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慧兒猛的跳上我的背,頓時勒的我脖子有些喘不過氣來。調整了好半天後,再把這丫頭背好在了身上。我擦了擦頭上的汗,把她朝上麵顛了下就低頭趕路。

蘇慧兒得意的唱道:“我心愛的小毛驢呀,你就是太頑皮”我一聽立刻直起身體,也就是這丫頭把我脖子抱的緊。說不定一個屁墩,早坐在地上了。

她立刻揪著我的耳朵說道:“死胖子你有意的是不是?你以為本小姐喜歡要你背著?這不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麽,你居然還敢把本小姐摔下去。”

這都哪跟哪呀,我怎麽就需要將功贖罪了。這丫頭典型的想一出是一出,根本就是個胡攪蠻纏。哎,要不是看在她爺爺奶奶的份上,早把他扔到路上去了。

牛寶過來對我說道:“小師傅要不把她放在驢上吧,你這樣爬上會很累,很消耗體力的。”一聽牛寶的話我充滿感激的看了他一樣,可是這小丫頭會聽麽?

果然她衝著牛寶說道:“去去,你怎麽那麽不愛惜小動物呢?驢的身上都駝了兩筐東西了,要是我在坐到驢的身上。不是會把小毛驢壓壞了麽?真不知道,你們這些人的心怎麽長的。”

她這套說辭,把我們都說的一愣一愣的。這都什麽歪理邪說麽,難道驢累壞了要心疼。我累壞了,就不需要人心疼麽?再說了我難道不如一隻小毛驢?

苟爺拉著牛寶走了。我對背上的蘇慧兒說道:“你能不能安穩點,唱的都是什麽歌呀!就是唱歌也唱一點歡快的能讓人開心的。你唱那樣的歌,我沒有把你摔下去就算好的了。”

蘇慧兒哼了一聲,伏在我背上哼起歌曲了。這樣也好,要是對著我的耳朵唱,我能受得了才怪了。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,你別說這小丫頭還真夠沉的。

等上了山梁後,苟爺找出一處地方。我們準備在這裏休息一下,我把手一鬆蘇慧兒溜了下來。然後一蹦一跳的去摘野花了,我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
高勝文笑著走過來,對我說道:“虎子,我怎麽覺得你這次來的時候,給自己找了個媽。不過這樣有一點好處,你可以減減身上的肥肉了。”我瞪了他一眼。

牛寶笑著走過來,對我說道:“叔叔,等會給你熬點罐罐茶喝。這個茶除了能驅寒,還有恢複精力的功效。完了我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吧,等明天天一亮再出發。”

我喘了幾口氣,對他說道:“別我們稍稍休息一下,繼續朝前走。現在我們也是趕時間,能快一點就快一點把。”牛寶點了點頭,我又對他說道:“還有你別叫我叔叔了,說起來你比我大很多。以後你就叫我小張得了!”牛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
這時苟爺走過來,對我說道:“我剛才叫小畜生去尋路了,要是這樣沒頭沒腦的走下去。不知道什麽時候,才能找到你的那些朋友們。”說著苟爺看了看此起彼伏的山脈。

我想了一下從包裏掏出照片,把牛寶叫過來問道:“牛寶,你看看這裏麵有沒有你認識的地方。或者你知道,但是沒有去過的地方。”

牛寶拿過照片仔細看了看,然後衝著我搖了搖頭。他又把其餘的兩個村民叫了過來,把照片給他們看。其中一個村民皺著眉頭看了半天,然後又拿過一張仔細的辨認起來。

好半天後,他對我說道:“這個地方我應該去過,但是我不能保證。我記得當時去的時候沒有石碑,隻有下麵的這個老龜呀!可是你這個上麵,是有一塊石碑的。”

我一聽急忙拿過那張照片,上麵的碑文是看不清楚了。但是下麵卻是有個贔屭,這個村民把他當成了老龜。這會也不是糾正這個問題的時候,應該先要問清楚這條路怎麽走。

於是我對他說道:“不知道怎麽稱呼你,我就想問問你這個地方在哪裏?在我們現在的方位,應該怎麽走才能到?一路上都有些什麽,你還能不能記得?”

