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想到他手中居然有這樣的武器,使我本來的計劃發生了一定的改變。%&*";雖然我能用雷咒將他擊倒,但是從他迅速爬起來看,他體內應該是有陰陽二氣的。
看來這就是修煉陰陽派的特別之處,由此也能看的出來他的所學之博大。他站在離我一尺的距離說道:“沒有想到你會雷咒,這更加要我吃驚了。不過這樣也好,等你快不行了的時候這具身體就歸我了。”
“嗬嗬!”我笑著說道:“想法是很好的,可是很不現實。你覺得我的師父不能救我麽?雖然你現在修煉陰陽派的功法,體內又多了一股陰氣和陽氣。但是你不要忘記了,自己畢竟是死過一回的人。”
“陰陽派?”他重複了一具,笑著說道:“你怎麽不說,我修煉的是彭祖之術呢?小小的陰陽雙修,聚精成丹而長生能入我的法眼麽?告訴你,我修的是彭祖秘術。我才是真正的彭祖傳人。”
聽到這個話我大吃一驚,差點就摔倒在地上。其實嚴格地說道家沒有彭祖派,但是卻有流傳千古的彭祖養生術。而且彭祖的養生術在先秦諸子的書中都可以看到。如漢早期馬王堆墓《十問》篇、張家山漢墓《引書》篇,改變了我們對彭祖學術的認識。尤其上海博物館藏竹簡有《彭祖》篇,采用彭祖與耈老答問的形式,談論養生等問題,是現存最早的彭祖書。
而所謂的彭祖之術,就是通過**來達到長生的目的。後世道家吸收了本分,但是還有一部分被拋棄。吸收的這一份成為陰陽派的基礎。而拋棄的這一部分,被一些心懷鬼胎的人利用,成為了利用采陰補陽,采陽補陰而修煉邪法的了。
如果沒有係統的知識,根本分不清兩派的區別,所以在曆史上造成了很大的誤會,導致正統的雙修派也就是陰陽派遭到了一定的打擊。i^
我看著他得意的樣子,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:“原來是這樣,怪我眼拙沒有看出來。不過今天晚上既然說到這裏了,那就把話說清楚。本來你奪舍也罷,修煉也罷我都不會幹涉的。可是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引誘世人,這一點我必須要出手製止,否則就是天也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哼!”他不屑一顧地看著,說道:“你有哪個本事就放馬過來,就憑你的本事想放倒我有些困難吧。哈哈”說完得意的笑起來。我知道他說的對,所以我準備先下手為強。
我右手小指從無名指背通過,用中指勾住並且中指掐掌心橫紋,大指頭壓住食指,大指尖掐中指中節左側的橫紋。嘴裏默默的念道:“冥冥玉皇大帝玉尊,一斷天瘟路、二斷地瘟門、三斷人有路、四斷鬼無門、五斷瘟路、六斷披盜、七斷邪師路、八斷災瘟五廟神、九斷巫師邪教路、十斷吾師有路行,自從老師斷過後,人來有路,一切邪師邪法鬼無門,若有青臉紅麵人來使法,踏在天羅地網不容情,謹請南鬥六星、北鬥七星,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。起!”
