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西安師父和玄鶴師叔,住了一天後就去秦嶺了。!>我都沒有好好盡一下地主之誼,他就這樣跟著師父走了。師父臨走的時候告訴我,注意休息馬上要重要的事情辦。
我能猜測到是什麽事情,但是沒有辦法。別人的事情可以推一下,師父安排的事情說什麽也得去。所以這段時間我卦也不看,除了睡覺就是打坐練習。
我回來的第三天,就去買了一部山寨的手機。高勝文本來要送我一部正版的手機,想想要花上千元呢。對我這種使用手機,就是接電話發短信的人來說,有些太奢侈了。所以拒絕了高勝文的好意,買了一款較耐用的國產山寨手機。
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後,何教授父女回來了。高勝文立刻安排了一個聚會,意思是大家一起坐坐。我一想時間長了聚聚也好,於是答應了高勝文的請求。
這次不王府花園,而是跑到了老孫家泡饃的總店。這裏的二樓是典型的清真菜肴,都是以牛羊肉為主的。高勝文的意思,就是給何教授父女補補身體。
我去的時候高勝文和崔二爺已經到了,我們坐在一起正在閑聊。劉胖子和何教授父女才一起來到。一番寒暄後,但是分開落座。
我看了看來的人,對高勝文說道:“怎麽不見程姐和安德閔,這兩人又跑哪裏鬼混去了?你可不要告訴我,他們去國外了。”
安德閔拍了一下桌子,對我說道:“牛,就是高。我和崔二爺回來的第二天,安子帶著小程一起去泰國玩了。還說沒辦法聯係你,要我給你通知一聲。”
我聽完他的話,不由自主的笑了笑。然後對高勝文說道:“我牛個屁,我就是隨口那麽一說。誰知道這兩人真的去國外了,記得打電話的時候說一聲帶點好東西回來。”高勝文笑著點了點頭。
這會菜還沒有上,我特意要遲點上菜的。我順手擰開一瓶茅台就,給每人倒了一杯就。然後又多倒了一杯,放在一個沒有人坐的椅子前麵。
我舉起酒杯,看著大家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:“各位今天來的都不是外人,除了二胖沒有參加上海的事情,其餘的人都算是死裏逃生。可是有位老人卻沒有回來,我們用第一杯酒祭祀一下這位老人好不?”
我的話剛剛說完,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。老趙頭喜歡喝酒,但是不是嗜酒如命的人。每次想送他點好酒,可是送來送去也隻送過“西風”。|
我的話剛剛說完,何思敏先哭出了聲音。接著何教授和崔二爺也都哭了起來。特別是崔二爺,陝北之行的時候,他就和老趙頭有過一次接觸的。
我端起酒杯看了看大家,默默的來到窗前。打開窗戶後深秋的風徐徐吹來,我遙望著遠方心裏默默說道:“趙爺!生前我一直沒有給你老敬上一杯酒,今天的這杯茅台算是小胖子給你補上的。記得有空的時候,回來看看我.”我輕輕的擦了擦淚水,緩緩的把酒灑在了地上。
我回到座位後,高勝文等人依次過來敬上了一杯酒。等大家都落座後,除了抽噎的聲音誰都沒有說話。也不知道說什麽,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。
劉胖子實在有些坐不住了,於是輕輕的問道:“大胖,這位趙爺到底是怎麽不在了的,我隻是聽二爺說他沒有能活著出來。你能不能給我講講?”
我輕輕笑了下,叫來服務員上菜。然後點了一支眼,把那天的事情細細的給他們說了一遍。其實高勝文雖然知道老趙頭不在了,但是具體怎麽不在的卻不知道。
何教授聽完後,擦了擦眼淚說道:“雖然和這位趙老先生認識不久,但是那晚整整一晚沒有休息。一隻守候在我和敏兒的身邊,這份恩情都夠我還一輩的了。沒有想著最後因為我的事情,還搭上了他的一條命,你說我何德何能呀!”
說著拿出了一個大信封,裏麵裝的鼓鼓囊囊的遞給了我。然後對我說道:“虎子這是我所有的積蓄,你們三個留一部分,其餘的都給這位趙爺的子女吧!”
我拿起來看了看,對高勝文和崔二爺說道:“你們兩個要多少自己分吧,我和趙爺一分不要。趙爺也沒有家人,而且他去也不僅僅是為了你。我過去也不是隻為了你們父女,這裏麵有份情誼。一份出生入死,共患難的情誼在裏麵。這個錢我不會要的!”
高勝文看了看,推給了崔二爺。崔二爺拿起來看了看。對何教授說道:“教授,我們可算是一起死過兩次的人了。你覺得我們是為這玩意去幫你的麽?”說著把錢晃了晃,丟給了何教授。
高勝文笑了笑,說道:“教授,我們算是第一次打交道。可是你的女兒去深圳,幫的可是我的朋友。我自己的公司,現在一個月賺的都比你紙袋裏的錢多。你覺得我會為了這些錢,冒著死的危險幫你麽?”
