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教授接完電話後看著我說道:“虎子老陳的電話,說學校出事了。.)兩個女孩昏迷不醒,一個女孩有些發瘋赤身**的上竄下跳。這會剛剛被打了一針鎮定的針,才算是安靜下來。”
何教授的話說完後,我撓了撓頭沒有回答。劉胖哼了一聲說道:“哼,大胖別理這些人。他不是無神論麽?就要他自己處理這個事情去,咱看看書喝喝茶研究一下古玩玉器多好。沒事了出去抓兩隻小鬼撒個氣,不高興了放個雷滅了它。逍遙自在的日子不過,跑去受他的慫氣。”
我回頭看了看劉胖子,他的話說的雖然有那麽些玩世不恭和不滿。但是仔細聽聽他的話,完全是說到我的心坎裏了。
崔二爺冷笑了三聲,對我說道:“劉胖子的話沒有一點錯,我也同意和支持。可是虎子,你真的能做到麽?說不好聽的,你可以不管哪個什麽王八蛋校長,可是你能看著那些孩子這麽受罪下去麽?如果你能做到,我從此跟你姓張。”崔二爺的話得到了何教授,和高勝文的支持和讚同。
我笑了笑,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:“寒玉呀!我見過多次,除了武俠小說中的。一次是我在終南山的時候,一位隱修者展示的他的法器就是用寒玉做的招魂牌。師父時候告訴我,這是某位天師留下來的。以後見過的幾次都是護身符,很少看到成件的寒玉做的東西。不過我的師父告訴我,目前世上應該有一把寒玉做的寶刀,至陰至寒乃天下第一邪刃。”
我的話說完後,停頓了一下想聽聽他們的議論。可是一片寂靜,除了窗外偶爾傳來的汽車聲。整個屋子裏安靜的,掉下一根針也能聽到聲音。
我回頭看了看崔二爺和何教授,有轉向另一邊看了看高勝文和劉胖子。這四個人都瞪著眼睛,張大嘴傻兮兮的看著我。好像不信我又把話題扯到了寒玉上,好像不信我對學校發生的事情一點不動心。
我微笑了一下,看著窗外說道:“你們四個怎麽了,我這裏又不是動物園,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。和你們談論會寒玉,至於用目光這樣看我麽?”
崔二爺拉了我一下,眨巴著眼睛對我說道:“虎子你真的生氣了,難道真的不管學校裏發生的事情了?我怎麽覺得這不是你的為人?”
何教授也點了點頭,對我說道:“是呀虎子第一次看到你這樣,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。老吳那個王八蛋說什麽你不要往心裏去,那些孩子出事了你該幫的還的幫呀!”
看著他們著急,我嗬嗬的笑了起來。!>看著崔二爺和何教授說道:“你要我現在怎麽管?說不好聽的我連學校門都進不去,而且我這會就算是進去了,在吳校長的眼裏就是個騙財的神棍,說不定還會想事我在裏麵搞鬼的。你們要我怎麽辦?”
我的話讓大家再次沉默了,我說的沒有錯這就是問題的症結。現在我能進去那個學校門麽?就算進去了,吳校長會要我插手麽?所以與其在這裏言辭鑿鑿的談那些不切實際的,還不如聊點開心的和有用的。
高勝文遞給我一根煙說道:“虎子你覺得該怎麽做,就怎麽做。我都會在身後支持你的!需要幫助一句話,哥們肯定兩肋插刀沒得說。”
何教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:“虎子,是我們把問題想的簡單了。以為你現在還在生氣,所以覺得你變了。沒有想到你這麽冷靜,想問題這麽細致。”
我笑著對何教授說道:“我冷靜什麽呀,其實我的心早跑學校那邊了。但是我知道現在就是過去,有些事情也不能解決。還不如在這裏先把寒玉的事情,討論一下下。說不定這塊寒玉,就能幫我們解決了這件事情。”
崔二爺一聽,抹了一把額頭說道:“那你小子早說麽,嚇得我以為你真的不管這事了。想想都到了這把歲數了,還被你整的改姓。你說我有多冤!”說著哈哈大笑起來。
劉胖子打趣崔二爺道:“二爺你也太老了,大胖可看不上你給他當個晚輩。當長輩呢,你又是輸家,所以大胖一時心軟,就放了你一把。”說著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崔二爺一聽臉上有些掛不住了,過去一手揪住劉胖子的耳朵,一手扯著他的嘴說道:“叫你兔崽子在這裏給二爺多嘴,下次費用你老嫂子用的錐子給你刺兩個窟窿。實在不行就要你老嫂子用針,把你這張嘴給縫起來。”劉胖子疼的隻叫喚。
我笑著把他們兩個拉開,說道:“好了,我們現在還是先從寒玉入手了解。至於學校裏麵的情況,教授幫我們自己打聽著。哎,暫時苦了那些孩子了。”何教授點了點頭。
我看著劉胖子,對他說道:“二胖想辦法幫我了解一下,你堂叔老家的這個地主姓什麽?看看有沒有什麽資料,或者奇聞野史的東西。”
劉胖子一邊揉著嘴,一邊說道:“這個我知道點也姓劉,家裏幾乎斷絕完了。最後的一代據說是文革時期上吊的,應該沒有留下子孫。不過聽說墓裏的這個老小子,原來人很風流的。四十多歲就死了,留下了七八個老婆。後來一直視二老婆當家,直到解放後家才散了。”
高勝文聽完後,直接問道:“他這些老婆都沒有生育麽?最少也該有兩三個子女吧,再說有這樣的陪葬的人。家境肯定不錯,至少還是有些兄弟姐妹的。”
劉胖子衝著高勝文搖了搖頭,對他說道:“這個還真的沒有,聽我堂叔村上的老人說他就是家裏的獨苗。屬於幾代單傳的,可是他抽大煙養戲子還泡妓院。老婆是很多,但是隻有大老婆生育了,其餘的蛋都沒有蹦出來。”
何教授聽完後,對劉胖子說道:“把你說的地方的資料給我留一下,等會我去給那邊的朋友打個電話。看看他們手裏都有些什麽資料,完了看看能用的上麽!”我點了下頭,這件事情肯定要交給何教授的。
崔二爺對我說道:“虎子你說這塊寒玉上,我們都能了解出來什麽?如果真是劉胖子他們老家的這個敗家子,你說我們又能怎麽樣?”
