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師一看我支走了劉胖子,笑著對師父說道:“水老道,看到了吧這小子還是有些怨氣的,怕自己的朋友聽到,還專門把人家給支走了。_!~;”說完笑了笑。
我瞪了老師一眼,然後說道:“老師你這可就是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我支走他是有別的事情告訴你們的,並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說完後我就把後麵看到蒼鬆真人的事情都說了一遍。
等我說完後,老師看著我說道:“你小子不僅看到了蒼鬆真人,還看到了老趙?難道那天把你魂魄推進體內的人,就是老趙這個混蛋?”沒有想到老師也看到了有人把我的魂魄推進了體內。
我點了點頭說道:“是的老師,我也奇怪他怎麽去了蒼鬆真人的身邊。噢,對了!他還要我給你們帶好呢。而且我看他的樣子,比活在人世間要好的多。”
師父和老師都沒有說話,兩人陷入了沉思中。我撓了撓頭,對師父說道:“還有蒼鬆真人傳了我一篇心法,還說回來要我告訴你們。”蒼鬆真人不是這麽說的,但是為了避免一些誤會我先這麽說吧。
師父一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,好像對此有些不太相信一樣。於是我低聲把心法念了一遍,等師父聽完後我又念了一遍,然後悄悄地坐在旁邊,看著師父和老師。
師父回頭對老師說道:“老瘋子這篇心法博大精深,既包含了你們那邊的一些心法,又把我們的一些心法也闡述在了裏麵,而且還有一些東西,是我們目前不能理解的。”
老師點了點頭,對師父說道:“你還別說,水老道我好像在哪裏聽過這篇心法。記得我的師父當年和一位前輩高人談道的時候,這位前輩高人也念過類似的心法,隻是沒有這麽全而已。”說到這裏老師停頓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對,我記得肯定沒有錯,當時談論的就是這篇心法!”
師父沒有說話,看了看我說道:“蒼鬆真人傳授你心法的時候,你小子肯定說我不同意,或者是有師門的緣故不願意學對吧!最後還是真人強逼你,才記下了這篇口訣是吧。|i^”我笑著點了點頭。
師父站起來拍了拍我的頭,對我說道:“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,你一張嘴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麽了。哎,你好好在這裏修養吧,我和老瘋子先回去了,等過段時間再來看你。”說著拉著老師就走了。師父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麽幾句話,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師父一走就是幾天,由於混元功法的緣故,我的身體也恢複的越來越快,而且好像還比以前胖了,沒有辦法,這裏除了吃就是休息不胖也不行。
這天何思敏居然過來看我了,自從我醒了後好久沒有見這丫頭。一看到她,我立刻笑著說道:“小饅頭,聽說你要結婚了,男方是哪裏人?怎麽不帶來我給你把把關。”
何思敏沒有想到一見麵就說這話,臉立刻紅了起來。然後低著頭對我說道:“虎虎哥,怎麽這事你也知道了?我發現你很神奇,就是躺在病**也能知道想知道的事情。”
“啊?”她的話裏藏著話,於是我笑著說道:“你可別誤會,不是我想要打聽的,主要是這裏來的人太多了,你要知道不僅有些女人是八婆,就是有些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。”
她一聽我的話,立刻捂著嘴笑了起來。我繼續說道:“其實你這樣做就對了,找個靠譜的男朋友結婚生子,這是人生的大事。不要一天嘻嘻哈哈的,就算你不為自己想,也要為你的父親想想麽。他畢竟上了歲數,第一需要人照顧,第二也想抱著外孫享受天倫之樂了。”
何思敏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虎子哥哥,那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呢?難道你真的就要一輩子都當個道士麽?你的母親歲數也大了,難道她不想抱孫子麽?”
我瞪著她說道:“你還教育起我來了,我和你可不一樣。我們家兄弟兩個,我哥現在除了一個丫頭還有一個小子。說起天倫之樂,我的父母早享受了,所以對於我他們不會有太多的要求。而且你也看出來了,我不是什麽聽話的好孩子,所以老人現在也不願意管我了。”
正說著高勝文也走了過來,看著我們說道:“哎呦,你倆在這裏說什麽私房話呢?我沒有打攪你們的雅興吧?”說著走過來,拍著我的肩膀笑著看何思敏。
何思敏這會的臉早紅到了脖根處,我拍了下高勝文的手說道:“別胡咧咧,我隻是和人家隨便聊聊天。對了你過來找我,是不是有什麽事情?”
高勝文笑了兩聲後,對我說道:“剛才我碰到主治醫生了,他說你最近恢複的很好,已經可以出院了,回家隻要好好休息就行。所以我剛才給崔二爺等人打了一個電話,準備等你出院後大家聚聚。”
出院,這對於我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。說真的我已經受夠了醫院的這股味道,也受夠了天天在這裏看到的生離死別。而且一點沒有自由,如果讓我出去比什麽都好。
我立刻站起來看著高勝文說道:“那就現在去辦出院手續,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。快!”我焦急的樣子,引得高勝文和何思敏都笑了起來。
他一把把我摁在椅子上後說道:“明天早上起來後,你不能吃東西,要做一個全身檢查,等這個檢查結束了,就可以出院了。你看怎麽樣?”我低頭想了想這是醫院的規定,也是對我的負責,就點頭答應了。
第二天早上檢查完身體後,一切都是正常的。我隨後就辦理了出院手續,高勝文、崔二爺和劉胖子先把我接到家裏。回到家裏,那種久違的感覺立刻湧上了心頭。我進門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拿著三柱清香來到了祖師神位前。
這次能大難不死,都是祖師在天佑護。等我上完香後才發現,這裏比我住的時候還幹淨。我回頭看著崔二爺說道:“二爺是你天天幫我打掃房子的吧?”
崔二爺笑了笑,就當是默認了。然後我提著很少的一部分行李,慢慢地走進了臥室,這裏打掃的最幹淨,而且還有一股香味。等我放好東西走到書房時,居然發現書架上放著一束鮮花。
我皺了下眉頭,看著崔二爺說道:“我的臥室是誰打掃的,肯定不是你吧!你看還能在書房裏擺上鮮花,這件事情二爺你是做不出來的。快說是誰?”
高勝文笑著說道:“你小子腦子真的撞壞了?能做這樣事情的,除了何家那小丫頭還能有誰?昨天聽說你要出院了,就跑過來要給你收拾房子。我們說都收拾好了,這丫頭非要再收拾一遍。”
我一聽沒有說話坐了下來,正準備點上一個煙。就聽崔二爺說道:“虎子別抽了,我們去吃飯吧,估計大家都在等著我們了。”我一聽難道還有其他人在等我嗎?
等我到了酒店才知道,除了何家父女外,還有朱自剛的母親,剛剛回國的程姐和安德閔,以及學校的陳校長等人。我一邊和他們打招呼,一邊坐了下來。就這樣我們聊著天吃完了這頓飯,我一看都快兩點了,就提議大家都散了。
隻有崔二爺、高勝文和劉胖子陪著我回到了住所。我們剛剛泡好茶,就感覺房屋搖晃了起來。劉胖子喊了一聲地震了,連滾帶爬地就跑了出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