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吃過飯,我叫陳建國的筆記本拿了出來。正準備看照片呢,安德閔先把筆記本拿過去說道:“我先給那小子打點錢,要不又說我失信了。”

我一聽睜大眼睛看著安德閔說道:“怎麽你還要給錢呀?多少錢貴麽?我以為憑著你的關係要來的,居然還要花錢。早知道就不看了.”

安德閔白了我一眼道:“兄弟你學道學傻了吧?現在這個社會不給人家點錢,誰給你無私的發這些呀!不信你問問建國,他中午打的那個電話。就是不給錢,也得請人家好好吃一頓。”

哎不用問了,我知道這個肯定是真的。想不到的現在的社會都變成這樣了,我以為做個項目拿點回扣就可以了。沒有想到就是問點資料也要用錢。

我正在想呢,就聽安德閔說了聲搞定,然後登陸自己的郵箱說道:“好了,兄弟你可以看了。不過我提前告訴你,剛才我朋友說口味有點重。要是心裏承受能力不好,就不要看了。免得心髒病突發.”

我沒有等他說完,一把搶過筆記本說道:“大爺的,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呀!什麽樣重口味的我都看過了,還怕著這個。”說著就要點開郵箱裏的文件夾。其實一聽安德閔的話,所有的人都湊了過來包括兩個孩子。

我轉身對陳建國說道:“把孩子們哄一邊玩去,這裏麵的圖片肯定不適合兒童看。”然後又看著玲玲說道:“你去陪小弟弟玩,這裏限製級的。”

玲玲撇了撇嘴道:“我都是大人了,別拿我當孩子,什麽限製級沒有看過。”我一聽聳了聳肩,又看了看何思敏和其餘兩位女士。

她們都沒有離開的意思,我搖了搖頭,一邊點開文件夾一邊說道:“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,要是等會被嚇的睡不著覺,可不要.”

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,就被一張點擊開的照片驚呆了。而就在這時,“啊”的一聲驚叫在我耳邊想起。緊接我的左胳膊被緊緊的抓住,一個頭緊貼在後背。

不用看我都知道是何思敏,再看尹桐豔和陳建國的老婆,兩人用手把眼睛緊緊的捂住。陳建國的老婆還算好,能靠在自己老公的懷裏。

我沒有點擊下麵的照片,隻是淡淡的說道:“幾位女士剛快上樓去吧。後麵的照片我相信更加血腥。再這樣下去,我估計你們就是不被嬰靈害了,也會被照片惡心死,嚇死的。”尹桐豔一聽轉身默默的上了樓,陳建國的老婆也緊跟著上樓了。

我知道剩下的都算是膽子大和趕不走的。於是自己看這張照片,上麵的照實有些恐怖。一句屍體上,一根金屬的罐子從頭頂插進去,腦漿和血流了一地。眼睛睜的大大的,兩手十指完全,好像在抓什麽一樣。

還好這個我還是能接受的,然而等我點擊到下張的時候,我也有些看不下去了。照片上一個人躺在地上,離他不遠的地上豎著一根木棍。好像是桌子腿或者椅子腿一類的,但是上麵緊緊的纏著一根東西。順著看去,居然是從肚子裏拉出來的一根腸子.

我有些忍不住了,胃裏一陣亂翻。我忍了又忍,點擊了下麵的一張。這張好點,用血畫著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,但是我看不明白這時什麽?

於是對安德閔說道:“安哥聯係一下你的朋友,看看餐館的牆上和這個畫的是不是一樣的。”說完我都點擊下一張照片了,也沒有人回答。

我回頭一看別說是安德閔了,就連陳建國和何思敏都跑的沒有人影了。我以為這些人的心裏承受能力會好點的,結果一轉眼都跑的無影無蹤了。好吧都不在,我還是一個人繼續看吧。想到這裏點了一根煙,趴在電腦前繼續看照片。

這些照片上無一例外,都是別墅裏麵的人慘死的樣子。但是很奇怪的是,除了看到倒地的架子一外,居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形盒子。奇怪按理說這個人比警察去的早,那麽那些人形盒子去哪裏了,被誰拿走了呢?

我正想這個問題呢,忽然一張奇怪的照片出現了。照片上是一張桌子,上麵擺著一個麵目猙獰的神像,蠟燭還在燃燒著。但是照片上有一團氣霧,這時照相機拍照是出現的問題,還是別的問題呢?

