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我知道了這是一個怎麽樣的組織,下一步就是了解安德閔怎麽得罪了這個組織的人。按理來說吧,安德閔還是個敬佛尊道的人,所以一般不會得罪這方麵的人,就算是有些不慣也不會直接說出來。

但是馬警官說因為去泰國惹上的這事,我覺得應該不是空穴來風。隻是我想不通,他怎麽惹上這件事情的?而且聽馬警官的意思是說,開始沒有想把事情鬧大,可是後來的時候,這件事情就不由人能控製了。

馬警官靠著想了半天後,對我說道:“這件事情也是後來我聽別人說的,不過說這個話的人已經到了聖使的地位了。據說安總在泰國的時候,給一家廟裏捐助了一些錢,這家廟裏就把一尊佛像送給了安總,這件事情本來沒有什麽奇特的。可是那座廟,正是當初驅趕師父的廟,所以我們那邊的同門,都把這家廟當做是眼中釘。於是有人去勸安總,希望他能把那尊佛像燒毀,然後到我們的寺廟,拜我們的師父為師。”

我聽到這裏笑著說道:“不用問安德閔肯定拒絕了,在他的眼裏那尊佛像的價值是可以換多少錢,但是你們不知道,結果還以為他仇視你們的廟宇。”

馬警官歎了一口氣,對我說道:“你說的完全沒有錯誤,就是這樣的!所以我們的大師兄開始發下指令,要我們想辦法懲罰一下安總。事情就是這麽個起因,可是沒有想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。”

馬警官的話算是說完了,可是我卻悄悄地打上了一個問號,總覺得裏麵有些內容是正確的,但是一大半都是假的,我雖然說不出原因來,但是有這麽一種感覺。

想到這裏我著馬警官說道:“明天你怎麽辦?現在你肯定是回不去了!要不你私下躲躲,盡量避免不要露麵。我相信他們那半截鐵塔沒有回去,要是真的想殺你的話,可能還會派來凶手的。”

他想了半天後,對我說道:“這個事情我會處理的,要是需要你們的幫助,還希望你們能伸出援手來。”我了崔二爺,他朝我點了一下頭。我笑著答應了馬警官的要求!

馬警官著我說道:“叨擾你們半夜了,我這會要回去了。你們放心,這一兩天之內,聖使是不會追究這些事情的。所以我完全有機會,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。”

我點了下頭,著他離開了這裏,回頭低聲對崔二爺說道:“這小子說的話,你覺得有多少是可以相信的?這小子能給我們說這麽多不容易,但是參考價值少得可憐。”

崔二爺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前麵說的我還是有些信的,隻是後麵的話,虎子,我覺得都是假的。你仔細想想,安德閔和咱們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。他什麽性格和脾氣,你難道還不知道。去寺廟道觀捐錢是可能的,但是要送給一尊佛,他肯定不會接受的,就是接受的話,也要打電話問問你的!”

我拍了一下大腿說道:“你說的完全對,剛才我就覺得這個話裏很假。但是怎麽也找不到漏洞在哪裏,你現在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。安德閔曾今也給我說過,神像佛像這些東西,還是要留在寺廟裏或者我這樣人的家裏好。如果放在他的家裏,肯定的暴殄天物不說還容易得罪神靈。”

說到這裏我著崔二爺說道:“這小子當著我們的麵撒謊,臉也不紅心也不跳的。哎,算了,一切都由他去吧!就算現在說的全部是假話,我們也沒有辦法得知,何況現在得到的,是半真半假的東西。”

崔二爺著我無奈的笑了一下,然後對我說道:“我現在就怕這小子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,要是那樣的話你就沒有辦法隱藏了。同時也怕,事情泄露的太多了不利於你的下一步安排。”

我回頭著崔二爺說道:“這個你完全放心,他是不會吧今晚的事情說出去的。你要知道今晚該死的人,除了王明仁就是他了。如果他說出去後,你覺得會對他好麽?再說了其實今天到了這一步,我已經沒有辦法隱藏了。所以從現在開始,我隻能以真麵目示人了。不過有一點你放心,小馬對我們做的手腳幾乎不知道,所以明天按照老樣子,我們先公布遺囑。”

崔二爺點了下頭,他叫我去另一間客房,我沒有同意,我這會需要安靜的想想問題。於是崔二爺自己去了那間房間高勝文,我則坐到了沙發上,點起一支香煙想眼前的事情。

首先有一個問題是要解決的,安德閔的遺囑上有封信。記得他說是因為和前女友的事情,可是馬警官在提及整件事情的時候,並沒有涉及到安德閔的前女友;其次那天在電梯裏碰到馬警官和王明仁的時候,王明仁的眼睛清澈似水,而馬警官的眼睛好像蒙著一層東西。

如果真的和馬警官說的一樣,他在這個組織內的位置不低的話,為什麽沒有讓王明仁受到控製,而是他有種被控製的嫌疑呢?從認識馬警官開始到現在,我始終不覺得他是佛教徒。

這些問題,其實都是有答案的。可是好像少了一點什麽,所有的問題好像都連不起來一樣。來隻有找到缺少的東西,才能把這些事情全部聯係起來,我也能找到真正的答案!

想到這裏我伸了一個懶腰,走到了隔壁的房間。高勝文和崔二爺正在聊什麽,王明仁已經睡熟了,那半截鐵塔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。我把高勝文和崔二爺叫到了我的房間裏,有些事情該給高勝文說清楚了。

著坐在床邊的高勝文嗎,我笑著問道:“種馬,最近恢複的怎麽樣?你小子可不要生氣,這次我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的。等整件事情解決了,我請你喝酒算是賠罪。”

高勝文瞪了我一眼,對我說道:“你小子騙了我也就算了,能不能以後不叫我種馬?哥們咱也算是儀表堂堂的,在你這裏非要淪落成種馬。”說完我們三個人都笑了。高勝文接著說道:“虎子,崔二爺剛才給我說了你們和小馬談的情況。我和你們的判斷一樣,這小子沒有說幾句真話。”

我拍了拍高勝文的肩膀說道:“這個事情我也想不通,他為什麽要騙我們。明明知道現在我們是一條戰線上的,可是非要給我們說假話。而且二爺你發現了沒有,他說的整件事情很順暢的,就像是一個故事一樣,提前寫好了給你說。”

崔二爺和高勝文點了點頭,高勝文突然說道:“虎子我有種感覺,安德閔沒有死。或者是真的死了,有人利用這個信息來圖謀更大的事情。我們這些人,都被當成了棋子任其擺布。”

高勝文的話讓我嚇了一跳,但是我很快的平靜了下來,著高勝文說道:“我也覺得好像掉進了泥潭中一樣,雖然回到西安讓我暫時的清醒了一下,可是很快我就又迷糊了,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。”

想到這裏我坐了下來,掏出了一根煙。高勝文的話切中了要害,確實現在我有被人當棋子用的感覺,可是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麽?難道僅僅就是為了安德閔的財產,這絕對不可能的。安德閔不是李嘉誠,也不是比爾蓋茨!他手中的財富再多,也不可能引起這些人這麽大費周章吧!那這一切,又都是為了什麽呢?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