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香港的風水還是很令我驚歎的!要說這裏的房子吧,很多都臨著路煞、槍煞、弓一箭穿心煞等等這些煞氣的。但是卻很少有那家門口掛起八卦鏡,桃木劍這些避煞的風水品。就是有用也是在窗戶上,幾乎看不到用在門上的,就此一點就能說明香港人對風水的認識和了解。
比如我們現在常常用的八卦鏡,有凹鏡和凸鏡兩種。很過內陸的風水師,看到有路直衝家門的,或者煙囪直衝家門的都選擇要使用凹鏡。還振振有詞的凹鏡不僅辟邪,還可以聚財之類的。
武王伐紂時太公薑尚親自督造了十二麵銅鏡,懸掛在武王帳前。原因就是怕有身懷異術的人,刺殺或者劫持武王。無論是誰到了武王帳前,任你何等變化都會顯出元神。
也就是從那時起鏡子成為道家之寶之一。《正統道藏》中寫到:“百鬼老怪,雖能變形而不能使鏡中影變也.”所以曆來鏡子都是作法中不可缺少的。但是無論是凹鏡、凸鏡還是平鏡,不僅能使鬼怪顯形,也能使神顯形。大陸這兩年普遍使用這東西,但是我在香港一些住宅門口就沒有見到過。而是盡量的用樹、花等一些植物,化去各種煞氣。
這不僅是香港風水傳承有序的原因,也是香港風水師一代又一代心血總結出來的。這也是中國風水術寶貴的經驗之一呀!
來港四天基本跑遍了,我所知道著名的風水地。每天打車的費用都在上千港幣,可以說我和何教授是打車轉遍了香港。這裏麵當然包括,香港有名的十大名墓的風水。
何教授第一天還能跟著我跑,到了第二天回到酒店澡也沒有洗就趴在床睡著了。到了第三天天,何教授說什麽也不跑了。最後在我的威逼利誘下,才跟著我去。
錢自然花了不老少,但是對他來說最要命的還是走路。第四天回到酒店後,一臉鬱悶的看著我道:“小張你是什麽做的,每天回來寫筆記到大半夜。早上起得比我走,吃個雞蛋就出門。哪來的這麽大精力,你要是明天在這樣。我寧可跳樓也不跟你去了!”
我一聽嗬嗬笑著說道:“好了好了!這幾天確實累著你老了。你給王文德先生打電話吧,我們明天去看他。不過別叫他來接我,我們自己打車過去。”
何教授一聽,驚訝的說道:“不會吧,不要他來接我們自己打車過去。你知道這裏到淺水灣有多遠麽?我身上的錢可不夠了,要不你出點?”
說真的這次來我就沒有換港幣,用的都是何教授的。雖然卡上有一萬多,但是忘記兌換了,都是何教授掏自己的腰包。所以現在老頭叫喊沒有錢,我能想的通的。
我從自己口袋裏拿出錢包,從裏麵拿出銀行卡道:“裏麵還有一萬多,來時你給我的幾百港幣也在包裏。你自己取出來兌換,密碼在卡後麵。”
何教授拿著卡看了我半天,又把卡還給我說道:“我跟你開個玩笑的,你看看你怎麽當真了。哎!我說你也是,就是叫人家來接一些有能如何。非要自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,至於搞成這樣麽?”
我笑了笑把卡塞他手裏說道:“你聽我的就是了,這次也不會讓你白受累。等會到大陸後,我把上次古墓出來得到的那塊玉送你。算是對你的報酬吧!”
“真的麽?”何教授一聽,兩眼發著綠光,嘴角流著哈喇子。臉伸到我眼前說道:“那可是一塊戰國到秦國時期的美玉,你真舍得送我。你小子可別那我窮開心。”
我把他臉擋開,喝了一口水說道:“你認識我這麽長時間,我什麽時候耍過你。真是的,你是研究曆史的,落到你手裏也算是物得其歸.”我這話聽著老頭興奮了一晚上。
在我督促下才給王文德打了電話,王文德本來要親自或者派車來接。結果何教授按我所說的告訴他,我們還有點私事等辦完後給他打電話再說。
第二天中午時分,我們到達了淺水灣。這裏三麵環山一麵臨海,這種地方的風水自然而然的是上佳的。這裏的一些高檔住宅,中間都會有一個風洞,就好像一麵牆上開了一個洞一樣。
這樣既美觀,有成為了一個氣口。這種風水建築,在大陸是絕對找不找的。很多別墅都依山而建,被一些高大的樹緊緊包裹著。看著這裏的建築,我又是點頭又是搖頭。
何教授一看我這樣問道:“小張師父,你又是搖頭,又點頭這算是什麽?有什麽問題直接說好不好,弄得我心裏直發慌。”
我笑了笑說道:“這麽好的地方,非要蓋樓。要是在這裏找出好點的穴位,把祖宗埋進去還能有不發的?”何教授一聽我的話,喊了聲“什麽?”愣在哪裏了!
