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的這番說辭,就是嚇嚇做賊心虛的人。%&*";正因為他們心裏都有鬼,所以才更怕鬼找上門。這樣嚇嚇他們,至少目前能讓郭富民少作惡,然後慢慢用風水讓他們多吃點苦,損失點錢財再說。
回到酒店的客房,崔二爺打發自己的兒子先去睡覺。然後對我說道:“虎子你今天晚上算是徹底嚇住那家人了,不過你覺得他們會真心對待那些老人麽?”
我搖了搖頭,對崔二爺說道:“真心是談不上的,隻要拿出一點點誠意出來就好了。再說我們不是判官,沒有權利奪取一個人的生命。因為我們能做的,就是讓他們受那麽一點點苦頭。”
崔二爺點了點頭,高勝文卻說道:“虎子,你剛才話說的太滿了。你怎麽就能保證他們發的是善願,而且今天晚上郭富民父親的鬼魂不會去找他們?”
我撓了撓耳朵,對他說道:“高哥你難道忘記了,我早上給你說的很清楚。昨天晚上那是因為我用陰差帶路,他父親的鬼魂才來到了這裏。你想想他們家的那條惡狗,有幾個鬼能過的去。除非是厲鬼,惡鬼能嚇住那條狗。否則的話,一般的鬼都會繞著走的。就郭富民父親的鬼魂,又沒有戾氣,隻是一些怨氣怎麽可能進的去。”
高勝文點了點頭,說道:“原來你都算計好了,那好吧就按你說的來。不過這麽便宜郭富民這小子,我心裏還真的有些不解氣。”說著搖了搖頭,躺在了**。
我無奈的笑了笑,對他說道:“慢慢來,獅子滾繡球好的在後麵,這隻是第一步。重頭戲是頭七,那天是亡魂真正要離開家的日子。以後也不會再回來,就是回來也隻是短暫停留。不像現在這樣,會整夜駐足在家裏。”說著把錢扔給了高勝文,然後對他說道:“這算是這次的辛苦費,你拿著用吧!”
高勝文說什麽也不要,我最後強行給他留下。%&*";然後對崔二爺說道:“明天你要告訴你老婆,一定要等頭七過後在回家。我們頭七的時候,還是要來一趟這裏的。”崔二爺點了點頭。
就這樣我們第二天就回到了西安,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山上告訴師父一聲。然後回到家裏休息,這段時間其實把我累壞了。師父也告訴了我一件好消息,行討老人的資料遞交出去了。而且拿到資料的這個人還是官銜比較高的,老師一句話人家立馬就給辦!
隨後的幾天時間,我幾乎天天能得到那邊的信息。崔二爺的老婆天天打來電話,把那邊的情況告訴我們。所以我知道郭富民最近頭很大,一些關係都被斷了。這就是我要的效果,不僅僅從道德上教育郭富民。還要讓他真正的接受雙方麵的懲罰,否則不會從根本上認識到自己的錯。
我在山上的時候,把郭富民母親做的夢也說了一遍。師父用六爻推算了一遍,然後給師叔祖看了看。最後得出的結果是一樣的,郭富民的母親將不得善終。這是天意誰也改變不了,同時也預示郭富民的懲罰快來了。所以我一直認為,這個懲罰就是我現在做的這些。可是我沒有想到,最後的懲罰居然來的那麽厲害。
到了第六天我們三個再次出發,去郭富民的老家。因為第二天就是頭七了,我們都接到了邀請。所以我們提前過去了,就是要看看那邊是不是我想的那樣呢?
我們沒有直接去郭富民家,而是先去看開小飯館的老人。結果老人不在家,鄰居告訴我們老人已經把店又開起來了。一聽這個話我肯定很開心,第一是老人的傷好了,第二是我饞了好久大刀麵了,既然老人開店了不吃一碗太可惜了。
想到這裏立刻和崔二爺、高勝文一起趕到了老人的小飯館裏。一進門就嚇了我們一跳,老人的小飯館大變樣。裏麵裝修一新不說,而且坐滿了食客。
老人一看我們來了,立刻拄著拐從吧台走了出來。把我們迎進了一個小雅間,過去這些都是沒有的。雖然小雅間是用三合板拚湊的,但是在這樣的小店裏麵也是挺不錯的。
老人一邊招呼我們坐下,一邊叫兒子拿了一瓶白酒,又讓自己的老婆炒幾個小菜。本來不想這麽麻煩的,可是老人執意要這麽做。我們也沒有辦法,隻好聽從老人的安排。
我打量了一下老人,笑著說道:“大爺身上的傷都好了?怎麽才幾天不見,這裏就大變樣子了。你什麽時候弄的,你看現在弄得還挺好的,吃飯的人也多了起來。”
“哎!”老人歎了一口氣,低聲對我們說道:“都是郭富民那個畜生弄得,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幾天前突然給我裝修了下。然後弄了這幾個雅間,還非要我們現在就營業。”
我一聽這個話心裏有些生氣,好歹人家郭富民給你弄好了這一切。就是有多少氣也該消了,至於還罵人家畜生麽?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,一時不知道怎麽說。
就聽崔二爺對他說道:“老哥這你就不對了,不管怎麽說人家給你弄得這麽好。你看看環境好了吃飯的人也多了,你該高興才是呀幹嘛還要罵人家?”
老頭一聽,喝了一口酒後說道:“你們看看外麵吃飯的人,來一天每人隻吃碗麵,然後就在那裏坐著。你們看看他們的穿戴,就知道了這些人都是一起的。”
一聽這個話我們把頭伸了出去,一看果然這些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。三五成群的坐在那裏,桌前就放著一小盤花生米。然後一邊聊著天,一邊吃著花生米。
看到這裏我們都愣住了,就聽老人低聲說道:“聽說上麵來人查了,所以不知道哪個高人給出的主意。把這些人都收攏到一起,每天都是他的人坐在這裏。幾乎我們就不營業,天天就是這些人,你不來還不行。”
聽到這裏我徹底愣住了,心裏莫名的起來一種負罪感。崔二爺繼續問道:“怪不得我說今天來的時候,街上連個乞丐都沒有了。是不是也和你們一樣,都被這麽收集到了一起?”
老人點了點頭,一邊叫我們喝酒一邊低聲說道:“能進收容所的都去收容所了,就是不能去的也在養老院裏。不過我看來檢查的這些人一走,我們還得繼續受欺負。”
我沒有接老人的話,總覺得這次問題好像出在了我的身上。可是我也知道隻是事情湊巧碰到了一起,沒有想到碰出來的火花成了這樣。
我想了想,問老人道:“上次那對要飯的老夫妻呢?他們別弄進了哪裏,是收容所還是養老院?”我這會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對老夫妻的事情。
老人搖了搖頭,對我說道:“自從姓郭的父親去世後,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。做的事情都和過去不一樣了,至於那老兩口去了哪裏我們誰都不知道。但是聽知道的人說,還活著隻是被看管的更嚴了。”暈死了,這都是什麽?非法圈禁呀?我可沒有教郭富民這麽做,他怎麽能完全歪曲了我的意思呢?
想到這裏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,雙手搓了搓自己有些發熱的臉。如果那對老夫妻再出點什麽事情,要我怎麽去麵對他們。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站了起來,準備朝外麵走去。崔二爺一把拉住了我,同時朝我搖了搖頭。我明白他的意思,是叫我不要妄動先看看再說。於是我點了點頭,坐在了凳子上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