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想到女孩能在回光返照的時候,知道我來看她了。%&*";更沒有想到,女孩居然隨後給我講述了她的遭遇。而所有的謎題答案,都隨著這個女孩的講述一一被揭開了。
我坐在女孩的身邊,摸了下她的頭輕輕地問道:“你怎麽知道我來了?你叫我來,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告訴我呢?”女孩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,衝我點了點頭。
我一看房間裏麵的人太多了,就請他們都先出去,這些人雖然不願意,但是還是被我趕了出去。然後我坐下來,對女孩說道:“這會人少了,你可以給我說說了吧!”
女孩笑了笑,看著我說道:“怪不得那些人說,來了一個命硬的,等會再來帶我走,原來老師不僅命硬還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?”
我眨了一下眼睛,對她說道:“你說的那些人,是哪些人呀?我剛才隻是在門口轉了一圈,自己並沒有走進來呀?”我心裏有個答案,可是我還是想聽聽她怎麽說。
女孩看著我說道:“剛才我迷迷糊糊的,看到幾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,他們站在我的床前核實我的身份,然後說要帶我走,我嚇的大哭大叫的,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我。就在這時我看到老師來了,就叫老師你來救我,結果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說你命太硬了惹不起,先放我一馬,等會你走了再來接我。老師你可要陪著我,要不他們會帶我走的。”
聽完她的話,我立刻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。其實這種現象經常能看到,隻不過大家是凡夫俗子所以沒有這個機緣。每當家中有人要離去的時候,司命天尊都會派鬼差來接人,這時候一般要是有命硬一點的人在身邊,這個要離去的人都會出現回光返照的跡象。i^
我點了點頭,違心地說道:“丫頭該去那裏就得去那裏,這個事情不是老師說了算的,不過我會陪著你的,要是真的被他們帶走了,我也會想辦法去看你的,好不好?”
女孩想了想,還是點了點頭,然後對我說道:“那我給老師說說我的事情吧,希望可以對老師有幫助。我叫鄭小蓮,蓮花的蓮。那天被殺的男生,是我的男朋友,我們在一起整整三年了,雙方的父母都見過了。我父親在煤礦,是個小股東。他們家是做水產生意的,我們兩家的條件都比較好。我爸爸答應我們畢業就結婚,還給我在西安買了房子。他的爸爸也給了我們一筆錢,還送了我們一輛汽車。”
我一聽她這麽說,心裏立刻有了對上號的感覺。我心裏也很清楚,這個鄭小蓮不會無緣無故地成為第二個肉饅頭,她的男朋友和她之間一定有什麽問題。
果然鄭小蓮對我說道:“我和我男朋友大一認識的,一般暑假我們都不回去。說是去勤工獎學,其實我們就在對麵的村子裏住。他每天除了打麻將,就是和我一起泡網吧。反正家裏有錢,所以學習也沒有當回事。我和他好上後,做過三次人流。哎,都怪我們年輕不懂事。後來又懷上了,因為某些原因沒有發現,等檢查出來後,已經不能打胎了,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麽,生下來後就死了。他就把孩子包在紙裏扔進了學校的那個湖裏。也就是從那次後,我再不能生育了。”說著搖了搖頭。
可是我很震驚,這兩個孩子就和殺人凶手一樣。就算第四個成了死嬰,為什麽不埋起來呢?非要丟在學校的湖裏,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麽?
鄭小蓮沒有停下,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:“他喜歡看日本的那種電影,每次看完都要我配合,除了一些太變態,其餘的我都盡量配合。上次學校把一樓的房間封了,我們也知道裏麵可能有鬼,可是他不信,非要拉著我去裏麵發生關係。”女孩的這些話差點把我嚇得摔倒在地上。
可是鄭小蓮卻繼續說道:“本來我不願意,結果他用分手要挾我。我一想反正都這樣了,找別的男人也不一定要我,所以就跟著他去了。開始還好沒事,可是後來突然一個人影站在我們對麵。雖然看不到長什麽樣子,可是那雙眼睛發出一種冷得嚇人的光,人影看著我們發出一種恐怖的笑聲,嚇得我們調頭就跑。為了這個事情,我和他吵了一架。正好我的外婆不在了,我就請了一個長假回去了。等我回來後,才知道他不在了。昨天羅助理找我說話,可是我記不清她說的什麽,隻是覺得她的眼神和那晚我們看到的那個影子的一模一樣。回去後晚上我聽到有人叫我,我就應了一聲結果就迷迷糊糊地拿著玻璃割腕了。”
鄭小蓮說的我都明白了,而且和我猜測的有些相似。這下我徹底解開了好多問題,而且也知道下麵該幹什麽了?看著她即將要失去光彩的眼睛,急忙叫進來她的父母。
看著她父母傷心欲絕的樣子,我悄悄地離開了醫院。我在醫院的院子裏給崔二爺打了一個電話,讓他們去我的房子裏。崔二爺問我有什麽事情,我隻是告訴他第二個肉饅頭出現了。
這裏離我的房子比較近,我慢慢地走回了房子,然後泡上一杯濃茶,翻出師父說的書仔細地看了起來。沒有看多久,崔二爺和高勝文就來了。
等他們落座後,我把鄭小蓮說的話講述了一遍。崔二爺聽完後,對我說道:“虎子,這件事情你怎麽看?我怎麽覺得這些被選為肉饅頭的人,都應該和你說的這個女孩一樣。”
我點了點頭,對崔二爺說道:“我和你觀點相同,第一肯定是在水裏扔過血、嬰孩甚至在那附近賭咒發誓的人。第二肯定在那間鬼屋裏麵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衝撞了陰邪。”
高勝文一聽,對我說道:“慢點虎子,我有些不明白。在水裏,也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工湖裏扔過血和賭咒發誓有什麽關係?扔過嬰孩的話,我是能理解的。”
我點了點頭,對他說道:“我說了那個湖的位置不對,聚陰,而且容易產生不好的東西。所以血液進去後,肯定會被吸收。至於賭咒發誓更好理解,一旦你賭咒發誓後沒有做到,肯定會受到懲罰,隻是時間的問題。所以陰邪利用了這一點,輕易地尋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人。這些人能賭咒發誓,說明自身的**就很高。”
崔二爺點了根煙說道:“那麽也就是說,陰邪把自己當成判官了,覺得這樣做,是在替天行道,就是讓你有怨也說不清,誰你叫沒有閑著賭咒發誓了?”
我也點了一根煙說道:“所以現在很好處理了,我們都知道這些了。可以肯定地說,陰邪的老巢在湖裏;其次羅一娜的嫌疑越來越重,她可能會使用攝魂**一類的。”
崔二爺盯著我說道:“你叫我們來這裏,不會隻是聽這些事情吧?你是不是已經有了破解的方法?要是需要我和老高幫忙的話就直說,別磨磨唧唧的,都是一條船上的兄弟。”
我笑著說道:“叫你們來肯定是有事,我這次要麽不動手,要動手的話,一定要殺他個幹幹淨淨。現在就等一件事情,看看這個羅一娜是不是雙胞胎,如果是我們就需要尋找另一個她!”說著我站了起來走到窗口,我心裏很明白,羅一娜就是我解除這件事情的一把鑰匙。羅一娜你給小爺我等好了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