這間房間好像個死了人的不是一個地方。躺著死屍的房間,地麵上鋪著地毯,牆壁上也是用壁紙鋪過來的。但是這間房子的牆壁上什麽也沒有,雖然看不到地麵上。就從這一點來看,這間房子應該獨立於其他的房間。看到這裏,我立刻高呼安德閔。

安德閔從樓上探出個頭來,看著我說道:“兄弟你是看完了,還是看不下去了?”說著朝樓下走來,邊走邊說:“兄弟別說你的口味還真夠重的.”

我斜著眼睛完了他一眼道:“小爺我還沒有看完呢,我叫你就是想問問,你那個記者朋友的電話。你不用下樓的。”

安德閔一聽,轉身蹭蹭的朝樓上跑了幾步說道:“我靠,兄弟你直接說麽!差點要我又下去看到那些,剛剛就差點吐了。”說著掏出電話,把電話撥了過去。

不大會的功夫,安德閔就對我喊道:“兄弟電話通了,你給他說吧,我也說不清楚。你上來拿一下電話,我就不下去了。”我瞪了他一眼跑上樓把電話拿了過來。

我一邊下樓一邊對電話說道:“你好朋友我姓張,是安總的朋友,專門研究一些靈異方麵的事情。我剛剛看你發的照片,有些事情想請教你一下可以麽?”我一口氣把我要說的話全部說完了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說道:“有什麽你可以盡量的問,但是我不能保證能回答的讓你滿意。隻能盡量回答你。”

我連忙說好,然後問道:“你其中一張照片上,有個麵相凶惡的神像。我看房子的布置和其它房間布置得都不做一樣,也沒有裝飾。不知道這張照片是哪間房間。”

電話裏傳來一陣笑聲說道:“你觀察的還真細致,這張照片是哪間別墅的地下室。裏麵供奉的這尊神是來自東南亞某個古代部落的,好像叫卡尼路。是地獄專管惡鬼和怨魂的,這間房子的主人好像就是信奉這個宗教的。”

我點了點頭,心想這小子知道的挺多的呀。於是說道:“你知道的還真多,看來你還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一些事情,說吧怎麽樣才能告訴我?”

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說道:“你到底想幹什麽?你都想知道些什麽?直說吧!”我笑了笑,看來我猜的沒有錯。這家夥應該是知情人之一。

於是我對著電話說道:“我想知道很多,但是我可以保證一點。我不會把你所說告訴別人,我是用來救人的,你要是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出來談談。”

電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,好半天才默默的說道:“你和安總在一起吧,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在哪裏。我覺得我們還是當麵談的比較好,當然我說的肯定是獨家內幕,你們要付點費用給我的。”

我一聽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說道:“放心不會虧待你的。”然後對安德閔喊道:“安總把我們的地址告訴給他,我需要馬上見到他。”說著我把電話交給了安德閔。

這個人不是裏麵的參與者,也是一位重要的知情人。如果能讓他開口的話,我不僅能知道禿子這一夥是幹嘛的,還能從中了解到靈嬰的怨氣為什麽這麽大。

安德閔打完電話後來到樓下,看著我說道:“有必要叫他過來呢?萬一他是騙你的怎麽辦?再說了他肯定會獅子大張嘴的。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呀!”

我白了他一眼道:“就算沒有尹桐豔,你和陳建國難道還喂不飽他麽?”然後指著照片上的神像說道:“就從這尊凶神的照片上可以看出,他要麽和禿子是一夥的。要麽他知道更多,我們想要的東西。你想想,這張照片是地下室。能在警察來之前拍到這麽多的照片,什麽樣的人才有這種本事和資格。”

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聽一個男人說道:“對,小張兄弟說的對。錢上我覺得不存在問題,唯一的問題就是看他能不能開口。”我點了點頭,一看居然是陳建國。

原來我和安德閔打電話的時候,陳建國等人也走了出來。這時尹桐豔說道:“小張師傅我這裏也有些存款的,要是需要你盡管拿去好了。”說著要玲玲去拿銀行卡。

安德閔一看連忙製止道:“錢不是問題,打個電話多的不敢說。十來萬立刻可以送來。就當是我做個善事,彌補過去的錯吧!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,這個小子能不能說真話。說出來的有多少對小張有幫助,這才是關鍵。”

我笑了笑,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我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,能不能徹底解決嬰靈,就要看來的這個人了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