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躺在病**的女孩笑著問道:“你叫什麽名字,現在肚子還脹氣麽?這會要是稍微好點了,喝點粥後回答一些我的問題可以不?”

女孩看著我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我叫鄭蕊妮!現在很舒服沒有一點感覺,謝謝張老師。.)你要問什麽就問吧,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的。”

我點了下頭,又走到另一個女孩身邊。對她說道:“你現在是不是可以下地走路了,隻是有些頭暈,可能還會有些耳鳴的症狀是吧!”女孩含著眼淚點了點頭。

我笑了笑,對何教授等人說道:“她這個典型的屬於腎虛體質虛弱,所以那天遇到一些強大的陰氣後。立刻出現了精神混亂的事情,這個很好調節。以強腎為主,就會慢慢好的。所以我剛才沒有特別的的給她用符,也是因為這個原因。”

何教授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虎子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,就是說人的腎虛弱的時候。精神也不好,整體情況都下降了。所以一旦遇到很強大的陰氣,就導致了昏迷精神紊亂等跡象。”

“噢!原來是這樣。”陳主任聽到這裏,接著說道:“難怪會前段時間我看到一些報道,說一些中醫認為精神病的原理,是和腎衰竭有一點的關係的。”

我笑了笑說道:“腎主藏精屬水,腎髒由於腎藏有先天之精,為髒腑陰陽之本,也是人體生長、發育、生殖之源,是生命活動之根本,故中醫相對於脾胃為後天之本而稱為腎為“先天之本”。腎中藏有元陰元陽,元陰屬水,元陽屬火,故腎又稱為“水火之髒”。一旦水火失調,肯定會導致人體的一些技能調理出現紊亂。雖然你陳主任說的一些中醫認為精神病和腎有關,但是我不是學醫的對這塊的原理還搞不清楚。”

陳主任點了點頭,這是張小茹和另一個女孩端著兩碗稀飯進來了。我看著張小茹和另一個女孩一起喂粥。我想了想叫上何教授和陳主任一起離開了,同時告訴其餘的學生也早點回去。至於這兩個住院的,看她們是不是想回去。不回去等會我再來,回去的話到時候來宿舍找我。

我看了看時間,差不多也該吃午飯了。就拉著陳主任,何教授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館隨便吃了點。下午還有事情要忙,也沒有太多時間吃別的。

飯還沒有吃完,高勝文的電話就來了。他告訴我需要的東西已經弄好了,而且親自開車從來的。是到學校裏麵找我,還是在學校門口等著。

我給何教授和陳主任說了一聲,放下碗就先去找高勝文。今天專門給高勝文和劉胖子安排了一項工作,就是幫我用黑狗血調配兩大盆朱砂。|用這些東西,無非是要擺下一個天羅地網陣。

到了校門口一看,高勝文和劉胖子在車裏正聊得火熱。我過去敲了下車窗,高勝文搖下車窗看著我問道:“東西送到了,是不是請我們吃點飯呀!”

“大爺的,你倆就是個吃貨!”我白了他一眼說道:“要了一碗麵,我才吃了一半就過來了。無非就是因為下午的事情很多,我們要抓緊處理。你們看來給吃飯,先幹活等會再說吃。”

高勝文拍了劉胖子一把,然後說道:“聽到了吧,我說你不用來了。還說忙了一早上,來了找虎子吃頓好的。這下好了,沒有吃成還要繼續幹活。”

我搖了搖頭,對高勝文說道:“沒有辦法剛才學生們都混亂了,想離開學校回家。要是那樣的話,這裏還不發生混亂。所以就說個三天之內解決,我的時間因此很緊張。”

高勝文搖了搖頭,說道:“走吧我們的小張爺有顆慈悲之心,看不得別人受苦。所以咱們當兄弟的,就多受點罪吧!”說著開始發動車。

我急忙跑過去給保安打了一個招呼,讓他們把門打開。車進來後,我跳上了車指揮著朝出事的宿舍樓駛去。我現在明白不能讓裏麵的學生走,那就隻好想別的幫法處理這裏的東西。

到了宿舍樓前,看著這棟隻有七層的樓我犯了難。雖說隻有七層,但是指著上百個學生。不管怎麽處理,都會影響到裏麵的學生的。

我遞給高勝文一根煙後,對他說道:“咱倆去裏麵轉轉,我看看陰邪的力量哪裏最強大。然後我們就從哪裏開始動手,讓二胖在這裏等著何教授和陳主任。”

劉胖子一聽,立刻對我說道:“大胖子,為什麽我不能進去。你讓高總在這裏休息吧,我和你進去多好。順便我還可以看看裏麵的美女!”

