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人在做什麽事情的時候,首先要三思,看看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做。然後再去幹這樣事情。隻有這樣才能少受痛苦和折磨。

可是現在的很多年輕人,不明白這個道理。或者說明白這個道理,卻不願意去這樣做。當自己心愛的人,因為懷孕不能生時。就把心愛的人推進了手術室,然後隨著女孩的尖叫聲,一個生命就這樣被斷送了。

而那個女孩呢,也會為此身體遭受極大的創傷。患上各種各樣的婦科疾病,有些甚至再也不能生育,我不知道這樣做男的是愛這個女孩呢?還是恨這個女孩呢?而這個女孩又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什麽呢?

沒有想到這回為了深圳之行,跑來問人借幅畫。死趙老頭,給我吃頓有雞屎和雞蛋殼的,雞蛋炒青椒也就算了。居然還要我給他打個借條,我又不是問你借鈔票,打什麽條子麽?

但是最後我還是給他打了個條子。趙老頭看了半天,然後跑到裏屋一陣翻騰。過了一會隻見他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幅畫軸出來,我剛要伸手去接。老頭忽然噌噌朝後退了幾步,看著我說道:“你沒有騙我吧?真是為那事借的這畫像?”

我一把從老頭手裏搶過畫像說道:“你個死老頭,越老越嗇皮。我不為那事要你這畫幹嘛?又不能當飯吃。哎行了行了,我用完給你還回來就是了!”

老頭一聽,歎了口氣說道:“你可一定要給我還回來,這個是祖師爺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。可不敢弄壞了,更不敢弄丟了?”我撇了他一眼,拿起畫就準備走。

老頭也沒有意思要送送,喝了口酒眼巴巴的看著我說道:“克星呀!你說師父那麽好個人,收這麽個魔頭當徒弟。這做人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。冤孽呀!冤孽呀!”

我一聽回頭瞪了他一眼道:“再敢胡說一句,小心小爺我用完後給扔火裏燒了。叫你以後都見不著?”

老頭一聽急忙說道:“別別,我錯了,我錯了還不行嗎?爺,我叫你爺!”我一聽得意的笑著,走出了趙老頭的房子。

出了院子走了好久才坐上了回市區的車,心想這下好了。隻要有了這幅畫,我去深圳就放心的多了。而且不管遇到多大怨氣的嬰靈,應該都可以處理了。

剛剛進家門,就聽電話鈴聲響了起來。我掏出手機一看,居然是安德閔打來的。他告訴我說已經安排好了,明天下午的飛機,那邊的朋友會來機場接我們的。我告訴他好的,然後掛了電話去吃飯。

死老頭中午弄的雞屎味的青椒炒雞蛋,我靠他絕對是故意整我的,惡心得我回來吃飯也沒有什麽胃口。隨便胡亂吃了點,回去就收拾東西。然後試著給師父打電話,結果電話裏果然是那個機械的女電子音在說:“您撥的電話已停機。”看來師父已經開始和老師閉關了,那就不打攪他們了。

第二天中午的時候,安德閔來接我。我們一起去機場辦的托運,你別說有人就是好辦事。就這樣把畫像和銀奴,都托運走了。

好容易登記後,我突然發現前麵有個女孩子很像何思敏。我乘著大家都在找座位的機會,走了過去一看,果然是何思敏,這個小丫頭怎麽知道我在這趟飛機上。

我忙對她說道:“不是不要你來麽?你怎麽又跑過來了?”誰知道何思敏一聽,看了看我說道:“先生您找誰呀?我們認識麽?”

我靠居然給我裝糊塗,我瞪了她一眼道:“小饅頭你少給我裝糊塗,我可告訴你.”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她打斷說道:“你誰呀?誰呀?胡亂叫什麽?你再胡亂叫我,小心我喊非禮了?”

這時有乘客過來了,居然說我看人家小女孩,長的漂亮套近乎!靠老子至於麽?乘務員也過來,示意我過去坐好,不要影響其他的乘客。

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何思敏,回到了我的座位上。好,你很好,你給我等著,我看你裝到什麽時候!安德閔笑著說道:“自討沒趣了吧!”

我一聽立刻轉過頭問道:“你也認出來是她了?”安德閔點了點頭說道:“雖然就見了一次,但是我早認出來了。人家不和咱說話,裝不認識。咱幹嘛要套近乎你說是吧?”我點了點頭,看著何思敏的座位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
大約兩個小時候後,飛機準時在深圳寶安機場降落了。我也沒有搭理何思敏,就跟安德閔一起下了懸梯。何思敏一直跟在我們身後。在機場接機大廳,安德閔找到了來接我們的朋友。正準備跟他走呢,我的胳膊被人從後麵拽了下。

我回頭一看居然是何思敏,我微微一笑說道:“這位小姐你拉我胳膊幹嘛呀?我們認識麽?”何思敏一聽噘著嘴撒嬌說道:“哎呀好了好了,剛才是逗你玩呢?你不生氣了好不好,虎虎哥哥!”

