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太太急忙問道:“小張大師,是什麽辦法呀!晚上要我們幹什麽?你說出來我好安排呀!”
我搖了搖頭說道:“不需要你安排什麽,隻是晚上該睡覺睡覺,該幹嘛幹嘛!隻是這會請給我拍一輛車,最好再來個向導,帶我出去轉轉。”我的話音剛剛落下,就看到露西伸出手來,要帶我去逛街。
一看到這丫頭我額頭又滲出了汗珠,一個小饅頭何思敏還沒有搞定。這會這丫頭再學個何思敏的話,我不得跳樓呀!還是算了,我找別人。
想到這裏我拉著王文德老先生的手說道:“王老先生,這次你可得陪我了。你要是不陪我,我可也會有元氣的。”說著哈哈一笑。
王文德老先生,一聽立刻說道:“好,我一定陪著小張師父。隻要你願意不管你去那裏,我都陪著你。”我一聽連忙說好。
何教授一聽,急忙說道:“小張那我呢?是要我幹點什麽?還是和你一起去逛逛呢?有什麽你都直說,一切聽從你的安排。”
我笑了笑說道:“你肯定不能閑著,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。別人不能勝任,隻有你可以做到的。”說著拉過她在他耳邊輕輕的告訴他。
何教授聽完,驚愕的轉過臉問道:“你覺得這件工作適合我麽?我怎麽感覺,不能勝任呢?要不你還在在找別人吧!”
我一把拉住他說道:“好了不要裝了,一起去過古墓。我還不了解你的個性,這件事情交給誰都不能很好地完成,隻有你才可以令我滿意。記住了要仔細的找,這個時間段我相信要是真的有這些,也不會出來。你隻要找到地方,標記一下就好。去吧,我相信你!”
老頭一聽,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早知道跟著你小子要幹這麽多事情,我就不來了。你說我在實驗室多好,非要跟你出來。哎!”
我微微一笑說道:“玉可不是好送的,讓你幹這麽點事情就嘮嘮叨叨的。小心回去我轉手把玉送別人,你可不要後悔。”說著轉身準備出門。
何教授一聽,立刻拉住我說道:“別著呀!小張。我們關係可不一般的,我就是隨口這麽一說麽!你放心的去,開心的玩。我一定按你所說的,找到你要的東西。”我看著呀歪嘴嘿嘿一笑,跟著王文德先生走了出去。
門外們已經停好了一輛車,車標我是第二次見了。王文德老先生已經在車上了,他的寶貝女兒露西坐在副駕的位置上。
我搖了搖頭,坐到了王文德老先生的身邊。一上車,司機就問我去哪裏。我看了看王文德老先生說道:“咱們去青鬆觀朝拜一下吧!”
王文德老先生一聽驚訝的說道:“小張師父你也知道青鬆觀。這太要我驚奇了,正好今天跟著你可以去學習學習。”
我一聽笑著說道:“你謬讚了,我平時就愛打聽全國各地的道觀。隻要一有機會,我都會去祭拜的。不要說是青鬆觀了,包括抱道堂、壼仙洞、泉仙館等等這些道觀和道教名勝我都要去祭拜一下的。”
王文德老先生一聽,嘴張的大大的。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:“抱道堂你都知道?現在年輕的香港人都不知道這個。你居然知道,太要我驚奇了。”
我一聽嗬嗬一笑說道:“我這是幹什麽吆喝什麽!比如王老先生你是做生意的,你肯定知道同行的情況,也可能知道世界範圍內哪裏有同行對吧!我是學道的人,要是這都不知道,以後我還怎麽好意思說是學道的。”
王文德老先生聽著點了點頭,豎起了大拇指。我嘿嘿一笑接著說道:“香港是給開放的,包容的城市。宗教在這裏都能落地開花,但是我們千萬不能忘記了老祖先留下的東西。畢竟我們是炎黃子孫!”
王文德老先生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:“小張師傅說的對呀!什麽都能忘記,就是不能忘記自己是中國人。自己是炎黃子孫。”說到這裏笑了一下繼續說道:“小張師父知道青鬆觀供奉的是哪位神仙麽?”
我嘿嘿一笑說道:“這你可考不住我。香港的青鬆觀供奉的是純陽真人呂洞賓、王重陽真人和丘處機祖師。屬於典型的道教全真派係。雖然供奉呂洞賓祖和重陽真人,但是因為還供奉邱祖。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全真龍門一派。”
王文德老先生徹底傻眼了,連連讚道:“厲害,厲害。不虧是大陸來的道教高人,輕輕鬆鬆的就判斷處青鬆觀的師承來。那我們要去怎麽拜祭呢?是不是有一定的規矩的,你可以告我呀!”