高勝文在頭上拍了他一下後,對他說道:“你還好意思說,虎子就知道你小子進去不好好幹事。才要你留下的,所以你還是老實點在車裏帶著。”

我笑了一下,對高勝文說道:“你和劉胖子兩人半斤對八兩。隻不過你家裏的媳婦不是個善茬,你才有所收斂。要不然的話我敢讓你進去?”說著看了他一眼,拽著他就朝裏麵走。

高勝文一邊走,一邊對我說道:“虎子你可太不夠意思了!我這麽幫你,居然當著小劉的麵這麽說我。你小心我反水,什麽也不幹了。”

我一邊拽著他,一邊說道:“你不是那樣的人,為了兄弟你能兩肋插刀。我就不信挖苦你幾句,就會給我撂挑子。這要是放在安德閔的身上,我還是有些信得。要是你我絕對不信,你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
高勝文歎口氣後,說了句:“你太了解我了,所以處處我都被你牽著鼻子走。遇到你也算是我倒黴,我認了走吧。”說著甩開我的手朝前麵走。

到了一樓的時候,我就掏出了血玉。看沒有發光,於是繼續朝二樓走,血玉在這裏隻是發出微弱的光。看來這裏有陰邪,但是不是很強大。而且張小茹的宿舍也在這裏,於是我拿著血玉輕輕的朝前走。

到了張小茹等人住的宿舍門口,血玉還是放出不很強的光。這就讓我有些奇怪了,那天我在這裏遇到女鬼的。應該這裏的陰氣很強大,可是為什麽血玉在這裏沒有放出強烈的紅光呢?

懷著這個問題,我輕輕的敲了敲門。然後問裏麵有人在麽?不多時一個女孩子幫我打開門,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蘇蕾。

我看了一眼她後,奇怪的問道:“你這個鬼丫頭,不在自己宿舍裏帶著。跑到別人的宿舍裏幹嗎?難道你把宿舍換了?”

蘇蕾一聽笑著對我說道:“才不是呢,剛才小茹陪你們去醫院了。還留下了一個同學,就去我們宿舍了。這會她要去上課,我陪她過來拿東西。”

我點了點頭,走進了宿舍。一看來拿東西的不是別人,正是那天給我看寒玉的那個女孩。她手裏抱著一摞書,看樣子是準備離開宿舍。

我笑著對她說道:“你叫什麽名字,要是不著急的話能不能和我先聊聊。”說著又打量了一下宿舍,還是和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。隻是死了的女孩的**,已經空空如也了。

“我叫苗娟”女孩有點膽怯的看著我說道:“張老師這件屋子怪怪的,我們還是出去說吧!我怕那個東西忽然冒出來!說著眼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。”

我笑著拍了拍苗娟的肩膀,然後坐在她對麵的**說道:“怕什麽,我就是來等它出現的。張小茹你把門打開,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麽樣的東西。”說完衝高勝文笑了下。

高勝文笑著坐在了我身邊,對苗娟說道:“丫頭不要怕,你們這個張老師什麽樣的鬼都見過了。你看看他的樣子就知道,這副尊重一般都是鬼見了跑的。所以你不要擔心,坐下來回答他的問題就好。”聽完高勝文的話,苗娟和蘇蕾都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
我瞪了高勝文一眼後,對苗娟說道:“你知道孫曉珊的男朋友是誰麽?是不是也是你們學校的?還有那塊玉牌,能不能借給我使用兩天。”

苗娟嗯了一聲,走過來在我們旁邊的一張**翻了半天後,拿著一塊玉牌遞給了我。然後坐到我對麵的**,對我們說道:“孫曉珊的男朋友我見過,好像是外院的吧!不過家裏很有錢,經常開著車來帶我們去玩。上次孫曉珊和他吵架後,就沒有見過他了。沒有幾天,小珊就在床頭上把自己吊死了。”

我點了點頭,繼續問道:“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麽吵架麽?給你玉牌的時候,孫曉珊有沒有給你提起過這個事情。”高勝文搗了我一下,低聲來句:“八卦”

我沒有理他,苗娟想了想搖搖頭。但是突然對我說道:“有件事情我也是聽別人說的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據說小珊和她男朋友分手,是因為她男朋友看著小珊被人強暴了。”一聽這個話,我和高勝文相互看了一眼。

蘇蕾這是接著說道:“這個事情我也聽出了,不過大家都是道聽途說的。所以我們也不知道,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。”

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,把玉牌遞給高勝文。一轉頭看到了放在離我手不遠的罐子,我慢慢的拿了過來。仔細的端詳,高勝文看著說道:“虎子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五行收鬼化魄壇麽?”

我點了點頭,對他說道:“這個東西怎麽看也就是民國時期的,應該是個仿製的。隻是不知道,仿製來幹什麽?”說著拿著繼續把完。

高勝文對我忽然喊道:“虎子你口袋了發出紅光了,這是怎麽一回事?”一聽他的話,我急忙朝裝著血玉的口袋看去。剛才進門的時候,我把血玉順手放進了口袋裏。

我掏出了以來,血玉正放著耀眼的光。我想了一下對高勝文說道:“你拿著寒玉到外麵去,我看看有沒有這麽強大的反應。”

高勝文應了一聲後,拿著寒玉就朝門口走。我一看血玉隻是減少了一點紅光,但是還是比在樓道裏麵的時候亮。於是我叫來高勝文,讓他抱著壇子去外麵。沒有想到挨著寒玉的血玉,紅光頓時少了不少。

一看到這種情況,我立刻明白了。這個壇子裏麵還有東西,而且寒玉裏麵也有。奇怪了這個壇子難道被使用過,要不為什麽血玉會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呢?如果是壇子裏麵真的有髒東西,為什麽現在的主人張小茹沒有一點事情呢?想到這裏我立刻要苗娟給張小茹打電話,叫她速度回到宿舍來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