他憨厚的一笑,對我說道:“你叫我牛安就好了!我說的那個地方離這裏不遠,下了這道山梁朝前走個二十裏就是了。路上沒有別的東西,或許我記得不是很清楚。這都是小時候,跟著爺爺采藥去過一次的。”

高勝文對我說道:“虎子,照片上的的樣子,和他描述的有些出入的。你說我們還要過去麽?要是走錯了路,那可就冤枉大了。”高勝文說的沒有錯。

我也正在拿不定主意的時候,蘇慧兒猛的衝了過來。一頭紮進我的懷裏,指著她過來的方向對我說道:“死胖子,那邊有個死人。樣子好恐怖呀!”一聽這個話我們都吃了一驚。

我立刻拉著蘇慧兒,朝那邊走去。雖然她有些不願意,但是還是被我拽了過來。在一個小斜坡上,蘇慧兒用手捂著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,就朝右邊的一顆樹下指了指。

我把蘇慧兒推到了高勝文的懷裏,從腹部抽出了銀奴。牛寶三人也拿出了武器,我要他們三人在這裏保護高勝文和蘇慧兒,自己跟“火眼龍王”慢慢的朝那邊走去。

在樹的另一邊,靠坐著一個人。我們走過去一看,他早已死了多日了。身上都是蛆蟲,一陣陣的臭味撲來。從這個人的穿戴上可以看出,這是一個城市裏的人。因為他身上的衣服,不是這裏的村民可以買的起的。

苟爺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,在屍體上挑來挑去的。然後對我說道:“這個人可能是被某種毒物咬死的,你看右側的脖子這邊有些發黑。也沒有蛆蟲或其它動物咬過,而且身上的東西都被拿幹淨了。”

我點了點頭,因為這些我也在他挑屍體的時候看到了。特別是脖子右側的傷口,哪裏還有些紫黑色血液的痕跡。我站起來叫來牛寶,看看從衣著上能不能看出來,他是不是何教授團隊的人。

牛寶看了半天後,叫來另一個叫牛寧的人。他就掃了一眼,立刻對我們說道:“這絕對是前幾天走了的那夥人中的一個,你看他們的衣服上都有一截紅繩的。”

一聽他的話,我們才注意到這一點。就聽牛寧繼續說道:“我記得其中一個個子很高,臉很白皙的人告訴我。,這樣做是為了好辨認自己的隊友。”我點了點頭。

這時苟爺好像發現了什麽,拉了我一把。我回頭一看,原來苟爺在這具屍體的脖子上,發現了一個金屬鏈子。苟爺小心翼翼的弄了下來,放到了地上。

我從身上取出一張紙巾,輕輕的拿起來用紙巾擦了一下。這條鏈子的下麵,有一塊金屬的小牌牌。一麵畫著一個骷髏頭的樣子,另一邊寫著一行英文。

難道這是一個外國人,要不怎麽會有這個東西。想到這裏我拿著走到蘇慧兒麵前,對她說道:“我想你的英語應該不錯的,幫我看看上麵都寫著什麽?”

蘇慧兒咦了一聲,沒有接過這個牌牌。隻是在我的手裏看著說道:“上麵就是寫著這個人叫吳文達,是中國台北人。其餘都沒有了!”還是有些作用的。

雖然已經證明了這個死者吳文達,就是何教授團隊的人。可是他們為什麽要拋棄這個隊員,一般像何教授這樣的團隊出動的話,都配有專業的醫生,和一些急救物品的。再說了都是自己的隊員,就是受傷了也不應該拋棄。難道這個隊伍裏,已經發生了內杠麽?

第六百六十二章三元九星盤(32) 一具屍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