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郭富民家的祖墳風水上看,這裏自身就有很大的問題。i^而老師發現的刺玫,更是導致郭家運勢敗壞的一個主要原因。這個刺玫也就是野生的玫瑰樹,枝幹上有很的小刺。
最讓人頭疼的就是這種植物的根係很發達,可以延伸到地下很長的一段距離。而你在外表上看不出來,因為它並不是樹木可以長的很高大,其實這就是一種低矮的灌木,而且很耐寒也不怕冷。
高勝文看到這裏,對我說道:“這個又怎麽了,我怎麽看不出有什麽不對頭的,這不就是一株刺玫麽?夏天的時候,它開出來的花還是很香的。”
我拍了一把高勝文說道:“我們在陰宅上要求五到十米以內不能有樹木,就是怕因為樹木根係的原因破壞裏麵的地氣。你想想一棵樹要長大需要多少養份,一旦離墳地太近了,肯定會把墳地的地氣全部吸走,這樣陰宅就破了。而且一些根植發達的植物,會把根伸進棺材裏麵。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,子孫的運勢肯定不順。而且你看刺玫身上都是刺,所以這座墳的子孫也是渾身帶刺誰都惹不起。”
說著我蹲到地上,找了一塊很尖的石頭挖了幾下。就挖了這幾下,一根很粗的根係出現了。這還沒有全部挖出來,已經有我的大拇指粗了。
高勝文蹲下身體,對我說道:“虎子要不我們直接把根給挖斷了,這樣的話是不是郭富民那個兔崽子能好點?”我一聽就知道他是好心,可是這樣做會壞了事情的。
老師歎了一口氣,對高勝文說道:“你要是這會敢挖斷的話,屋子裏麵的老兩口立刻一命嗚呼。你又不是郭家的人,沒有權利這麽幹的。”
高勝文一聽歎了口氣站了起來,老師看了看天色對我們說道:“走,我們先回去,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一下。i^明天去你們選擇的陰宅處看看,我覺你可以實施你的計劃了。”最後這句話是說給我的。
我知道目前的這些,已經證實了我聽來的都不是假的,所以老師才同意了我的想法,但是我還想再看看,隻是我沒有說出來,準備明天去選擇好的陰宅處看看再說。
我們在回去的路上,崔二爺才摸著脖子慢慢地醒過來。我看著他說道:“這一覺睡的怎麽樣,現在是不是火氣還很大?”他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。
老師拍著他的腿說道:“崔居士,老道說句不該說的話,你的心太善了這樣會被人利用的,而且火氣也很大,都一把歲數了你要學會控製。”
崔二爺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。我笑著說道:“二爺,再說了就你現在的樣子過去,估計還沒有張嘴也被人家的狗咬死了。”說著掏出一麵小鏡子,在他的臉上照了照。崔二爺也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,不由得笑了出來。
我們都是易容的,這會出去郭富民肯定不認識崔二爺。高勝文把車停在了一家不錯的餐廳前,對我們說道:“差不多該是吃飯的時候了,我們在這裏隨便吃點再回去,老師點了點頭,我們來到了裏麵的一間包間。”
高勝文以素菜為主點了一些,然後我們相互聊著天。這時忽然聽到外麵吵吵鬧鬧的,我使了個眼色,高勝文走了出去。過了不到半個小時,滿臉鐵青的又走了回來。
還沒有等我們問,就聽他怒氣衝衝的喊道:“真***不是個東西,這個畜生不弄死他我心裏都不舒服。簡直就是垃圾,雜碎。虎子你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雜碎,***弄死他!”
第一次看到高勝文這麽生氣,而且連著罵了這麽多髒字,就連老師都睜開了雙眼,皺著眉頭看他。我急忙問道:“你說到底怎麽了,怎麽罵了這麽多髒話。”
高勝文喝了一口茶水後,對我們說道:“我剛才出去問了,說是倆小孩路過郭富民的門口,他家的那條惡狗衝了出來,把其中一個小孩的腿咬破了,據說都看到骨頭了,他們家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管這件事,問都沒有人問一下。男孩的父親報了警,結果警察說這個事情沒有辦法管,還說肯定是孩子上去逗狗玩,才被狗咬成這樣的。”
聽到這裏我也生氣了,他們家狗我們都見過的,那是見誰要咬誰的,連崔二爺都差點被咬了。就聽高勝文繼續說道:“這還不算最氣人的,你知道最氣人的是什麽嗎?這個孩子有個姐姐就在這裏上班,剛才看到郭富民,就去找他說理。你知道郭富民怎麽說的,他說不就是要錢麽,隻要丫頭能陪她一晚上,多少錢都給。那孩子的姐姐一聽,很生氣立刻潑了郭富民一杯水後罵了幾句,就被郭富民和手下的人暴打一頓不說,還把人家姑娘的褲子扒了屁股上澆了一壺開水。這會女孩被人送到了醫院,警察來把郭富民帶走了。不過聽說去了也是交罰款,其餘一點事情都沒有。”
崔二爺聽到這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,然後站起來就要衝出去。我一把拉住他說道:“幹嘛?你那根神經又不對,剛剛給你說了不要著急要學會忍的。”
崔二爺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,老師睜開雙眼說道:“事情都到了這一步,你著什麽急。我們現在不僅知道他是個忤逆子,而且知道他還是個惡霸。這樣的人就是我們不收拾,老天也會給懲罰的。你們放心,報應的時間馬上就到了,千萬不要著急。”
說完又閉上了眼睛,這時服務員端來了菜,老師幾乎沒有吃,隻有我們三個吃的多點。吃完飯後,老師對我說道:“小高你和老崔回去,我跟小胖子到街上溜溜。”
說著拉著我走了出來,我不解的問道:“老師你這是想幹嘛?是不是要我陪你去哪裏?”老師沒有說話,顯得很神秘的樣子。
一直到了門外以後,老師低聲對我說道:“我們去看看那對行討的老人,也沒有別的話要問了;第一給他們瞧瞧病,第二看能不能有什麽幫助。”我一聽立刻皺著眉頭,看就看麽至於搞這麽神秘麽?
不過我沒有說,領著老師走了一大圈,才找到那個又出現的小窩棚。我們來到小窩棚前,可以看得出來這次的紙板子這些都是新換的,但是裏麵還是有一股嚴重的臭味尿騷氣。
我揭開窩棚的一邊,然後把一些食物遞給了老人,這次她居然沒有拒絕,老師也沒有多說話,輕輕的先拉過老太太的手腕號了一下脈,然後說道:“沒有什麽大病,以後盡量多吃熱的。”然後又拉過躺著的老者手,仔細把了一下脈。然後說道:“傷著肝了,而且長時間被風吹雨淋的沒有治療;風濕很嚴重,看來以後就要躺著了。我給你們都留個方子,小胖子明天幫著抓藥。”我點了點頭。
剛剛要站起來,就看身後站著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,隻見一個斜叼著煙,對我們說道:“居然有人關心這兩個老不死的,你們也不看看他們得罪的是誰?”
老師斜著眼說道:“我管他得罪的是誰,隻要是病人我就該管,這是醫生的天職,怎麽連這個你們也要管?”另一個附在斜吊著煙的耳朵前說了幾句話,兩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。
我瞪了一眼正準備和老師一起離開這裏,忽然發現一隻抱手住了我的腿。我回頭一看居然是那位行討的老人,而且眼神中充滿了哀求,難道找我們有事情麽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