何教授聽完手裏拿著錢,看了半天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說。我走過去拍了一下他,說道:“教授我們這麽兄弟在一起是個緣分,互相幫助是應該的。誰沒有個難處,不都是相互幫忙麽。再說了這次事情的起因,不在你這裏。而且你家裏親人也離世了,你還是把錢用在該用的地方。”
何教授點了點頭,又看著我說道:“那虎子你說趙老先生家裏也沒有親人,我想彌補一下都沒有辦法。你教教我該怎麽辦!”
我點了點頭,對他說道:“其實你又這份心就好了,修道的人要什麽報道呀!過幾天我要去他家裏一趟,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一起過去。祭祀緬懷一下就好了!”何教授點了點頭。
高勝文和崔二爺覺得老這麽說,就沒有辦法吃飯了。於是岔開了話題,開始亂說別的。我一邊和他們說笑,一邊時不時看看身旁空著的座位。
就在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時候,我突然對他們說道:“忘了給你們爆料了!你們猜猜這個段德有,是誰的朋友?說出來肯定嚇死你們!”
一聽我的話,大家都愣住了。我笑了一下說道:“段德有是朱自剛的朋友,而且那個陣也是他擺的。如果這次我不是誤打誤撞碰到的話,將來我、高哥還有二爺。對了還有安德閔,他都會來找我們報複的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嗬嗬人家在暗處,我們在明處一個個都被收拾了。還不知道,是誰嚇的陰手。”
我的話剛剛說完,崔二爺和高勝文都倒吸了一口冷氣。崔二爺想了想,舉起杯對我們說道:“看來好人還是有好報的,來來我們一起幹一杯。這可真是因禍得福呀!”
我們都舉起了酒杯,然後一飲而盡。高勝文搖著頭說道:“想不到,這個可真是想不到。居然這裏麵的操縱者,是朱自剛身邊的法師。虎子我們這種是不是算是一種福報?”
我笑了笑沒有回答。何教授突然對我說道:“虎子,有件事情我還需要你給我幫忙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,我這可是實在沒有辦法了。”
我笑著說道:“隻要是我能幫到你的,盡管說肯定幫你這個忙。不過醜話說在前麵,我幫不了你的。你可別為難我,我就這麽個人。”
何教授笑著,看著我說道:“這件事情你肯定能幫我的。”說著看了下自己的女兒,接著說道:“我現在不是身體不好嗎?但是我還的帶學生,給一些學生講課。研究生好說,問題是還有一個年級的學生。你看這段時間你能不能抽個空,去幫我給學生講幾天的課。”
我剛把一杯酒喝到嘴裏,一聽他的話嗆的直咳嗽。我急忙喝了點水,皺著眉頭對他說道:“你沒有搞錯吧!居然要我去給你的學生講課,而是還是一個年級。你覺得我有那個能力麽?你這個玩笑開大了,我不能答應你。再說還有你閨女呢,為什麽不要她去。”
何教授一聽,連忙說道:“小敏呀,還要處理她大姨的身後事。再說了我講的本來就是考古和風水的內容,這些對於你來說都沒有什麽大問題。最主要的原因吧,這個也不是一類的學校。剛剛從三本轉成了二本類的學校,以你的能力去隨便都能應付的。”
我連忙推脫,劉胖子帶著三份醉說道:“大胖我覺得這個事情可行,平時你就喜歡講個什麽的。這次有了機會了,我覺得你該去試試。再說了那都是一群小孩,隨便你都能糊弄過去。”
我拿起桌子上的筷子,就朝劉胖子扔了過去。然後瞪著他說道:“給我閉嘴,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!”劉胖子嘴裏嘟囔了聲我醉了,趴在桌子上就扯起呼了。
我們看著他的樣子都笑了起來。崔二爺笑完,對我說道:“虎子我覺得你應該去,這對你也是一種鍛煉。你說隻有理論沒有實踐不行,難道隻有實踐沒有理論可以麽?很多東西有的時候需要串起來,所以我覺得你該去試試。”
聽完崔二爺的話,我端著酒杯細細的盤算。其實這個事情對來說是一件好事,這樣可以把過去看過的書在翻一遍。而且可以把一些考古方麵的知識,在係統的研究一遍。想起來可能是不錯,但是總覺得自己有些膽怯。
於是我想了想,對何教授說道:“要不是這樣,我們從趙爺的家裏回來後。你先講上兩堂課我聽聽,要是我覺得自己能勝任的話我就幫你講這個課。要是有難度的話,你還是另請高明吧。”
何教授一聽,拍了一下手說道:“那就這麽說定了。這下可祛了我心頭一塊病了。你是不知道,考古學本來就難講,裏麵又要穿插一下風水知識。有的時候不敢多講,有的時候吧又講不透。哎呀,你是不知道我這個難。”
高勝文聽完後,笑嘻嘻的對我說道:“虎子你要是講課的話,我一定去聽。媽的,這些年就吃了不懂風水的虧。你要是講的話,我第一個去聽。”
劉胖子突然坐起來說道:“大胖我也去,記得一定要告訴我。我繼續醉了!”說著趴到桌子上,又扯起了呼。他的這一聲先是嚇了我一跳,接著又被他的這樣子逗的直笑。
也就是從這天起,我正式準備走進大學校園。沒有想到的是,現在的學校已經不是我那會的學校了。裏麵的充滿了一些我不想看到的東西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