我嗬嗬一笑說道:“你老放心走吧,我肯定會教你怎麽拜祭道家神仙和祖師的。但是有一點,你可不要到處說我是大陸的道教高人。這頂帽子太大了,會把我壓垮的!”說著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。
王文德女兒露西一聽,急忙嗲聲嗲氣的問道:“小張大師,難道真的有呂洞賓和丘處機這兩個人麽?”
我笑著告訴她這兩位祖師不僅有,而且還有很多遺跡可尋。然後慢慢的先講了呂祖的一些事跡,然後又講了邱祖的一些事跡。最後還不忘告訴她,北京白雲觀裏至今還有邱祖的遺蛻。隻是現在很少能看到而已!
聽得露西用手捂著嘴巴說道:“哇塞好神奇呀!爹哋什麽時候帶我去看看麽?我好想看看這些什麽的東西?”
王文德老先生笑著說道:“這要看小張師父了!爹哋我和你一樣,對這些也不知道。以後有時間還要麻煩小張師父的。”
我一聽微微一笑,但是心裏卻說壞了,不帶他們看去我是不對的。畢竟拜祭祖師們麽!但是要是帶著去看的話,這丫頭肯定就是第二個何思敏。一想到何思敏,我頭皮一陣發麻。
正說著呢,就聽司機說到了。我們一前一後下了車,朝青鬆觀走去。雖然全真曆代祖師都沒有來過香港,但是門徒卻把道教精義延伸到了這裏。再說了今天晚上要對付下咒的人,我肯定要在這裏弄點黃表紙一類的東西。
進到道觀後王文德父女,走路都學著我。至於什麽點香,叩頭那更是一點也不拉下。而且對於道觀看的出來,父女二人都是很陌生的。什麽是王靈官,什是鬥佬星君一概不知。本來是他們帶我來的,最後是我帶著他們.
回來的路上王文德老先生,一邊連說今天來的值得。一邊問我要這麽多朱砂和黃表紙幹嘛?我隻是笑了笑沒有告訴他,很多事情也說不清楚。
來到了王宅我們剛剛下車,何教授就跑過來對我說道:“又被你猜對了,你說的那些地方還真的都有東西。隻是做的很隱秘,不仔細看發現不了。”我點了點頭。
王文德老先生一看,立刻過來問道:“小張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,教授去幹嗎?你們倆這樣弄得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?”
我輕輕的對他說道:“我要教授去找小咒人的軟肋去了。現在找到了,你可以放心了,今天晚上我就要他顯形。”
王文德老先生還要說話,我用手一擋說道:“這會把你的書房借給我,找個人幫我守在門口。要是沒有我的吩咐,誰也不能進來。教授走跟我上去,這會開始要忙了。”
何教授一聽嗯了一聲,極不情願的跟我上樓,來道王文德老先生的書房了。一看門關好了,立刻過來說道:“你要我幫你什麽忙?我什麽也不會呀!”
我笑了笑說道:“你的主要工作就是給我坐那裏睡覺,其餘的事情也不用你插手。”何教授一聽,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我。
我也顧上不上解釋什麽,來到書桌前。把黃表紙都按的要求裁好,然後把朱砂均勻的倒在一張黃表紙上,然後蓋上一張黃表紙。再把朱砂均勻的倒上,然後再蓋上一張黃表紙。依次類推,隻到朱砂全部用完。
我算了一下全部大概用了,三十多張黃表紙。這個數目也是符合我的要求的。我又拿出血玉,放在最上麵的的黃表紙上。再用銀奴在我的左手掌心,輕輕的劃了一刀。血一滴一滴的流到了血玉上。
頓時血玉放出耀眼的紅光,紅色慢慢的從第一張黃表紙,滲透到最下麵的一張。而黃表紙也不是在最初的黃色,而成了黃中帶紅的顏色。
我又拿出新買的毛筆,沾著我的血和唾液。一邊念咒,一邊在上麵寫上青龍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、螣蛇等字眼。每個神獸的名字下麵,我都會寫一句咒語,加上一個符號。寫完後,用剩下的黃表紙卷成一根小紙棒,站在每麵寫了字的黃表紙後麵。這樣就做成了數麵小旗.
看著做好的小旗,我偷偷的一樂:看你的“五鬼聚陰陣”厲害,還是小爺我的“六獸破陰旗”厲害。剛剛想到這裏,左手手掌一陣鑽心的疼。大爺的,今天浪費我不少血。完事後非要王文德好好補償補償我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