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風水我絕對能把人說服,我畢竟是學這個的,就和一些推銷員能幾句話說動我的心買他們產品一個道理。i^所以就看這個人是不是好人,是好人我絕對會給他們尋找好風水,如果你不是好人,那就不好意思了小爺給你說的好風水,也是足以要你命的壞風水。

我給富民家挑的風水好不好?絕對算不上什麽龍穴一類的,但是也是典型的吉穴,正如崔二爺說的就是不當官也能大富大貴一樣。可是就是這樣的陰宅,我已經留下了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。

當聽我說這麽好的風水,就怕山下的人家來動土的時候,富民想都沒有想,笑著說道:“大師你放心,如果他們敢來。我叫他們以後都在這裏混不下去,敢在這裏動土也不看看我是誰?明後天回來我就去把這座山買下來,讓這些人都搬遷滾蛋。”

他的話讓我心裏又顫了一下,我這下知道了,早上老人給我說的沒有假話。而且他說話的時候,臉上露出的猙獰之色也讓我有些害怕。看來這個人確實不是什麽好人,那我可以放心了。

崔二爺拉了一把富民,然後對他說道:“你胡說什麽呢?做什麽事情都不要著急,和人家好好談。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,一說話就帶著狠勁的人。”看來崔二爺確實不知道,自己這個小舅子的所作所為。

我笑著拍了拍崔二爺,說道:“年輕人說話有些火氣是正常的,隻是做事的時候能別太衝動,萬事以和為貴,以善為先。”說著朝富民點了點頭。

隨後對富民的丈母娘說道:“老太太這塊地滿意不?要是不滿意的話我們再轉轉?反正我看好三塊地,這塊位置是最好的。”說著衝她笑起來。

“大師!”老人對我說道:“我相信你,你說那塊地最好我們就買那塊地。i^這個都聽你的,我不幹涉。既然你都說了這塊地最好了,我們還看別的幹什麽?這樣,你給我挑個日子,我先把老頭子的遷移過來。”

我一聽立刻笑著對他說道:“這個還真不能急,第一你丈夫是自殺而死的,他心裏有一口怨氣的,現在移過來對這快陰宅不好。第二我是以你為主選擇的,怎麽也得先安葬你不是?”

老人聽完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既然這麽著,那我們就回去。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回西安,順便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。富民等會就去找領導,商量一下買地的事情。”說完頭也不回的先走了。

我歎了一口氣,從老人的話語中我看到了一種霸氣。看來早上小飯館的人沒有說假話,這還真是個女權做主的家。想到這裏我想起一件事情,想了半天終於做出一個決定。

我走到富民的身邊,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:“富民,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?要是你不方便的話,我就不說了,我主要是想來了就一次辦了,這也是對你好麽!”

我的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,就連走在前麵的老太太也停下了腳步。我笑著說道:“如果方便的話,帶我去你家看看,現在做生意的是你,所以你家的陽宅風水和陰宅風水對你最重要。”

這個事情上我肯定沒有說假話,而且都是很真誠的。崔二爺過來拉了我一把,我沒有理會隻是看著表情多變的富民,看他怎麽說,還有他的丈母娘怎麽說。

“去,應該去!”富民的丈夫娘沉思了一下,對我說道:“大師的話很有道理,是應該去看看。富民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頂梁柱,你的好壞影響到我家花花的幸福。所以大師說的不錯,應該請大師去看看。”

富民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大師你看這樣可以不?我先把媽送回去然後我們吃點飯。你這也勞累一早上了,我們休息一下就過去,我家離這裏不遠,十來分鍾就能到的。”我點了點頭。

回到富民家吃完飯,我們休息了一下後,我們坐著高勝文的車,富民開著自己的車朝他們家駛去。剛才上車的時候我能看的出來富民心裏很複雜,這些都在他的臉上表現出來了。

崔二爺拉了我一把,輕輕地說道:“虎子你究竟是什麽意思?我都給你說了這小子的情況,你剛才那麽說他會下不了台的。再說了去他家看我也可以帶路,為什麽非要這樣呢?”

崔二爺肯定不知道我的真實想法,而且這會沒有必要說的那麽坦白,但是還得回答他,於是我說道:“他的事業,不看他家裏的風水,難道看老婆家的風水,你覺得這樣可能麽?再說了你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了麽?沒有他丈母娘的同意,他是不會去自己家裏的。”

高勝文聽完,立刻插嘴說道:“二爺這是當局者迷,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的。我不信二爺沒有看出來,再說了就是去他家又能怎麽地,至於表現出這個樣子來麽?”

正說著已經到了富民的家,眼前的景象讓我吃了一驚。房子還是老式的土木結構的房子,和旁邊的瓦房相比差遠了。就更不要說富民現在住的房子了,那簡直是天上地下之別。

我沒有說話,跟著富民推開厚重的木門走了進去。院子裏麵隻有幾隻雞在亂跑,四周的泥土牆壁上都留下了雨水衝刷的痕跡;屋窗戶下麵的炕洞口上,還留著煙熏過的痕跡。

裏麵的人可能聽到有人進來了,一個穿著灰褐色衣服的老人跑了出來,看到富民後先是一愣,接著喊了聲“富民”眼淚嘩的流了下來,搖搖晃晃的伸開雙臂,撲在了富民的身上。

可是沒有想到富民一點難受都沒有,隻是輕輕地用力推開了撲在身上的老人。語氣生硬的說道:“我帶幾個朋友來看看,一會就要走。”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屋裏。

我搗了崔二爺一把,他好像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,被我搗了一下後,才清醒過來立刻走上前拉著老人的手說道:“老姨還記得我麽?”說著把自己老婆的名字報了一下。

老人一聽激動的說道:“怎麽來的是你?媳婦呢?怎麽沒有帶過來?孩子好麽?也不帶來給我看看。”老人的喜悅在臉上顯露得一清二楚。

崔二爺急忙把我和高勝文介紹了一下,老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讓我們進到裏屋裏。屋子的陳設很簡單,牆壁上除了煙熏的痕跡,就是下雨漏水留下的痕跡。

我正在打量屋子的情況,就聽裏間的屋子裏有人咳嗽著說道:“老婆子,是誰回來了?是不是富民回來了?”老人說話有氣無力的,而且伴著嚴重的咳嗽。我父親是肺氣腫,所以我清楚老人肺部的疾病很嚴重。

富民的母親立刻對裏間說道:“老頭子,是富民回來了!是我們的兒子富民回來了,還有他的朋友。”老人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聽裏麵有個茶杯一類的東西掉在了地上。

富民的母親立刻朝裏間跑去,我們也跟著跑了進去,尤其是崔二爺,跑得更加快一點,可是富民卻坐在外麵的桌子旁邊,好像眼前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一樣。

我們進到裏間,就看到黑漆漆的房子裏,一位老人披著棉襖,腿上蓋著厚厚的被子,身子斜靠在桌子上;地上一個碗摔得粉碎,一股濃重的中藥味撲麵而來。崔二爺和富民的母親過去急忙扶起老人,就看到他的嘴角邊有一絲鮮紅的東西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