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說是要高勝文請客,畢竟昨天晚上沒有睡好,所以就去吃了碗油潑拉條子,高勝文開始還有些吃驚,當看到我真的走進小麵館的時候才相信了。%&*";

吃完飯我們溜達回了房子,我讓他們先去忙事情,兩點半來接我,一起去看看陳校長。崔二爺知道要看陳校長肯定得找個說辭,於是說他去安排這些事情。

我忙裏偷閑睡了一個午覺,三點左右他們兩個才來接我。我到了樓下坐上高勝文的車,問崔二爺道:“二爺,你怎麽聯係的陳校長。”

崔二爺笑了笑,對我說道:“我實話實說的,就說昨天晚上我們又發現了新的線索想找他聊聊,結果他有氣無力地說自己病了,在家裏請我們幾個都過去。”

我點了點頭,看著崔二爺手邊放的一些禮品對他說道:“又讓高勝文同誌破費了,你說這怎麽好意思呀!要不這樣吧,給我收費單我給你報銷。”

“得了!”高勝文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這都是手下的工頭送我的,也沒有花多少錢,你也不用放在心上,該幹嘛幹嘛去。上次終南山之行,我還沒有答謝你呢。以後千萬不要這麽說,不然我心裏真的過意不去。”我笑了笑。說真的高勝文是個不錯的人,要不是後來有特殊原因離開國內的話,我們可能一直是兄弟。

一路上說笑著,我們來到了明德門附近的一個小區,崔二爺按照地址帶我們來到了陳校長的門前,按了半天門後才聽到有人來開門。

等門打開後,羅一娜出現在我們麵前,她的出現讓我們都吃了一驚,特別是我驚訝的長大了嘴,可是羅一娜好像沒事的人一樣,居然麵帶微笑地請我們進去。

進去後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羅一娜去了二樓的臥室看陳校長。%&*";高勝文搗了一下說道:“你看她上樓的時候腰扭的樣子,像是被你的銀奴劃傷的麽?”

其實高勝文不說我也看到了,我真的很奇怪羅一娜好像沒有事情一樣。要知道被銀奴劃傷後,而且是一個很大的傷口,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,可是羅一娜居然沒事,難道昨天晚上的黑衣人不是她?

我正在奇怪的時候,羅一娜在樓梯上請我們上去。陳校長的家裏是一幢複式的房子,所以他的臥室在二樓,上到二樓的樓梯口時,看到了羅一娜穿著絲襪的小腿。

雖然現在屬於秋天,但是一些愛美女孩都穿著肉色或者黑色的連褲襪,或者打底褲上麵再穿個小裙子之類的。我雖然不是色狼,但是看到這套裝束立刻想出一條“壞計”來。

進到陳校長的臥室,我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他說道:“哎呀老陳你不錯呀,居然在這個位置搞了這麽大的一幢複式樓。高哥,這裏的樓價估計一平米要上五千多吧!”

高勝文點了點頭,和我一起坐到陳校長的床前說道:“看來還是當教授的有錢,這個位置離小寨又近,又在高新的腹地,這樣的小區,這樣的房子估計現在怎麽也要上六千吧!”

陳校長一聽,咧著嘴笑道:“這是原來舊房改造的時候,加了一些錢買下來的。後來老婆子走了,兒子在國外上學工作,女兒在深圳那邊上班。這麽大一個家,現在就剩下我一個孤老頭子了。”

崔二爺一聽,拍著他的手說道:“兒女們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業了,我們隻能都守著房子過完後半生了。對了,老陳身體怎麽樣?聽說你病了,也不知道什麽病。”

“哎!”陳校長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麽了,昨天晚上睡的就不踏實,總覺得自己被關在一個黑屋子裏,可是怎麽醒也醒不過來。今天早上猛然的一下醒了,就感覺到身體四處都是傷,去醫院檢查,除了胸口下方有些淤青外,其餘的地方也沒有什麽傷痛的,可是渾身就是使不上力,站都站不起來。”

“噢!”我點了點頭,然後拉過他的手腕裝模作樣地號了半天脈搏,然後對他說道:“沒事,這是典型的氣血兩虛,看來你和人打架吐過血。我給你開個方子,願意了就吃上幾幅中藥試試。”我說的這些都是廢話,昨天晚上就是被我踢的,我能不知道麽?

