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陽派,也稱之為雙修派。%&*";秦漢時房中家和神仙家結合,將**和行氣術結合升華,發展為男女雙修的陰陽派丹法。以男**陽栽接術修煉的內丹家稱雙修派。東漢魏伯陽著《周易參同契》,傳開雙修派丹法秘術。而後呂洞賓、張伯端、劉永年、陳致虛、陸潛虛、張三豐、李涵虛、仇兆鼇等人,皆精於雙修派丹法。
《悟真篇》為北宋張伯端祖師所著,裏麵以極其隱晦的詞語闡述了內丹的修煉方法,同時也闡述了雙修的一個體係。南宋的翁葆光為張伯端祖師的再傳弟子,在《悟真篇注疏》中說:“陰陽兩齊,化生不已。若還缺一,則萬物不生。故真一子曰:‘孤陰不自產,寡陽不自成’。是以天地氤氳,萬物化醇,男女媾精,萬物化生。常道即茲以為日用,真源反複,有陰陽顛倒互用之機。人能煉之,可以超生死”。
道教內丹修煉在曆史上分為南、北兩宗。南宗以北宋天台人張伯端祖師也叫紫陽真人為開派之祖。北宗奉金元時期王重陽及其弟子們為首。但是北宗在重陽祖師的倡導下,形成了一個以佛教叢林製度為楷模、要求住廟、出家、吃齋、斷欲的新道教派係。
傳統道教**是這一教團所徹底捐棄和堅決抵製的。內丹南宗卻不同,其道徒大多屬於雲遊道士或居家信徒,並無多少戒律和組織約束。因而他們中間又分為兩大煉養派別:一派認為《周易參同契》、《悟真篇》中所說的乾坤是心腎,坎離是己身神氣,另一派則堅持乾坤是男女,坎離是男女精氣。
由於內丹雙修振掘起於宋元這樣一個理學倡行的時代.社會環境和輿論壓力很大,因而決定這一派既不能公開活動,也不能形成公開的教團,而隻能采取秘傳秘煉的形式。其著述也大多使用隱語代辭,神秘玄虛,讓人難窺其究竟。加上一些傳紀小說和評書中,把雙修說成采陰補陽和采陽補陰。i^因此這一派在曆史中,一直被看成是洪水猛獸。
其實在佛教密宗也有雙修,特別是佛教的誕生地印度和我國的西藏。這些都是公開的秘密,隻是世人用世俗的道德看待,同時一些人不能正真地把握一個度。所以時至今日,雙修也是比較隱秘的。
我仔細地翻閱這本冊子,這是元末明初時流傳下來的,能保存到今天,說真心話我更願意把它放在博物館中。但是哪個博物館願意接受這樣的書籍呢?再說了,就是我師父說的,可以不修習但是不可以不知道,這畢竟是道家前輩留下來的心血。
這次陰邪的事情,隱隱然我感覺到和陰陽派有一定的關係。可是我又說不上來關係具體在哪裏,隻能這樣從這本書中慢慢的尋找答案。
書中的內容是很隱晦的,每一句話都有上萬中解釋。等我看完一章後,就覺得好像和雙修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密。可是仔細的追究下去,又覺得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就在我疑惑的時候,電話鈴聲再次響起。我拿過手機一看,原來是陳校長打過來。我把小冊子合上後,畢恭畢敬的把它放在了樟木箱子裏。然後加上一把老式的密碼鎖,才接起陳校長的電話。
“喂,老陳!”我沒有稱呼他校長,是為了拉近點關係:“昨天要你過來喝酒,你就是不願意。今天聽老高說,你要請我們喝酒。是不是有什麽麻煩事情?”
“哈哈!”陳校長在電話裏笑起來,對我說道:“昨天這不是有事情麽,今天你又幫了我這麽大一個忙。你說我要是再不請你喝一杯,咱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。”
我笑了笑,對著電話說道:“哈哈,隻要你不在學校的食堂請我們就好。再說我怎麽也是你聘請的老師之一,學校出了麻煩你說我能不搭一把手?說吧,在哪裏見?我正好有事要問問你呢!”然後和陳校長約好地方後,我就掛了電話收拾一下準備出門。
剛剛來到樓下,就看到高勝文的車也過來了,他也沒有下車,我上了車後就朝陳校長說的地方駛去。崔二爺窩在車後呼呼大睡,就是高勝文的精力看起來也有些差。
我們到了約好的地方,進到包廂裏麵一看陳校長和羅一娜已經坐在了包間裏麵。一番寒暄過後賓主落座,陳校長在推讓了一番後開始點菜。
高勝文利用這個機會,把警察局拿到的一些資料遞給了我。其實這也是我安排他這麽做的,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看看羅一娜的表情。
我拿著檔案袋打開看了看,然後對高勝文說道:“你就直接說吧,裏麵都有些什麽東西。我看的話比較慢,這裏還有老陳呢。都是自己人,大家一起探討一下。”
高勝文對我說道:“資料其實很簡單,除了幾張照片之外,就是屍檢報告的複印件,裏麵再沒有別的東西,屍身是在鍋爐房後麵找到的,旁邊沒有任何腳印和血跡。”
“等等!”崔二爺突然說道:“不是那裏還有個幾何形圖案麽?任局和主管此案的刑偵隊的人說,這個幾何形圖案應該就是破案的重要線索。”
“噢?”我和陳校長一起應了一聲,但是我的目光卻是偷偷地掃了羅一娜一眼,奇怪她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,好像我們說的和她沒有關係。隻是拿著手機,不停地玩來玩去的。
高勝文一聽崔二爺的提示,立刻說道:“二爺別打岔呀!我慢慢說就完事了,你看你打岔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了。”然後看著我們繼續說道:“是有一個奇怪的幾何形圖案,而且屍體上也有。但是屍體上的這個,在下午的時候突然消失了。這還是從早上拍攝的照片上,發現的情況之一。”
“消失了?”我重複了一遍,然後拿出一根煙點燃後偷瞄了下羅一娜,居然還是沒有一點變化,隻顧著玩手中的手機。哼,作為校長助理怎麽可能這麽不操心這件事情,就算不是校長助理,難道一點好奇心也沒有?
想到這裏,我越發對她懷疑了。這時陳校長問道:“那個幾何圖形在屍體的什麽位置?是不是用血畫的?在清理屍體的時候,被法警洗去了?”
高勝文搖了搖頭,拿過我手中的照片翻了幾張後說道:“你們看,是個上麵類似隸書天的字,緊連著下麵是隸書弗。但是隻有一豎,少了另外的一筆。”因為寫在屍體的檀中穴位置,所以有點變形,看上去,就和一個幾何圖形一樣。
陳校長看了半天,對我說道:“虎子,這個圖案應該不屬於幾何圖形。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,你說是不是你們道教畫符的時候,出現的符文呢?”
我沒有再看第二眼,笑了笑對他說道:“一點也不像,應該是一個組合的幾何圖形。至少我沒有看過,也認不出來。”其實我一眼就認出來了,這是北鬥七星中,天樞星的標誌。如果要祈求北鬥七星,這個標誌就會出現的。
陳校長對我的答案不僅大吃了一驚,甚至吸引來了羅一娜的目光。我坐在陳校長的右手一側,她坐在左手一側。聽到我說不認得這個圖案,立刻湊過來也看了看。這一看不要緊,差點出賣了她。這也更加證實,我的懷疑是對的。一個大膽的計劃出現在我腦海裏,隻是現在還不是實施的時候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