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趙頭這個死老頭到最後,也沒有告訴我冥婚的所有事情。這個過程我也是知道的,我就想知道一下他的危害。

這死老頭就丟下一句:“不同的陰婚,危害是不一樣的。這個要具體情況具體對待!”完了就一直嘮叨,這次太乙天尊的畫帶對了什麽的。

這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!第二天我們收拾了一下就去火車站,接我師父他們。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,不知道師父的身體好不好。

火車到站了,等了半天也沒有出來。我剛剛喝了一口手裏的飲料,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。回頭一看,一位穿著印有**頭像文化衫,腿上穿著一條破牛仔褲。嘴上還留著一縷山羊胡。戴著一副碩大墨鏡,頭發披散在後背的老頭。

我皺了下眉頭,剛想問是誰呢?就聽老頭說道:“哈哈,小胖子你居然沒有認出來我來。看來我這次的打扮還是不錯的!帥氣吧!”

我一聽是老師的聲音,再仔細一看還真像老師。不過這造型,我有些.剛剛想這裏再也忍不住了,噗的一口飲料就噴向了老師。

老趙頭過來看了看老師,哈哈一陣大笑。捂著肚子蹲在地上,指著老師說道:“哈哈,老瘋子,你真的有病了。弄這麽樣子.哈哈.”

老師也被我一口飲料弄傻了,眼鏡也有些斜。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我,我急忙拿出紙巾來幫老師擦臉上的水。

當我取下老師臉上的眼鏡後,我居然發現老頭惡狠狠的盯著我。一看到這眼神,我覺得要出事了。就在這時就看,一個巴掌朝我閃了過來。

我臉一扭巴掌沒有打到臉上,就聽老師說道:“小兔崽子讓你這麽折騰我,你給我等著,看我不剝了你的皮。”說著手腳並用的朝我打過來。

我有時跳又是閃,繞著出站口不停的跑。也就是這個時節坐車的人少,要不讓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麽躲。估計那會看熱鬧的人更多!

我正閃躲呢就聽有人喊道:“你們是幹嘛的,怎麽在這裏瞎鬧呢?”我一聽這話,一看是出站口這邊的值班人員。

我急忙停下來,還沒有說話耳朵一下就被老師揪住。老師看了一眼值班人員說道:“沒事我和兒子鬧著玩呢?”我的那個神呀!你說是我叔可以不?這麽大歲數了,又穿成這個樣子。給我當老子,以後還要我混不混了。別人肯定認為我老子神經有問題!

就在這時一手放在老師的手上,說道:“好了好了,你們兩個一見麵,不鬧一下心裏不舒服是吧!你也是好好的道袍不穿,非要弄成這個樣子。要是我的話,說不定早把你當老妖精的踹一邊去了。”

一聽這聲音,我知道是我的救星來了。我稍稍轉了下生,一把抱住師父的要說:“師父救救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師父拉了我一把說道:“你也不是個好東西,明明聽到他叫你了,還噴人家一臉水。下次在這樣,看我不打斷你一條腿。”說著在我頭上拍了一下。

我急忙把郭玉林和他媳婦,介紹給師父和老師。老師雖然剛剛有些生氣,這會已經好多了。我在拉著他的手,給他說這裏有什麽好吃之類的。老頭一會就笑了!

回到酒店老師去洗手間換好衣服出來後,就要我把這幾天的事情給他和師父說一下。我又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,老趙頭在一邊補充。

老師聽完以後對師父說道:“水老道看來事情。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呀!這些人肯定還有一個大陰謀,不然的話不會這麽興師動眾。”

師父點了點頭,從包裏掏出一條盤在一起的蛇。然後輕輕的放到地上,對著蛇念了幾句咒語。就看盤在一起的蛇忽然動了,伸直了身體慢慢的朝洗手間爬去。

不到十來分鍾,從洗手間裏走出一個,處著一身青綠色衣服的女人。不過這個人不是一陣正常的人,而是一團氣霧狀的虛影。

女人走到理我不遠的地方,深深作了一個揖。師父微微一笑說道:“你去吧,如果有什麽消息盡快的通知我。”說著揮了下手。

虛影女人走到門口,化身一團霧慢慢消失了。這一切不僅是郭玉林夫婦,就是我和老趙頭也看傻了眼。

老趙頭結結巴巴的說道:“水老道,你從哪裏抓了一條小蛇精。修煉到他這個程度上,附在一些人身上。那出來可是大出馬仙呀!”

師父嗬嗬一笑對郭玉林說道:“郭先生看到了麽?出馬仙就是這麽來的,這些修煉到一點氣候的妖孽。附在人的身上,這個就有了一些別人沒有的異能。可是妖就是妖,隻要上天沒有承認他就是仙。”

郭玉林和自己的媳婦愣在哪裏,點了點了頭不知道說什麽好了。師父笑了笑說道:“這個小妖是我徒弟無意中收服的,念在她沒有做多大的惡。隻是給她加了一道禁咒,繼續放回深山修煉。這次我需要她幫我多了解點裏麵的情況,所以我就帶她來了。”郭玉林夫妻和老趙頭點點頭。

師父看了看時間說道:“大家先休息吧!明天一早我們就一起出發,回郭先生的老家看看,先把那把刀找出來再說。”