陳校長一聽,連忙點點頭說道:“我去國醫館一個老大夫也是這麽說的,你說我上哪去打架?這不是開玩笑麽?沒有想到你也這麽說,難道我失憶了?”

我笑著沒有回答他,隻是把藥方遞給了他。然後四下看了看羅一娜不在,又偷偷地遞給了他一道符:“這道符你貼身裝著,誰也不要給說,特別是你房子裏的羅小姐,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麽關係,但是盡量不要讓她知道,否則符會失去效果的。”

陳校長沒有聽明白,拿著符看著我。崔二爺立刻幫腔說道:“虎子的意思是,這道符不能讓女人知道,否則這道符的效果,就會大打折扣的。”

“噢!”一聽崔二爺的解釋,他噢了一聲急忙把符裝進了口袋。我笑著說道:“你和羅小姐關係不一般,居然這麽體貼的來照顧你!”

陳校長一聽,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這孩子命苦,來西安也不容易,你說西安現在工資不高,房價挺高的。我這裏需要個助手,房子也挺大的,就讓她住過來,平時幫我打掃打掃衛生什麽的。”

“是麽?”我不太相信地說道:“其實有些別的關係也正常,反正你也是獨身麽。隻是你悠著點,注意自己的身體就是了。”說著看著他笑起來。

崔二爺和高勝文也笑了,我們又閑聊了一會起身告辭。這時羅一娜才出現,陳校長要羅一娜送送我們。於是她走在前麵,我把高勝文推在自己前麵,崔二爺走在了最後。

羅一娜先下了樓梯,高勝文眼看就有兩個台階也下去了,我瞅中機會對著高勝文的腰就是一腳,他立刻失去了平衡,雙手在空中亂舞了幾下,就朝前麵撲了過去。

人在摔倒的一瞬間,都有一個習慣盡量抓住周邊可抓的東西,這會高勝文的前麵隻有一個羅一娜,所以條件反射他不由自主地手在羅一娜的後背劃過,然後抓住了腰間的裙子邊。

羅一娜也沒有防備,嚇得向前一跳。高勝文本來就抓住了點東西,這一跳他在一使勁,就聽撕拉的一聲,你別說高勝文下手真黑。這撕拉的一聲,不僅扯去了裙子的一半,甚至把打底褲也給扯下了半拉。

頓時露出羅一娜半拉屁股,我急忙低頭一邊扶起高勝文一邊說道:“高總下樓梯也不看著點,有沒有摔傷?”一邊說著,一邊偷偷地朝羅一娜看去,隻聽她驚叫了一聲,捂著屁股轉聲跑一邊去了。

高勝文站起來對著我就要吼,我急忙捂住他的嘴搖了搖頭。就聽樓上的陳校長問怎麽了,我和崔二爺說高總下樓滑了一下沒事,然後捂著高勝文的嘴出了門,進到電梯後才把手鬆開。

高勝文瞪著眼睛就喊道:“***是你們哪個?搞得老子成了臭流氓了!”然後生氣地拉了拉衣服,在電梯裏麵直跺腳。我現在還顧不上這個“臭流氓”,因為剛才偷偷的那一眼我看到,羅一娜的腰到臀部確實沒受傷。難道昨天晚上的黑衣人,真的不是羅一娜麽?可是不是羅一娜,又會是誰呢?我一下傻了眼,看來我的推斷全部錯了。黑衣人是誰,現在隱藏在什麽地方呢?新的謎題擺放在了我的眼前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