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準備用混元真氣抵抗,這樣也能看清楚我麵對的是不是幻覺,可是我剛剛運起混元功,就看到一個人影在我眼前一閃。|i^浴室內的燈,還是不停地閃爍著,這裏麵靜悄悄的,一點聲音也沒有。
人影在我麵前旋轉了好幾圈後,慢慢地停了下來。我一看不是別人,正是剛才出現在鏡子裏的女鬼,她還是那幅打扮,隻是站到我麵前後臉色更加的蒼白了。
我看著她慢慢地走到了我跟前,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。然後發出刺耳的笑聲,然後伸出寸長指甲的手在我臉上慢慢地劃了一下,完了後閉上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很陶醉的一般。
大爺的!當著我的麵,居然敢調戲我?我看是不想混了,讓我再看看這個女鬼想耍什麽花招。於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盯著女鬼看她耍什麽花招。
女鬼圍著我看了看,雙手一揮就看到剩餘的玻璃片,全部粘到了我身上。看來我還真沒有看錯,是想用這一招來吸我的血。小張爺的血是那麽好吸的麽?
想到這裏我急忙運轉混元真氣,立刻一道氣流在我體內運轉,這也是受益於,蒼鬆老前輩留下來的修煉法訣。不然的話,我怎麽可能讓真氣這麽快在我體內運轉呢!
說時遲那時快,我這邊的真氣剛剛運轉起來,就看女鬼一拍手,所有鏡子的碎片全部立了起來,用最尖的那個位置,對著我身上的血管。
我看著女鬼微微一笑,隻見她雙手一拍,所有的鏡片都朝我的血管上亂劃,亂鑽。可惜著一切都是徒勞的,一點用處都沒有。女鬼看到這一切,好像有些吃驚。
而就在這時,外麵傳來了高勝文的聲音:“虎子,虎子你洗完了麽?都快一個多小時了,再洗下去估計身上的皮都要搓破了。_!~;要是沒有問題,我就先進來了。”
說著傳來了扭動門鎖的聲音,我沒有說話,但是眼前一閃,女鬼突然消失得無隱無蹤了,我再回頭四下看玻璃,全部都完好無損的,連一個小縫隙都沒有。而我居然傻愣愣的,貼著一麵鏡子站在那裏。
這時候高勝文也打開門走了進來,一進來就做了個擋住眼睛的動作,然後把手拿開,看著我笑著說道:“怎麽樣,澡洗好了麽?要不要我給你搓背了?”
我看著他微微一笑,然後說道:“你看我現在的樣子,是洗過澡了麽?你看到過穿著褲子洗澡的麽?”說完後站在原地扭了下屁股。然後繼續說道:“你小子走狗屎運,昨天晚上沒有用這個洗手間。哎,對了,你今天早上洗臉了麽?”
高勝文摸了一下臉,看著我說道:“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,早上一大早就是事擠事,我還真忘記洗臉了。哎,對了,你怎麽知道我昨天晚上沒有用這個洗手間?還有你怎麽穿著褲子跑進來洗澡了,難道是想同時把褲子也洗了?”
我瞪了他一眼說道:“要是昨天晚上你用了這個洗手間,估計這會你就沒有力氣和我鬥嘴了。你小子,說個不好聽的,真是踩著狗屎走運了。”說著拉著他轉身走出了洗手間。
沒有想到張平安夫妻,正好就在這件臥室的門口,一聽我們在說話,立刻走過來問怎麽了。於是我把剛才在洗手間裏發生的事情,全部都講了一遍。
然後看著高勝文說道:“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說你踩著狗屎了吧!你現在也該明白,我為什麽說昨天晚上你沒有用洗手間了吧。其實裏麵就是個**陣,但是這個陣設立的很巧妙。你要是昨天晚上進去的話,估計這會就和張玉軍一個樣子了。”
高勝文伸長脖子吞了一口唾液,然後看著我說道:“我的媽呀,真是好懸呀!要是我進去的話,肯定沒有你這個心理素質的。對了再說了,你怎麽知道是迷幻陣不是真的有鬼?”
我拍了高勝文的頭一下,對他說道:“如果真的是鬼的話,剛才你覺得能敲敲門就把鬼嚇跑了麽?再說了這麽多的鏡子,除了晚上能把人的魂魄傷著以外,也會讓鬼魂不得安寧的。所以不可能有鬼,呆在一個全部是鏡子的房間裏。所以能這麽做的,除了**陣沒有別的。對了張叔,這件房子都誰住過?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。”
張平安一聽想了想,對我說道:“小張師父,你也看到了,我們家的臥室比較多。所以一般來人後,都在別的房間住。這個房間到目前為止,總共住過四五個人吧,除了小軍的幾個死黨之外,就是小娟的舅舅住過。”
一聽這個話,我和高勝文相互看了一眼。說真的,我最懷疑的就是宋娟的舅舅,畢竟他學過一些易學。加上四川的能人異士本來就很多,說不定從哪裏就學來一些招數。而且過去這間房子裏住過人,都是年輕人也沒有出事。而宋娟的舅舅住過也沒有出事,為什麽我進來用洗手間就會出事呢?所以我推測過去張玉軍的朋友住的時候,這裏麵什麽陣法和陰邪都沒有。可能是宋娟的舅舅,因為外甥女的離世,布下來這麽一個陣,估計是這樣。
當然我的推測沒有一個根據,所有的這些都要找到證據才可以。高勝文從**拿起銀奴,遞給我說道:“虎子,現在你是不是要把裏麵的這個陣給破了?”
我看著高勝文,笑了笑說道:“破了這個小陣有什麽意義,還不如留著它。等會讓張叔給你換一間房子,你搬過去。這裏全部恢複原樣,等宋娟的舅舅來就讓他住一天試試。”
張平安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,低聲對我說道:“小張大師,你是不是覺得小娟的舅舅和這個有些關係的?”我回頭看著張平安沒有表態。
高勝文替我說道:“所有的人都是被懷疑的,包括宋娟的舅舅,也包括你們兩口子中的任何一個人,所以誰也不要大驚小怪。直到我們找到真正施術的人再說。”
三人點了點頭,我看著張平安的妻子問道:“哎,你孫子呢?還有小保姆呢?”其實沒有看到小保姆,我想直接問小保姆的。但是一時不好意思說話,怕引起這些人的胡亂猜測所以才先問小孩。
張平安的妻子對我說道:“老頭子剛才回來後,問你去哪裏了,我說洗澡呢,然後又看都快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。就和他們一起過來叫你,孩子給保姆帶著呢。”
我點了點頭,心想這個小保姆的膽子也夠大的,這個家裏麵出了這麽多的事情,自己都被嚇暈過去了兩次。但是還沒有提出請假或者辭職,這份膽量算是女孩子中少有的了。
想到這裏我點了下頭,示意我們先出去。出去後我沒有直接去客廳,而是來到了張玉軍的房間裏,這小子現在倒是很安定地睡覺,臉色也恢複得差不多了。
我知道少了魂魄的人,一般都是這個樣子的。看到這裏我準備起身出去的時候,忽然手指被人輕輕地拉住了,我低頭一看,拉住我手的不是別人,正是昏迷中的張玉軍。我知道這會他要不是有事告訴我,就是有人控製他要做什麽。
想到這裏,我心裏一陣暗喜。不管出現了什麽樣的狀況,都會告訴我一個答案的。那麽對於我來說,離這件事情真正的謎底就更加的近了。
是的,下麵就要看張玉軍能真正告訴我什麽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