我看著崔二爺說道:“二爺你想想,要是這塊寒玉是你的。你會送給什麽樣的人,除了你的兒子之外。肯定是你的相好的,對不對?”
我剛剛說完,劉盤子起哄喊道:“二爺你的相好的是誰?是不是八仙庵正街前麵,賣假古董的田寡婦?我看她有事沒事,就朝你店裏鑽是不是有什麽貓膩?”說完後除了尷尬的崔二爺,其餘的人都跟著劉胖子笑了起來。
崔二爺一聽,噌的一下站起來就要過去收拾劉胖子。我笑著把崔二爺拉住,對他說道:“二胖就是個碎嘴,除了不分大小的開玩笑。其實也沒有什麽,你也沒有必要生氣。”崔二爺指著劉胖子,嘟嘟囔囔的罵了一句。
我繼續笑著說道:“那天我大概看了一下學校的方位,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。所以就算是有個女鬼,也不可能出現這麽大的怨氣,更不可能最近鬧的這麽凶。”
崔二爺若有若無的點了下頭,對我說道:“所以你懷疑,是這個女的死的不正常。雖然學校建的中規中矩的,可是某個位置動了土後。結果把煞氣放出來了,因此導致了女鬼的怨氣釋放。”
我抬著頭想了半天,對崔二爺說道:“應該是這麽個意思,但是還有些問題沒有說清楚。煞氣和女鬼怎麽聯係到一起,這次死的女孩和這個女鬼之間有什麽聯係。所有的一切我們都沒有辦法了解到,所以目前唯一能給我們一點線索的就是這兩塊寒玉了。”
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,然後突然說道:“還有個東西,應該也要引起我們的注意。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關聯,但是總覺得應該有些關聯的。”說著拿過一張紙畫了一個罐子,然後寫上一些符文遞給何教授和崔二爺。
沒有想道何教授看了一眼,就對我喊道:“這是個百變化魂壇?看著好像,但是仔細一看又好像不是。虎子你是哪裏看到這東西,現在還有人用這個?”
我瞪著何教授,對他說道:“你怎麽知道這個是百變化魂壇,難道你也見過這個東西?這個是在女生宿舍裏看到的,當時我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是大吃了一驚。”
我和何教授的討論,讓所有的人都一陣鬱悶。何教授笑了笑,對我說道:“我見到的那個在美國,是個自稱茅山後裔的人手裏的。不過後來證實,他就是一個收藏家。喜歡一些佛道兩家的用品,其中你們道家的比較多一點。開始我也沒有認出這個東西,最後我在美國的一家博物館裏,看到一本流傳海外的書。是唐宋時期的人寫的,裏麵就提到過這種罐子。據上麵介紹,說可以旋轉變換百種方法,放出不同的火、風、雷、電對收進來的鬼魂經行煉化。可是我們試過多次,都沒有成功過。所以美國的一些同行,都笑話我們古代的先人太迷信和吹牛。”
我點了點頭,對何教授說道:“下次有機會要你美國的同行把罐子帶來,我親自給他演示看看。是我們的先人迷信吹牛,還是他們少見多怪。”說完笑起來。
笑完我和了口水,對他們說道:“這個罐子的學名,叫做五行收鬼化魄壇。這個壇子的身體上,都箍著五圈不同的桃木木圈。這個木圈是可以動的,來回旋轉形成不同的咒語。配合一些符咒,就可以把收進來的鬼魂全部化的煙消雲散。不過後來也有人發現,並沒有整整的化去。還是留下了一下怨念強大的鬼魂,而且一經煉化怨氣更大。所以到後世的時候,就沒有人使用這個東西了。”
崔二爺一聽,連忙問道:“虎子要是這樣的話,這個東西在宋元以後就沒有使用過了。如果那個宿舍的女孩有的話,手裏的東西也是一件難得的古董。誰會給她這麽貴重的禮物?”
我點了點頭,崔二爺還有一部分話沒有說完。如果這是一件真的。那麽這是一件古董不差,但是裏麵也是有陰魂在的。是誰把這麽貴重又帶有邪氣的東西送給女孩,他的目的是什麽呢?校園裏出現的女鬼,和這個罐子有沒有必然的聯係呢?這都是擺在我們麵前的謎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