我瞪了一眼她說道:“真對你無語到頭了,剛才不是還不認識我麽?這會又虎虎哥哥的叫了?你還真會玩呀?”何思敏也不說話,就是噘著嘴,搖著我的胳膊。

安德閔一看,打圓場道:“好了,好了!來都來了,就一起走吧,兄弟你也不要多想。我看這丫頭也就是想幫幫你的麽?”我瞪了一眼安德閔,說了聲走吧,就朝機場外走去。

在車上安德閔介紹了一下,我才知道他的朋友叫陳建國,是做鋼材生意的。我點了點頭問道:“陳老板對尹桐豔是不是很熟悉。”

陳建國一邊開車一邊說道:“原來我們兩家就住樓上樓下得,經常見麵。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,還是小尹來給幫的忙。小尹她人很好的,心地也比較善良。就是她老公不是個好東西,在外麵沾花惹草的。”

我點了點頭,然後又問道:“她的診所在哪裏?規模怎麽樣?”我想在見到尹桐豔前,對她能有一番細致的了解。這樣對我處理後麵的事情,有極大的幫助。

陳建國想了想說道:“自從她離婚後,我們就來往的比較少了。你知道的,要在深圳生存下來是挺不容易的。特別是一個離婚的女人帶著孩子,那就更不容易了。再說小尹又是那種比較保守的女人,也不願意胡來。據我所知她一切收入都來自那個診所了。不過原來聽說一直效益都不好,好像後來有個什麽人幫了一把,現在才慢慢好了起來。誰知道現在又出這事了。”

我急忙追問道:“你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幫她的麽?”我有個預感,這個能幫尹桐豔的人,肯定是關鍵。也是這次出現嬰靈纏身的主要原因。

陳建國想了想說道: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。隻是知道後期小尹開設微創人流什麽的,都是這個人給弄得。你也知道了,我們都忙,碰到一起也不容易,再說她離了婚的,我們也還是要避避嫌。”說著把車開到一處偏僻的路邊停下來。

然後對我們說道:“小張師父,你的事情阿閔都給我說了。我很佩服你的為人,你是阿閔的朋友,也就是我的朋友。今天你來深圳我也沒有什麽好招待你的,就請你吃這裏的一道特色菜。”我一聽笑了笑,跟著下了車。

“陳總”我一邊跟著朝前走,一邊說道:“這裏挺荒涼的,沒有想到深圳這裏也有這樣荒涼的地方?我還以為都是大都市,除了高樓大廈,就是繁華街道呢?”

陳建國一聽嗬嗬一笑說道:“這裏原來屬於工業區,你看那邊都有廠房的。後來廠子不行了倒閉了。這裏就荒涼下來了。不過這裏經常有很多大老板來,有港台的,也有新加坡馬來西亞的。都是為了吃這裏的一道菜,慕名而來的。”

我一聽吃了一驚,說道:“不會吧!什麽菜這麽出名?”陳建國嗬嗬一笑說道:“我先保密一下,等會吃了你就知道了。這道菜也是這兩年才興起來的,阿閔都沒有吃過。每次來除了要熟人介紹,還要提前預約的。”我一聽還真有點受寵若驚。

走了有個兩百米,我們來到一個小巷子裏。這裏也都是當地村民自己建的樓。陳建國來到一幢民房前,按了一下門鈴。過了不到五分鍾,門上打開一個小窗子,裏麵的人看了一下外麵。然後又關上,慢慢的打開門。

我靠!怎麽搞得和間諜接頭的一樣,至不至於這麽防備呀。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菜館,我的好奇心更重了。門打開後,我們一行跟著陳建國進到了裏麵。這裏麵沒有什麽特殊的陳設,就跟一些城市的私房菜飯館一樣。

我們剛剛坐下,就聽陳建國問道:“弄好了麽?”那個服務員點了點頭道:“快好了,我先給你們把湯端上來吧!”陳建國點了點頭。南方人呀,吃飯前是要先喝湯的。

不一會幾個小盅盛著的湯端了上來,遠遠的就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香味。我還沒有揭開蓋子就聽陳建國說道:“這道菜除了滋陰壯陽,還有調理人體技能的功效。不是誰都能喝上的呦!可以說是傳說中的極品湯頭。”

我一聽急忙揭開我麵前的小盅一看,裏麵的湯和湯料嚇楞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