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徒見麵後,正然先是嚇了一跳。畢竟這是自己跟隨了多年的師父,但是很快又正定了下來。因為他看到除了自己的師父和師弟,其餘來的都是教派內的一般道士。這會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師祖,已經離開人世的事情。
正合的師父看到自己心愛的徒弟,心裏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。盡量的壓著心中的怒火,勸解自己的徒弟速速回頭是岸。
可是正然這會已經完全被心魔控製了,一點聽不進自己師父的勸解。還指責師父不願意把更高的心法傳給他,要不他也不會走上這一步。
正合本來要出來勸解自己的師兄,可是沒有想到師兄突然出手。拿著一根頂端刻怪獸的金屬棍,朝師父念起了咒語。
就看怪獸的嘴裏吐出一股紫煙朝著師父撲來,正合的師父急忙朝後麵躲開。紫煙頓時包裹住一名隨來的弟子身上,不到一分鍾紫煙回到了怪獸的嘴裏。而那名弟子卻成了一具白骨,但是衣服和手中的法器卻完好無損。
看到這裏正合的師父一陣大怒,立刻命令所有的弟子布下了“九霄神雷陣”。這座大陣是穹窿山神霄派一位高人所創,是利用五行雷動的大陣。這座大陣創建後,隻被使用過兩次。這就是第二次!
當時就是這樣的一座大陣,也沒有完全困住正然。最後不僅正合和師父倒在了地上,正然也因為體力耗盡身上受到多出傷而倒地。
但是這時的正然的邪法已經大成,所以短暫的休息後又站了起來。想用自己手中的邪氣,收了自己師父和師弟的魂魄。
可是就在這時,一道火光迎麵飛來。正然急忙倒地躲閃,可是這團火好像長著雙眼一樣。正然到了哪裏,它就追到哪裏。直追的正然躲無可躲藏無可藏,身上被燒的到處是傷痕。
等這團火消失後,正然跳起來大喊是誰放火偷襲他。並口出狂言,要挑戰這個偷襲他的人。這時的正然非常得意,自己派內高人所創的大陣都不能奈何他。還能有什麽人製服他呢?
正然一頓痛罵後,隻見一個瘋瘋癲癲的道人出現了。道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的不成樣子,腰間還掛著一個黑不溜秋的葫蘆。
正然看了一眼這個瘋瘋癲癲的道人,問是不是他偷襲的。道人沒有理他,從腰間拿下了葫蘆打開喝了兩口。正合這時從飄來的氣味中聞出,這時一種烈酒。
道人喝了兩口酒後,勸解正然放下心中的刀。舍去手中的邪器,靜心修行才能突破跡象登上大道。可是道人的話正然一句也不同,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就朝道人打來。
隻見當黑氣撲來的時候,道人張嘴噴出一口酒。這口酒立刻像一條水龍一樣,不僅吞噬了紫煙。還鑽進了正然那根棍子,頂端怪獸的嘴裏。
正然嚇了一跳,立刻要把棍子扔開。誰知道他還沒有鬆手,金屬棍子就炸成了幾節。接著一股股的黑氣從棍子裏出來,隨著道人念誦的經文鑽進了正然的體內。接著正然大叫一聲,昏倒在地上。
道人打了一個酒嗝,把兩粒丹藥分給了正合和他的師父。然後告訴正合的師父,自己是妙真道的第六十二代弟子。
前不久在這裏雲遊的時候,看到一些被掏空了五髒的屍體。根據蛛絲馬跡追蹤到了這裏,沒有想到自己還是來晚了。
正合的師父立刻持弟子禮問候這位道長,並請教道長代為處置這個不孝弟子。這位道長準備用神火術除去這一害,沒有想到正合跪下來苦苦請求寬恕自己的師兄。
最後道長搖了搖頭,答應正合放過正然。並告訴他們如果百年內在遇到類似的事情,可以去位於上海的欽賜仰殿,找他的傳人一起來收拾這個妖孽。
聽到這裏我看著老趙問道:“所以一下火車,你就帶我去欽賜仰殿。就是想找哪位道長說的傳人,結果沒有找到是麽?”老趙頭點了點頭。
我繼續問老趙頭道:“趙爺,你怎麽會懷疑到你師兄的身上。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,哪位道人把魂魄打入你師兄的體內。這是一種非常高深的道術,就是要讓這些魂魄定時咬你師兄的魂魄。這樣達到讓他明白,奪人魂魄的危害。”
老趙頭一聽,愣在哪裏看了我半天。然後對我說道:“居然連這個你也知道,你家老頭都教了你些什麽?我看你就是個怪胎,道家的一些事情居然都知道。”
我笑著對他說道:“趙爺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,隻要師父把原理交給我了。剩下的事情,就需要我自己去學習了。所以多看書,多了解道家的秘史才可能把道發揚光大。”
說到這裏我笑了笑,繼續說道:“剛才你說的老道長使用的方法,我在一本古書中看到過。可惜書殘了,不知道具體的法術和咒語了。”如果我知道的話,那會就用這個方法對付朱自剛了。
老趙頭聽到這裏,噗嗤笑了出來。我看到這裏,繼續問道:“趙爺那你們後來把你的這位師兄,關在了那裏?想想現在他也快百歲了吧,就算是能把體內的魂魄全部移除體外。也不可能短期之內身體恢複到過去,就不要說能出來害人了。”
老趙頭點了點頭,看著我說道:“你分析的完全沒有錯。他本來就關押在後山,可是十年動亂的時候跑了。哎!其實也算不上跑,本來就沒有把他拴在哪裏。”
我笑了笑,我知道他心裏對師兄的感情還是很深的。現在可以看得出來,是老趙頭師兄所為的可能很小。但是不包括他的傳人,要真是有傳人的話應該還是有可能的。
老趙頭看著我,笑了笑對我說道:“還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,後來我問過被抓傷沒有被掏取五髒的一位幸存者。他告訴我,就是在睡夢裏看到陰鬼問他要五髒的。他不願意給,這些陰鬼就上來搶。也是他命不該絕,那天正好打雷嚇走陰鬼嚇醒了他。”
聽到這裏後,我笑著對老趙頭說道:“好吧,趙爺你厲害。居然最重要的事情,在西安不說在這裏也不先說。搞得我胡思亂想半天後,你猜慢吞吞的說。我現在服了你了。這樣吧,我們還是先休息。等天亮了以後,我們進到醫院裏麵什麽都知道了。對了你需要不需要也易容呢?”
