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刀就要紮進我的眼睛中了,我躲是來不及了。|i^可是別忘記了這是在夢裏,隻要我控製得好一定能躲過這一刀。想到這裏,我立刻凝神想我的銀奴,希望能在這時候救我一命。
我的皮膚都已經感覺到了刀刃的冰冷和鋒利了,可是銀奴還沒有出現,難道我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控製自己的夢麽?就在我要絕望的時候,隻聽嘣的一聲,隻見我眼前的刀斷成了兩截;接著一道青光繞了一圈,朝著我前麵這人的心窩就紮了過來。
他一看不好,在地上連著打了兩個滾才躲開。我跳了起來,手裏握著銀奴看著他。好半晌後,他慢慢地站了起來,但是受傷的腿,不停地打著顫。
我笑著對他說道:“真不容易,終於讓我把你引出來了!你沒有想到,我比你想象的要強大吧!下次選用點別的花招,說不定我會上當的。哈哈!”說完我一陣得意的笑。
他看著我,很冷靜地說道:“不錯,你比我想想象的要厲害多了,從你進入張家我就知道。可是我沒有想到,你居然也會控夢術。嗬嗬,我大意了,你贏了。”
“錯了!”我對他說道:“我更本不會什麽控夢術,我隻是利用控夢術的原理護住了心神。不過說真的,我還是差點著了你的道,要不是用本門心法的話,嗬嗬,我這會就成了你的殺人工具了。”說著從身後取下了一道符。
我看了半天後,笑著說道:“難怪,你們把寫有張平安八字的符貼在了我的身上,等控製了我的夢境後,再用替魂術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張平安。嗬嗬,不錯的辦法。下次我也找個人,好好試試看有沒有作用。”
他冷笑了一聲,對我說道:“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,可是千算萬算最終還是失敗了。_!~;哎,沒有辦法誰叫你是玄門正宗呢?可是你學了這麽多東西,卻在這裏助紂為虐,難道不是有違天道麽?”
“等等!”我急忙對他說道:“什麽叫我助紂為虐?這個話該我來說你好點吧?大爺的,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,真是賊咬一口入骨三分。好了,別的我也不說了。你還是乖乖地放出張玉軍的魂魄,交代你怎麽殺害宋娟的事情。否則的話,別怪我不客氣!”
他用一雙爆出精光的眼睛看著我,對我說道:“想要那個畜生的魂魄,等你從夢中醒來以後來找我。既然在夢裏不能打敗你,我就不信現實中還能輸給你!”
我愣了一下,然後說道:“對了,這是做夢呀?那你在哪裏?等會我去找你,給你一個打敗我的機會,不過看你的樣子是沒有多少可能了。”說著拔出銀奴,就準備上前。
突然,一雙手伸出來緊緊地抱住了我,喊道:“師父,你快走,我先來纏住他!”說著抱著我左右亂擺,試圖控製我夢中的身體。可是小爺我是那麽好被控製的麽?
我瞅準機會,對著抱著我的黑影的腳背踩了下去,就聽一個慘叫在我耳邊響起,接著抱緊我的雙手就鬆開了。我回頭一看黑影抱著腳,在地上跳來跳去去的。
我看到這裏上去又是一腳,本來他就在那裏單腿亂跳,沒有防住我突然一腳,正好踹到他的右邊的肋骨處。看到他這次真的成了一道黑影,慘叫著飛向了遠處。
我冷笑了一下,回頭一看,剛才那個被紮傷的黑影也不見了。我靠,隻顧對付這邊的黑影了,沒有防住另一個給跑了。大爺的有本事別讓我看到你!
想到這裏,看著四周黑漆漆的環境,我要怎麽才能從夢境中走出來呢?對了,用銀奴試試,隻要用銀奴重重地紮我一下,我不就醒了麽?想到這裏我拔出銀奴,在自己的手背上紮了一下。
一陣鑽心的疼立刻傳了過來,我不由地站起來直跳。跳了半天以後,我一看周邊全是人,都莫名其妙地看著我,我仔細一看居然是張平安和他的妻子、宋娟的母親等人。隻有高勝文捂著眼睛,站在走廊口看著我。
我笑著說道:“太好了,小爺我終於跑出來了。高哥你捂著眼睛幹嗎?是不是剛才去和別人打架了?”高勝文氣呼呼地瞪了我一眼也不說話。
奇怪了這些人怎麽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,難道有什麽問題麽?高勝文揉著眼睛對我說道:“虎子,你小子睡覺怎麽這麽不老實?剛才還看你一動一動的,覺得你被夢魘了,想過去叫你,結果你小子飛起一腳就踢我臉上。你看看我現在都破相了,你說怎麽辦吧?”
我一聽,一陣哈哈大笑,完了對他說道:“我在夢裏收拾兩個想控製我夢境,讓我殺人的宵小。結果把你也打了,這種彩頭千年不遇,你還不快點謝謝我。”
“我呸!”高勝文沒好氣地啐了我一口,接著對我說道:“對了,還真的有人在控製你的夢呀!快說說這是怎麽一回事,你都發現了什麽?”
宋娟的舅舅一聽,愣著對我說道:“小張師父你說什麽,控製人做夢?這也太恐怖了吧!誰有這麽大的本事,能控製別人做夢呀?”
我嚴肅地說道:“不僅有人能控製做夢,而且宋娟的死,還有前天小保姆的死可都和這個有關係。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,目的又是什麽?”
宋娟的母親一聽,抱著孩子跪在我麵前,對我說道:“小張師父,你一定要為小娟報仇,抓住這個殺人的凶手,否則我們小娟在天之靈是不會瞑目的。”
我扶起她說道:“快起來,以後別說這樣的話,我說了要幫你們,就一定會幫你們的。再說了,既然是懂玄學的人正在裏麵搞鬼,說什麽我也會出手的。”
高勝文聽到這裏,拉著我的手說道:“好了虎子,你還是先講講,昨天晚上都夢到了什麽?這才是我最關心的,我也想了解下你又是怎麽控製自己的夢境的。”
我拍了下他的肩膀,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。然後對眾人說道:“這個人的功力不是很高,但是所學很雜,說不定後麵還會出什麽幺蛾子,所以我們要盡快找到他。”
張平安一聽,皺著眉頭對我說道:“小張師父,難道就憑著你夢裏的事情,就能斷定是這個人幹的麽?再說了這個人是誰,我們去哪裏找?”
我對張平安說道:“如果這樣的夢是由我夢到也就算了,你可以不信。但是問問你的妻子,小月死亡的那天晚上,他又夢到了什麽?現在這個人受了傷,而且又對你們家這麽熟悉,我想查找的範圍越來越小了,是不是更容易找到了!”
張平安想了半天後,對我說道:“知道我們家所有事情的,到目前為止不超過五個人。還有四個就坐在這裏,另外的一個去年就死了。至於知道我八字的人,除了那天你見過的那位大師,我真的想不出,還會有誰?”
“那位大師?”一聽這個話我立刻心裏一動,這個人雖然在風水方麵沒有特殊的才能,但是誰也不能保證,他在別的方麵也沒有一些才能的。再說了他曾經是張平安的“禦用”風水師,說不定就有這上麵的才能呢?
想到這裏我站起來,對張平安說道:“走,我們現在立刻去那位大師的地方,這件事情就算不是他做的,很多信息的泄漏也和他有一定的關係。”說著拉著張平安就朝外麵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