我和師父,老師及老趙頭在一件房子裏休息,郭玉林夫婦帶著孩子在另一件房子裏休息。本來郭玉林要給師父在開一間房子,師父不同意我就沒有要給開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吃過早飯我們就出了酒店的門。王海安開著車,就在門口等到我們。這是那天我就安排好的,隻是沒有想到這小子這麽聽話。

我和師父老師上了王海安的車,老趙頭和郭玉林一家子在一輛車上。就這樣我們浩浩蕩蕩的,朝郭玉林的老家駛去。

由於路上沒有阻擋,兩個多小時不到三個小時就到達了郭玉林的老家。我們的車正朝他家開呢,就聽到一陣嗩呐的聲音傳來。

郭玉林首先停下了車,接著我們也停下了車朝嗩呐聲那邊看去。離我們不遠的一道山坡山,一群人舉著兩塊牌子抬著一副棺材在哪裏行走。

老趙頭一看,走過來對我們說道:“我果然沒有猜錯。你們看應該是在搞陰魂的儀式。走咱們已過去看看!”

師父點了下頭,要郭玉林先開車回去。我們在王海安的帶領下,朝那邊步行過去。雖然隔著一道山溝,可是走起來真的很麻煩。最要王海安鬱悶的是,他居然爬山坡趕不過幾個老頭。

翻過山梁我們緊追忙追,才趕上了隊伍。站的遠遠的一看,一口紅色的棺材上,趴著一隻大公雞。棺材後麵的隊伍上,沒有人戴孝。但是腰裏都係著一個紅綢帶。

老師看到這裏說道:“我們趕幾步超過送親的隊伍,看看這是什麽樣的人家。這裏的習俗和別的地方不太一樣,小胖子要好好研究下。”說著就開始朝前走。

前麵的路比較寬,我們很容易的就繞到了前麵。這些我才看清楚,原來這裏的陰婚儀式確實和別的地方不一樣、

走在最前麵的是一位法師模樣的人,頭上戴著唐僧一樣的蓮花帽。一支手裏握著一個招魂鈴,一隻手裏拿著一遝紅色的紙錢。

他的後麵是兩排抬著彩禮的人,但是可以看得出來。這兩排人手中的彩禮都是假的。是用不同顏色的紙糊的!有被子,電視機,洗衣機,居然還有一台電腦。當然少不了的,還有一些紙糊的金首飾。其中一件金首飾上的鑽石,要是真的話估計是全世界之最了。

兩排拿著彩禮的人之後,是兩個拿著牌子的人。這個牌子有點類似過去衙門口放得“威武”“肅靜”牌一樣。隻不過上麵各貼著一個人的照片。一個上麵的照片是個女孩,歲數應該在而是左右。長相很甜美,雙手托著下巴。這張照片應該拍攝的時間不長,從色彩到清晰可以看得出來是數碼照相機拍的。

另一塊牌上的男孩子,看樣子也就十歲左右。從照片的顏色和清晰度可以看出,這時八十年代的那種老照片。

照片後麵則是一個臉上擦著厚厚的粉,嘴唇塗的紅紅的。穿著一套紅色的衣服的老女人。不過說心裏話,他這個打扮和老師昨天晚上的打扮有一比。

在這個老女人的身後,是兩個孩童。兩人打扮也很喜慶,男孩的右手和女孩子的左手,都用一條紅色的絲帶緊緊的幫在一起。

看到這裏我悄悄的問師父,為什麽要這麽做?師父低聲告訴我:“前麵的是一位這裏的地師,也就是風水師。他用鎮魂鈴驅趕孤魂野鬼,然後用喜錢買路。中間打扮的妖豔的婦女,是喜婆。腰間油條黑色的帶子,表示這次是給鬼說媒。後麵的兩個孩子,應該是本家的親戚的孩子。不會出了五服之外。用紅色的絲帶綁在一起,代表照片上的男孩和女孩結為一體。要是沒有錯的話,他們的衣服裏有照片上兩個孩子的八字。晚上還要在男方家裏燒了的。”

聽完師父的話我才明白了,原來還有這麽多講究。特別是喜婆腰間的帶子,我居然沒有看到。看來以後觀察事物,還的要仔細認真點。

我正想著呢,就看棺材經過我們的時候。上麵的公雞一下跳了起來,死活不願意繼續趴在棺材上了。地師過來搖著招魂鈴念了半天的咒,公雞也沒有安靜下來。

就在這時一個光頭走過來,對著公雞念了幾句咒。公雞乖乖的趴在了棺材上,一動也不動的。隊伍繼續慢慢的朝前走!

弄完這一切光頭忽然回過頭來,衝著我笑了一下。然後也跟在隊伍後麵,慢慢的朝前走。

我急忙拉了一下師父的手,低聲說道:“師父那個光頭就是那天晚上出現。據說是城裏出馬仙的師叔。還弄了一個老鼠和毒蛇的陣!”

師父看了看笑道:“果然這裏麵有很大的貓膩。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死去。居然在棺材上放了一隻公雞。這些人在這裏玩的花樣還真不少!”

師父正說著呢,從隊伍後麵跑來一個人。對著我們說了半天土話。王海安給我們翻譯道:“幾位師傅本家的說,請你們一起去參加婚禮。”

老師一聽說了聲:“那就走吧!”說著大踏步的朝前麵走。師父搖了下頭,也跟著朝前走去。

看來這個陰婚上有很多玄機呀!沒事有師父和老師在,我怕什麽?想到這裏我也大踏步的朝前走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