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歪著頭一邊吃放在大盤雞裏的拉條子,一邊看著崔二爺說道:“怎麽,在老高的公司包了個二奶呀?人家沒來你就這麽上心。%&*";回頭我一定給嫂子說說,殺殺你這個歪風邪氣。”
“去你小子的!”崔二爺拍了我一把繼續說道:“你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,是田瑞福的老婆今天一天都沒有來。今早回去取錢的,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。”
“噢!”我應了一聲說道:“對了,老田傷勢怎麽樣,我居然忘了問了。那天看他的樣子,估計下半輩子也就隻能坐在輪椅上了。這個久病床前無.”
說到這裏我突然停下,對崔二爺說道:“不對呀,我剛才回來的時候他家的門朝外鎖著。不可能老田才在**躺了一天,這娘們就攜款改嫁了吧!”
“呸,你閉嘴!”崔二爺啐了我一口說道:“虎子你有沒有發現,你經常說好的不怎麽靈,說壞的肯定出事。典型的一張烏鴉嘴,你還是以後免開尊口。”
我白了崔二爺一眼說道:“我什麽時候就成烏鴉嘴了,搞笑的很。這是我預測的準確好不,居然說我烏鴉嘴。這頓飯歸你請了,哼,居然這麽說我。”
“嗬嗬!”崔二爺笑了幾聲說道:“早知道你小子準備要我請你,我都給你預備好了。不過下一步怎麽辦,你得給我說說吧。要是沒有事情的話,這頭我就先扔下了。”
一聽崔二爺的話,我坐了起來看著他說道:“現在我還不能保證後麵完全沒有事情,所以你先整裝待命吧。對了,雖然老田和咱關係一般,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也不能不管。能盡一份心,就盡一份心吧!”
崔二爺點了點頭說道:“這個你可以放心,和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。%&*";這點善心還是有的,要不這會醫院找不到老田的媳婦能給我打電話?”
說著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道:“不多就一萬,這次你回來又是幫劉胖子又是幫老田,也沒有收入,估計你最近也緊張了;這點錢你先用,就當是我借給你的。”我一聽也沒有推辭,就裝在了口袋裏。這段時間確實有些缺錢,正好我周轉下再說。
崔二爺付了帳先走了,我一個人坐在那裏把大盤雞吃完,又把服務員叫過來,把沒有吃完的涼菜都打包。然後打著飽嗝,搖頭晃腦地朝房子走去。
剛剛走到樓下手機就響了,由於沒有號碼了還不知道是誰。一接才知道是我師父,立刻問道:“師父你下山了?這會在哪裏呢?我正準備去秦嶺找你呢!”
師父在電話裏停了半天後,對我說道:“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?我們昨天晚上就來了,給你打電話一直找不到你。現在在哪裏呢,我們這就過去了。”
我急忙在電話裏說道:“我在樓下呢,剛剛從禮泉回來吃了點飯。那我就不上去了,在這裏等你們?”師父嗯了一聲,就把電話關了。
半個小時候後,師父、玄鶴師叔和老師一起出現在我的麵前。我急忙上前拉著玄鶴師叔說道:“師叔你身體都恢複了,上次去山上你閉關呢。沒有想到,這麽快身體就恢複了。”
“你小子!”玄鶴師叔笑著說道:“這不是還得謝謝你那顆人參麽,雖然沒有野人參的威力大。但是還是對我有很大的幫助,這不現在徹底恢複了。”說著笑了起來。
師父和老師也笑了笑,我急忙把三位師尊讓上了樓。一進房門師父就看到了我布的陣,立刻驚奇的問道:“你又弄來一隻什麽玩意,還用這樣的陣困住。”
我急忙說道:“師父先進去坐下再說,你們還沒有吃飯吧。我給你們弄點吃的,完了後再說這事。最近有些頭大,昨天還和北天師道的一位師長談起過你!”
“天師北道!”玄鶴師叔和老師一起驚訝地喊道。師父對我說道:“我們剛才吃飯了,你去泡好茶就好了。”說著走到祖師神像前拿出香拜了拜。
我泡好茶後,師父三人慢慢的走了進來坐下後,就問道:“你碰到天師北道的哪位道友了?他們現在還好麽?我們分開都快半輩子了,沒想到居然又聯係上了。”
我一聽,過去把四姨交給我的東西拿了過來,交給師父後說道:“這就是她要我交給你的,特別是這本書,說是一定要當麵交給你。而且師父我看她的表情,好像心裏挺喜歡你的。”
師父一聽這個話,眼皮朝上一翻對我說道:“幹嘛,連師父的事情都想打聽。去,跪倒門口去,沒有我的吩咐不能起來。”說著朝門口指了下。
我冤枉死了,就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被罰跪了。你說我要是再多問點別的事情出來,被罰跪也就算了。問題就問了這麽一句,被罰跪這也有些太那個什麽了。
但是我又不敢多說,乖乖的站到門口跪了下來。師父翻著看了看書,從裏麵取出一個信封;打開信封後,掏出一張紙看了半天。然後又遞給玄鶴師叔和老師,他們看完後又將紙遞還給了師父。
師父一邊折著紙一邊說道:“十年動亂的時候,我被趕出了道觀。下放到陝西這邊勞作,然後無意中就認識了他們。這些人都是半隱著修煉,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些造反頭頭盯上了他們。說來也可笑,我下放的村子離他們不遠,那個革委會的頭頭我還救過他一命,所以在我的周旋下保存了一些東西;也保存了一些人的命,他們對我有感激之心加上我們都是修道的就相互有了來往。”
“噢!”我應了一聲站起來說道:“那就是說,這位四姨也是你當時幫助過的?所以對師父心存好感,想嫁給師父對吧!”說著走上前。
師父瞪了我一眼說道:“誰叫你起來了,去跪著去。一天心不朝易學上用,老想知道別人的**。今天晚上不許睡覺,把道德經抄寫十遍。”
“哦!”我垂頭喪氣的答應了一聲,就聽師父說道:“雖說我們可以結婚,但是自從踏入道門的那天,我就沒有再考慮過這個事情。所以想都沒有想,轉身就跑了。這一跑呀,就是半輩子的時光。”
玄鶴師叔“噗嗤”笑了一聲說道:“沒有想到師兄當年還有這段豔遇?要不是小胖子給你揪出來的話。我們居然都不知道,師兄也太不夠意思了。”
師父一聽笑著說道:“成年往事了,如果不是這孩子提出來我還真就忘記了。”說著看了看我,繼續說道:“你把最近的事情給我說說吧,怎麽牽扯到他們身上了。”
我知道師父說的他們是誰,於是把劉胖子買梳妝盒後出事。一直到見到四姨的事情,一句不拉的全部說了一遍。並把那個劉胖子給我的小銅片,先遞給了師父。
師父看著小銅片,然後交給玄鶴師叔說道:“這個是天師道早期的拘魂牌,用這個牌子配合幾種法器可以將魂魄拘在鏡子中。這個秘法遺失很早了,我也是在一些書中看到過。”
玄鶴師叔點了下頭,說道:“這個我也聽說過,隻是第一次看到實物。小胖子去把梳妝盒拿來,我看看裏麵究竟是個什麽厲害的人物。”
我看了一眼師父,他衝我點了點頭。我起身朝梳妝盒走了過去,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就這樣被提起;一件人間慘劇也又一次揭開了帷幕。隻是我沒有想到,這件事情的結局會是這樣的悲慘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