老趙頭聽了幹笑了幾聲,然後對我說道:“我明天早上易容,反正這裏的監管不是很嚴。明天去了醫院後,你一切按我眼色行事。現在睡吧,馬上天就亮了。”我點了點頭,和老趙頭分別上到**休息。
可是還沒有完全睡著的時候,電話鈴聲響了。我還沒有來及接,電話又掛了。接著不大的功夫,手機傳來有短信的聲音。
我急忙翻身坐起來,打開手機一看是高勝文發來的。說在醫院斜對麵的包子鋪旁邊,有個小巷子朝裏麵走數十米的第五間房子。他在哪裏的頂樓等我們,請我們現在立刻過去。
看完短信我立刻把鼾聲如雷的老趙頭叫了醒來,然後把手機遞給他看。老趙頭看完,又看了看時間陷入了沉思。我明白老趙頭是擔心這是陷阱,因為剛才高勝文打電話的時候就像要死的人一樣。這會又發來短信,是誰都會有所懷疑的。
老趙頭沉思了片刻,對我說道:“你怎麽看,我們是過去還是不過去呢?我怎麽覺得這件事情,有些讓人想不通的地方。”
我想了想,對老趙頭說道:“過去,一定要過去。如果是對方的人發信息,說明我們就算是隱藏也沒有意義了。如果是高勝文的話,我們可以知道裏麵的一些情況。”
老趙頭想了想,點點頭對我說道:“這樣等我易容,然後你在前麵我跟在後麵。如果真的是對方的人,我會立刻出來的。”說著拿出一瓶藥水,對我說道:“你立刻用這瓶藥水去洗臉,可以擦去你臉上的易容。恢複你本來的麵目。”
我點了下頭,拿著小瓶子到了洗手間。等我再次出來的時候,老趙頭已經變的我不認識了,還好我心裏有準備。要不然的話,肯定嚇得跳起來。
一切準備好後,我先出了門。然後老趙頭跟在離我身後不遠的地方,我把銀奴插在了身上。就這樣不緊不慢的來到了,醫院斜對麵的包子鋪門口。
我很快找到了那個小巷子,然後看了看身後不遠的老趙頭。他朝我點了點頭,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朝箱子裏麵走去。
這個小巷子沒有路燈,加上這會是淩晨時分非常的安靜。正站在數門,忽然一個黑影從我麵前飛過。嚇得我急忙去摸銀奴,誰知道黑影“喵”的叫了一聲。我靠原來是一隻貓,差點嚇的我尿褲子。本來緊張的心情,又放鬆了下來。
我又朝前麵走了兩步,這是一扇木質的門出現在我眼前。應該就是這裏了,我回頭看了看老趙頭。他朝我點了點頭,我輕輕的推開了門。
一進門就是樓梯,這還是上海的老式筒子樓。我沿著樓梯慢慢的朝上走,這裏好一點的是安裝了聲控燈。每上一層燈都會自然亮起,這樣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樓內的情況。
等我上到六樓後,一個釘在牆上的梯子出現了。我知道通過這裏,可以上到樓頂上。我看了看這會站在我身後的老趙頭。二話不說的爬了上去,推開上麵的隔板來到了樓頂。
我真準備輕聲呼叫高勝文,就看一個黑影從水塔旁邊撲了出來。然後緊緊的抱住我,低聲說道:“虎子你可來了,再不來我可真的要死了。”
說話的不是別人,正是高勝文。可是他身上確有一股難聞的味道,這股味道我很熟悉就是屍臭。我倒吸了一口冷氣,高勝文的身上怎麽會有屍臭呢?
這是老趙頭也爬了上來,嚇得高勝文躲在我身後問道:“虎子有人,快躲起來。”說著就要拉著我躲在水塔後麵去。
我笑著拉著他一把說道:“怎麽被嚇成這樣了,他是我的朋友,也是我的一位師長。這次是過來幫我的,你不用這麽害怕的。”其實剛才一隻貓,差點嚇得我尿了褲子。
老趙頭看了看高勝文,輕輕的對我說道:“你開始打電話的時候怎麽了,怎麽說一句話就沒有聲音了。這會你又冒出來,身上還帶著這麽一股味道。”原來老趙頭也聞出了高勝文身上的屍臭味。
高勝文抬起自己的胳膊聞了聞,然後看著我說道:“我身上沒有味道呀?可能是醫院的味道,你們沒有聞習慣。”
然後歎了口氣說道:“虎子給你打電話的時候,鬼又出來了。還和我談條件,要是我把腎給他們。就滿足我一個願望!”我一聽吃了一驚,這都是什麽鬼麽?居然還和人坐騎買賣來?看來確實有人為操控,可是這都為了什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