我四周看了看,對何教授說道:“走吧!帶我去王老先生的家裏吧!看也看夠了,我們這會去估計他們也該吃午飯了。我們過去正好噌飯。”何教授徹底被我整暈了。
快到門口的時候,何教授突然拉住我說道:“對了!給你說件事情。王文德老先生家裏有兩房老婆六個子女,兩男四女。大兒子和老四是兒子,其餘的都是女兒。大太太好佛很少出來露麵,家裏是二太太在管家。有點提醒你的是,二太太不準家人當著她的麵抽煙。當然老先生除外!”
我一聽一腦門小黑線,要是早知道這規矩我就不來了。再說這老家話居然取了兩個老婆,小爺我連一個都沒有這都什麽世道麽?
何教授看我黑著臉不動了,拉了拉我說道:“怎麽了小張,是不是哪裏覺得不對了。要不我給他打電話?”
我白了他一眼說道:“直接叫門,就說小張爺來了。我靠不就有點錢麽?還弄這麽多臭規矩,沒事叫門吧。”
何教授歎了一口氣,按動了門口的門鈴。不多時一個五十多歲,穿著製服的男人來到門口。用粵語問我們找誰?何教授告訴她?我們是來自大陸拜訪王老先生的。男人讓我們稍等一下,自己要進去回稟主人。
乘著這個機會我看了看院子裏的設置,正中間是一個有假山的水池。我看著點了點頭,這個假山不僅取紫氣東來之意,還很好的把大門和正門之間的煞氣阻擋。周邊停著數輛豪華轎車,有些我隻在書上看到過。還不知道叫什麽名字?
我正在看呢,就看到屋門離開了王文德一路小跑的過來。一邊跑一邊叫人打開了大門,他的身後居然跟著四五個人,歲數都在四十到五十之間。
王文德還沒有到我身邊,就伸出了雙手。我也急忙伸出手,和他緊緊的握到一起。他興奮的說道:“不是說在辦事麽?怎麽就過來了?你早說我派車去接你麽,非要自己跑了。”
我嗬嗬一笑,何教授也笑著說道:“這位小爺來四五天了,天天四處跑著看這裏的風水。這幾天都快把我累死了!”
王文德一聽一麵安慰何教授,一麵拉著我就朝屋子裏走去。完全不把身邊那些人放在眼裏,但是我能看出這些人懷疑的目光。也能感覺到一些氣息,一種同行的氣息。
進屋子們的時候,我在右邊的牆上看到,我給的那個桃木符。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:“怎麽樣還有點作用吧?沒有再像過去那樣睡不著覺了吧!”
王文德一聽笑著說道:“睡得著,睡得著!你不知道第一天還有點當心,可是一夜沒有一點聲音。從那天開始,我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東西了。這段時間,小張師父你不知道。我什麽也不幹,除了睡覺就是等你來了。”說完哈哈一陣大笑。然後拉著我進到了房間裏。
這房子的布置豪華,不是用詞語能形容的。房子之大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的,在我印象裏。我這時第一次見到,這樣大的房子。
進到客廳後,王文德拉著我坐在他身邊。然後對一個穿著白色連襟衣服的女人說道:“阿茹去把我買的大紅袍拿來。”,女人一聽轉身去取茶葉。
王文德然後側身看著我道:“上個星期聽說你要來,專門托朋友花高價買的岩茶。買來後我誰都不準碰,就為招待小張師父的。”
我有點受寵若驚的說道:“你太客氣了,你這樣可是折殺我了。我.”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王文德就說道:“這個屋子裏的人,我覺得除了我,就是你和何教授配和這個茶了。其餘的人,喝點普通茶就可以了!”
一聽這話我臉騰的燒起來了,這可真的把我捧到天上了。王老先生也太看得起我了,我真的這時有點如坐針氈了。沒有想到在王老先生的眼裏我是如此的尊貴,不過這個給了我很大的壓力。那就是必須要處理好這裏的事情,要不然都對不起主人的熱情接待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