還是很不錯的。
我們開車先到了我住的酒店,拉上我的行李後,去了他和崔二爺住的地方。我把東西收拾好以後,對他們說道:“走吧,帶我去見見程姐!”
崔二爺應了一聲,和高勝文一起帶著我出了門。我們來到安家采的家裏,正好她不在,去了公司,是保姆給我們開的門,招呼我們坐下後就去廚房裏麵了。程姐坐在客廳裏麵,木訥地著電視。
我走過去拍了拍程姐,對她說道:“得了,都是自己人裝什麽裝。到我來你了,也沒有說主動點站起來歡迎一下。幾個月了?現在胎兒的生長正常麽?”
程姐慢慢地回頭,了我然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。一邊哭一邊不停地用手在我身上拍,她心中的委屈一下爆發了出來。保姆急忙從廚房裏麵跑出來,高勝文讓她幹自己的事情,不要隨便的出來。
高勝文和崔二爺也坐了過來,一起勸程姐小心動了胎氣。程姐擦了擦眼淚,對我說道:“死虎子,自從上次完我後到現在多長時間了?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,也不見你來接我。死老高就像是被人榨幹了一樣,天天躺在**裝死。”
我一聽笑著對她說道:“這你可是說錯了,他不是像被人榨幹了,而是差點被人真的榨幹了,今天算是氣色最好的一天了。我回西安想辦法的時候,就被人跟蹤了,所以我玩了一個大變活人,今天才出現在你的麵前。”
程姐擦了擦眼淚,問我道:“這究竟都是怎麽一回事,你怎麽可能被人跟蹤呢?再說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麽關係,跟蹤你有屁用呀!”程姐還是想法單純。
於是我把來到這裏後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,聽得程姐張大了嘴。著她驚訝的樣子,我對她說道:“這都是因為,你和安德閔的事情引起來的。至於為什麽會這樣,昨天我們收到的一個信息是,你們在泰國的時候,給一座寺廟捐款後,獲得了一尊佛像。事情的起因,就是因為這尊佛像。”
程姐一聽,皺著眉頭說道:“佛像?還是泰國的?這完全是騙人的。虎子,說真的話,除了你給我們的東西,別的地方得到的,我們都不會帶回家的。在泰國的時候,我們肯定給寺廟捐過款。而且不是一家,隻要是去燒香的都捐過。”
我回頭著崔二爺和高勝文說道:“來小馬確實在後麵忽悠了我們?雖然對我們現在的影響不大,但是肯定我們會漏了什麽地方沒有想到。”
高勝文想說些話,我示意他先不要說。然後繼續問程姐道:“你和安德閔在泰國都發生了什麽事情,有沒有特別詭異的事情?還有我記得那天找到遺囑後,一份附帶的信上說他前女友的事情。這個你知道多少?”
程姐著我,眼睛裏流露出一絲的嫉妒。她對我說道:“虎子,要是有什麽詭異的事情,就隻有和他前女友見麵了,這件事情最為詭異了。你們不知道,我們去泰國的第四天。我身體不舒服,叫他去幫我買點藥。可是誰知道他出去後半天不回來,我以為他在外出什麽事情了。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才回來,問了半天才知道遇到前女友了。”
我想了想,打斷了程姐的話問道:“程姐,安德閔回來後,你有沒有發現他舉止有什麽不對勁。或者做什麽反常的事情了,你最好回憶的詳細一點。”
程姐搖了搖頭,對我說道:“詭異的行為,這個還真的沒有。隻是回來後就坐在那裏發愣,我問了半天後他才對我說。他碰到自己的前女友了,兩個人坐到一起喝了一杯咖啡聊了一會。”
聽到這裏,我再次打斷她的敘述,問道:“他的前女友,這個我們應該怎麽理解?還有他的前女友在泰國幹什麽,叫什麽名字?這些你都要詳細的告訴我?”
程姐想了半天,對我說道:“好像叫什麽劉霞還是什麽的,我記得不是很清楚。聽安子說這是他原來公司的職員,但是小他很多的。第一次生意失敗後,這個女的就離開他不知道去哪裏了,所以就叫前女友了!他們分開後一直沒有聯係,也是在泰國偶遇的。聽說這個女的,去印度學了一點什麽東西,類似瑜伽一類的,氣質好不說而且談吐很不一般。安子回國的時候對我說,覺得虧欠了她很多。如果有一天可以的話,願意把公司的一半股份給她,算是一種補償吧!”
我聽到這裏,著程姐問道:“難道就這麽簡單麽?而且這個女人你也沒有見過,具體是誰也不知道。我們這個上哪裏去找?這又成了無頭懸案了!”
程姐皺著眉頭說道:“虎子,這個事情和我的事情是兩碼事。你管這個女人是誰?現在重要的是,幫我找到真正殺害安德閔的凶手,給我和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一個公道就好了。”
我笑了一下,著她說道:“程姐,你想一下這個問題,如果隻是安德閔的兩個妹妹,在這裏搞出這些事情的話,她們會殺害自己的哥哥,嫁禍到你的頭上麽?我和安佳采和安佳妮都見過麵,不是心狠的能殺了自己親哥哥的人。但是安德閔還是死了,你說這裏麵還能有誰有這麽大的仇恨。”
程姐想了半天後,對我說道:“可是你說安佳妮拿著刀要殺你的,難道這也是虛幻的麽?我怎麽現在越來越不明白了?虎子,你能不能說點姐我能聽懂的話?”
我笑著對她說道:“你不需要特別的明白,你隻要做好一件事情就可以了。沒事繼續給我裝瘋,我想別的辦法順著這條線索去找真凶。哎,唯一可惜的就是你沒有見過那個前女友。否則的話,我們就少了很多的麻煩。不過這樣也不錯,總算知道一點點真相了。”說到這裏,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,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想問題。這時門突然開了,一個人瘋瘋癲癲的跑了進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