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我們國家的一些政策,風水術在我們國家失傳了十來二十年。也就是這段時間裏,一大批身懷絕技的異人要麽慘死,要麽隱世。導致風水差點絕跡於國內,因此國內在後期的基礎建設中很多都是有悖於風水術的。在我們身邊就有很多。
你看尹桐豔診所周邊的路上,居然大大小小的修建了九個下水道。這樣不僅泄盡了地氣,而且聚陰聚煞。這樣的地方不出邪事才怪,難怪出現這麽強大的嬰靈。
我一邊想著一邊和何思敏,一起回到了陳建國的家裏。一進家門就發現氣氛很不對,尹桐豔和女兒怯生生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安德閔坐在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,手裏拿著一個zippo玩。
安德閔一看我進來的,手指在嘴上擋了一下,有偷偷的指了指另一邊。他指的這邊正好是我開門的方向,被門擋了一下沒有看到。我悄悄的探出頭,朝那邊一看。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懷裏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,正在那裏擦著眼淚抽泣。陳建國站在母子二人對麵,一臉苦悶的看著。
看來那對母子是陳建國的老婆和孩子,難道出現什麽意外了麽?想到這裏我衝著陳建國喊道:“陳哥我回來了,咦這位女士是?”
陳建國一看我來了,滿臉堆著笑說道:“兄弟你可回來了,來來我給你介紹下。”說著拉了下抱著孩子的女人道:“這是我的媳婦,也就是你的嫂子。”然後又對著小男孩說道:“龍龍來,快問叔叔阿姨好!”
小男孩看了我們一眼,怯生生的說道:“叔叔好,阿姨好!”何思敏立刻蹲下來,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蛋說道:“好可愛的小男孩呀,長大後肯定是個帥哥。”
我笑了笑看著陳建國的老婆說道:“嫂子好,這次來的太匆忙沒有給嫂子帶份禮物,又來這裏打攪了幾天,實在不好意思。”陳建國的老婆擦了擦眼淚,站起來剛剛要說話。我繼續說道:“安哥,你幫尹女士把東西拿好,我們去她哪裏吧。嫂子回來了,再在這裏打攪人家也不太好。”
安德閔答應了一聲,立刻站起來要拿尹桐豔的一些簡單的洗漱品,就聽陳建國的老婆喊道:“別別,我一來你們就要,這成什麽了。再說我也沒有趕你們走的意思。隻是.隻是.”說到這裏她說不下去了。
我笑了笑說道:“嫂子是不是在外麵聽到一些閑言碎語了?”說著拿出根煙點著,坐到了陳建國媳婦的對麵,然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。最後又加了一句:“過去我陳哥喝過類似嬰兒談這樣的東西,所以身上也有一些怨氣。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讓他做點好事,給自己贖贖罪。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安總。”
陳建國的老婆聽完後,看了看陳建國,又朝安德閔看了看。安德閔立刻過來說道:“弟妹呀!我這兄弟可不是一般人,卦算的準不說。我原來酒店的問題就是她幫我處理的,所以他的話你完全可以信。也一定要聽。”
陳建國的老婆看著陳建國道:“是真的麽?你怎麽早不告訴我,害的我胡亂猜想。”說著擦了一下眼淚,走過去拿著尹桐豔的東西道:“妹妹你就先住這裏,等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回去。”說著提著東西就朝樓上走去。
看著上了樓的老婆。陳建國一把抓住我道:“兄弟你是不是用什麽法術了。她可是第一次這麽通情達理。你要是用什麽法術了一定要教給我,要不就是女同事我都不敢朝家裏帶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媳婦本來就是很通情達理的,隻要你以後關好你的下半身,她能有這麽多猜忌。法術,你以為法術是萬能的。”說著朝安德閔身邊走了過去。
我坐在安德閔的身邊,順手拿起一張當天的報紙。一邊翻著一邊說道:“男人有錢就變壞,這時一句至理名言呀!所以二位老板以後要以身作則,免得惹上一身爛桃花,到時候再來麻煩我。”
剛剛說完,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:“說的對!”我順著聲音看去,是陳建國的老婆帶著尹桐豔母女下樓了,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小張師父你是不知道,自從他做生意以後。天天晚上和客戶應酬。你想想現在應酬有幾個不去那種場所的。你說有沒有辦法,把他的這種爛桃花剪了。”我一聽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忽然報紙上的一則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,上麵寫著“一座私房菜館的老板,因為工資問題和男性服務員發生口角。最後男性服務員夜晚持刀把老板一家四口全部滅門。自己自殺未遂,現在在醫院中搶救。”
看到這則新聞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:“哎人心不古蛇吞象呀!為了一點工資居然滅了人家全家,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怎麽想的。”說著把報紙朝桌子上一扔。
安德閔一聽拿起報紙一邊找,一邊問道:“在哪裏?在哪裏?”我在報紙上翻出了那條新聞,指給安德閔。陳建國和老婆正在協商我們去哪裏吃飯,
就聽安德閔喊道:“這不是我們來時,去的那家做童子宴的餐館麽?”他這一聲嚇的我差點跳了起來,一把搶過報紙看了看說道:“你能確定麽?”