隨著我的起字出口,就看從我腳下開始,一直到他的腳下一道用紅色線穿過,接著數道紅色的線,好像編織一樣快速的形成了一張火網。
他看著腳下的火網,驚奇的喊道:“你怎麽會閭山術中的天羅地網咒,你師父到底是誰?”我沒有回答他,因為我沒有辦法回答。我的嘴裏叼著銀奴,雙手不停地快速結成手訣。
他的話剛剛說完,就看空中又一刀火網降下,這道火網雖然是虛擬的,但是燃燒的火卻看得曆曆在目。他想抬腿抽身溜走,可是火網就像是有黏合劑的一樣牢牢粘住了他。
就在他拚命掙紮的時候,我連著跺了三下腳。就聽我身後的巨石砰的一聲,分裂成數塊從我身後飛出牢牢的圍住他。接著石塊快速地旋轉,每旋轉一圈就從裏麵冒出水火雷電風來。
這就是我提前做的準備工作,要是這是一塊泰山石的話威力更大。我剛才在上麵畫的符,其中就有一道是劈山裂石降妖符,這道符咒是我去龍虎山後,一位師叔傳授給我的。
天羅地網咒加上巨石的圍攻,就是妖王降臨也難逃這一劫。看到這裏我喊道:“二爺,我用神火咒燒他,你用金錢劍刺他的天庭、檀中穴快點。”崔二爺一聽喊了一聲,還沒有等我用神火咒就刺了過去。
他在巨石的包圍下想躲過這一刺都難,就不要說用武器來抗衡了。崔二爺雙手抱著金錢劍,飛身從巨石的空隙之處刺了過去。我一看急忙喊道:“二爺,在劍上沾上點血。”
可是我喊的遲了些,崔二爺的這一劍已經刺了進去,雖然沒有刺到要害部位,但是還是傷了他一條胳膊。崔二爺拔出金錢劍沾上自己的血,就準備要刺出第二劍。
就在這時候,隻聽我身後嗚的一聲響。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,就覺得腰上被什麽重重地撞了一下,一股鑽心疼立刻傳了過來,人也雙腳離地飛了起來。
崔二爺看著飛起的我大吃了一驚,也就在這時就看崔二爺“噗”的一聲,一口鮮血噴出,也雙腳離地飛了起來。雖然崔二爺也不是童子之身,但是畢竟有一口正氣在,這口血不偏不倚的噴在了陰邪的身上,而且還有一部分粘在了石塊上。
也就是因為這口血,一下激活了石塊,隻見石塊緊緊地裹住陰邪,立刻發出嗵嗵的聲音來。我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回頭看去,隻見羅一娜手裏拿著一個棍子緊張兮兮的看著我。
忽然嗵的一聲,陰邪身上的巨石全部炸開了,陰邪衝著羅一娜噴出一口墨綠色的**,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。羅一娜跑過去不知道用什麽方法,居然把陰邪裝進了一個瓶子裏,然後轉身就跑。
我沒有阻攔她,而是看著跑遠的羅一娜雙腿一軟跪到了地上,然後看著崔二爺喊道:“二爺,你沒事吧?.”話還沒有說完,我就撲到在地上昏迷不醒了。
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,首先引入我眼簾的是一片雪白;接著是高勝文的一張大臉,關切地喊道:“虎子,你沒事了吧!你他***,快嚇死我了!”
我慘笑了一下,看著他說道:“二爺呢?二爺怎麽樣了?他現在在哪裏?我記得他也受了重傷。快帶我去看看二爺,快點高哥!”說著就要掙紮著坐起來。
可是我還沒有坐起,一股劇烈的疼痛立刻傳遍了全身。高勝文急忙按住我的雙肩對我說道:“你別動,你別動。二爺沒有什麽大礙,他比你提前醒來一個多小時,這會估計在吃東西,一會會過來看你的。你的傷比他重點,醫生說了,好在你身上肥肉多,這次沒有傷到骨頭。要是打你的人力量在大一點,或者連續再打你兩下,估計你下輩子也隻能坐輪椅了。”
“啊?”我深深地吃了一驚,連忙問道:“那為什麽不要我趴著,而是要我躺著呢?這樣不是對傷口不好麽?你不會剛才是在騙我吧?”
“他是在騙你!”崔二爺說著走進了病房,走到我麵前笑著說道:“這小子是在騙你,你腰部就是擦破了點皮。哎,也怪我們剛才的位置不對,我們在一個斜坡的高處,被人從後麵襲擊了,飛出去也是正常的。”看著談笑自如的崔二爺,我心裏頓生一陣愧疚的感覺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