安德閔仔細看了看,說道:“報紙上說道這個地理位置,跟那天我們去的是一個地方。但是我不能肯定是不是一家餐館。建國你過來看看,是不是同一家。”其實當安德閔喊出第一聲的時候,就已經引起了陳建國和何思敏的注意。
陳建國拿起報紙仔細看了看上麵的新聞,一屁股坐到沙發上。愣愣的看著我說道:“不錯應該就是同一家餐館。”說著指著上麵的一幅相片說道:“你們看像不像那個老板。”
相片太模糊了,還真不敢確定。於是我對安德閔和陳建國說道:“能不能想辦法通過關係打問一下,看看是不是我們去過的那家餐館。這個事情很重要的。”
陳建國和安德閔想了想,兩人分別掏出電話來。我知道做生意的人,多少都有些媒體和公安方麵的朋友的。這些事情在還沒有公布案情之前,隻有通過關係找媒體和警察方麵的關係才能了解的更多。
過了片刻安德閔過來說道:“我剛剛聯係了一個市局的朋友,應該就是我們說的那家。那個自殺未遂的服務員,在醫院沒有搶救過來也死了。”
正說著陳建國也回頭對我說道:“我問了一個媒體的朋友,他們正好有一手的資料。是我們說的那家,死的不僅僅是店老板的全家。還有其餘的兩個服務員。據說但是牆上還用血寫著什麽字。但是被警察拍照取證後,已經擦拭過了.”
聽到這裏我徹底癱在沙發上了,不用說都是嬰靈幹的。沒有想到他的怨氣這麽大,居然把整個餐館的人都殺個幹幹淨淨。就連餐館老板的家人也沒有放過。最起碼餐館老板的家人是無辜的呀,至於滅了人家全家嗎!
想到這裏我抬頭看著眾人說道:“報應來得真快呀!居然弄了一起滅門慘案。安哥你算算這次總共死了多少人。看來複仇的下個目標就該是你們了。”說著我指了指陳建國和尹桐豔。
尹桐豔一聽嚇得抱緊了自己的女兒,陳建國的老婆也一把摟住自己的兒子說道:“小張師父那你說。我們家建國會不會,也受到這樣的報應呀?”
我看著她閉了一下眼睛,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:“報應肯定有的。我會盡量的控製到最小程度,我可不敢保證一點報應也沒有。你們不用害怕的,我們這裏人多陽氣重。不會這麽快來找你們的。”
其實這話我也就是安慰一下他們,這個嬰靈大白天就敢出來行凶。又用怨氣殺了餐館所有的人,能怕我們這點陽氣才怪。但是能安慰一下他們,至少不至於出亂子。
忽然我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,站起來說道:“不好,那個禿子.”安德閔一聽睜大眼睛說道:“什麽禿子,兄弟你想什麽呢?”
對了陳思敏和安德閔還有陳建國的老婆,不知道什麽禿子。於是我就把玲玲給我說的事情,又說了一遍。然後說道:“看來今晚該是這些人倒黴了,玲玲給你幹媽打電話,叫他們去寺廟或者道觀裏躲躲。”
玲玲掏出電話來,就給她幹嗎打電話。結果打了幾遍,都沒有人接電話。我歎了一口氣道:“看來已經出事了。安哥你開車帶著我和玲玲,去一下禿子的別墅。”
安德閔一聽嘴裏說道:“這個和咱們沒有一點關係,至於費這麽大的勁麽?”
我睜大眼睛喊道:“你廢什麽話,這樣的嬰靈每殺一個人,就會把這個人身上的怨氣,暴戾之氣全部吸收到自己的身體內。要是殺的人太多了,一身的怨氣天神下凡都沒有辦法製服。”
安德閔一聽我的話吃了一驚,立刻點頭準備去開車。我沒有想到這個嬰靈的怨氣這麽大,這才幾天時間就製造了一起滅門慘案。看來不能再等了,要幹淨動手除去他了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