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怕什麽就越來什麽?我越怕蛇,在古墓中還真就出現了一條蛇。你說來條普通的蛇多好呀!我至少也不會怕的要死。非要弄條傳說中絕跡了百年的鉤蛇,這還要人活不活了。一條蛇也就算了,還是條帶著蠍子尾巴的鉤蛇。

純粹拿人的命不當回事麽!就是盜墓的人,那也是一條命呀!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來到了這裏,在冒出這麽一條蛇來。

每次想到這裏,我都經不住的罵建造墓的人幾百遍。搞這麽多機關的人,估計內心都是極度變態的。在豢養這種蛇,那肯定是變態中的變態,典型的一個超級變態。

鉤蛇喘息了一下,一看我正在門口立刻又撲了過來。“四眼”又提醒道:“小張爺蛇又衝著你來了.”我瞪了他一眼,大爺呀不就是告訴我不能出去麽!

想到這裏我也跑了,突然站下轉過身來看著追來的鉤蛇。哪知鉤蛇也猛的停了下來,盤成一團頭高高的立起來,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。

這時“四眼”和陳武也慢慢的從側麵走過去,這樣我們三個就把鉤蛇緊緊的包圍在當中。我看了一眼陳武說道:“陳武你拿著刀砍它,怎麽不追你。我連動都沒有動,怎麽老追著我跑?搞得我好像吃了它全家的蛇一樣。”

陳武一聽這話也被我逗樂,笑著說道:“估計你們上輩子是對頭,所以這輩子它化成蛇來咬你,要報上輩子的仇。”我一聽白了陳武一眼。

其實我說這個話就是想看看,別人說話的時候是否會驚動它。結果這條該死的蛇,居然理都不理陳武,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,搞得我真和它有幾輩子的仇恨一樣。

這時候崔二爺喊道:“小張,你前麵可是翻板。你要小心,不要踩到機關了。掉下去可比蛇咬你一口疼的多。”我一聽瞪了一眼崔二爺,怎麽到了這座墓裏都變的這麽油嘴滑舌的。

“翻板”我忽然一驚,對呀我幹嘛不把蛇引到翻板這裏。就它哪身體,來到翻板上不掉進去才怪。想到這裏我立刻對陳武喊道:“等下你從身後那塊石頭,你懂得?”說著朝翻板那邊使了個眼色。陳武正好背對著巨石陣,所以我就要他拿塊石頭,要是蛇到了翻板不掉下去。就扔石頭,砸也要砸下去。

陳武也是相當相當聰明的人,一聽我的話,又看我的眼色,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。看到這裏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,幹的咧開了口子的嘴唇。

把銀奴橫在胸前,對陳武和“四眼”說道:“你們慢慢後退,我來引它。等會你們兩個見機行事。都留點心,不要讓我成了鉤蛇的美味,我這一身肉可養的忒不容易了。”這些人一聽我這話,都笑起來。

我卻大喊了一聲,拿著銀奴朝前走了兩步來到了翻板前。鉤蛇一看我動了,豎起來的身子朝後一縮,噌的一下就撲了過來。

我一看連忙朝後退,我退的快它來的也快,轉眼身子就壓在了翻板上。我靠翻板居然沒有打開,難道是壞了,還是這條蛇太輕了。不可能呀,這麽粗的蛇怎麽會輕呢?

就在這時就聽“咚咚”的兩聲傳來,接著有是“呱嗒”一聲。我一看陳武和“四眼”一個手裏抱著一塊石頭,一個抱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扔個過去。

石頭和那個黑乎乎的東西全部砸在了翻板上,正好把翻板砸開。就聽“嗵”的一聲,鉤蛇隨著石頭一起朝翻板下掉。我一看高興的拍了一下手,沒有想到這條死蛇。居然臨死還甩出尾巴,緊緊的卷住我的小腿,想要把我也拉進去。

我靠我都沒有注意,頓時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。隨著下滑的鉤蛇,往陷坑裏麵溜。這個地方連個抓手的地方都沒有,加上鉤蛇的力量比我的大。哧溜的一下,我就滑向了陷坑。

這時就聽到落盡陷坑的中的鉤蛇,一陣“咕咕噠噠,咕咕噠噠的”怪叫。陳武這小子害怕鉤蛇不死,又朝裏麵扔巨石。

我一看喊道:“操,快來拉我一把。大爺的,還扔什麽石頭。”這會我的腿都已經進到陷坑裏了,在不拉我的話,我就成了鉤蛇的陪葬了。

正說著幾隻手同時拉住我的手,我一看是崔二爺,何思敏等人。我連忙喊道:“快拉,快拉。要進去了。”我一邊接著他們拉我的勁道,一邊掙紮著朝上爬。

“靠”我掙紮著喊道:“這條死蛇在不鬆開尾巴,我的褲子就要掉下去了。”陳武一聽抽出刀,趴在陷坑邊上,對著陷坑中卷著我腿的蛇尾就是一刀。

我隻感覺腿部一送,一下就被拉了出來。我急喘了兩口氣,在地上翻了一個身。慢慢的坐起來,正準備朝陷坑裏看。

忽然一聲怪叫,滿身被紮的馬蜂窩的鉤蛇,噌的一下立起來,看著我“咕咕噠噠”一陣亂叫。它這猛的一躥,嚇得我兩手支著地,蹭蹭的向後隻退。

哪知它叫了幾聲,做了兩個很恐怖的樣子,又掉進陷坑裏麵了。我靠嚇死我了,其實不要說是我,就是陳武和“四眼”兩人也被嚇的不輕。

看著掉進陷坑再也沒有躥出來鉤蛇,我長長吐了一口氣。慢慢的站了起來,收拾了一下褲子。輕輕的走到陷坑邊,朝裏麵張望。鉤蛇在直挺挺的在裏麵,居然有兩圈。

這時一隻手輕輕的挽住我胳膊,也朝裏麵張望。我回頭一看居然是何思敏,立刻輕輕的抱著她的肩膀,說了聲:“下去嘍!”結果嚇的小丫頭,一轉身緊緊的抱住了我。大爺的,偷雞不成蝕把米。本來想嚇唬嚇唬這小丫頭,沒有想到居然又被她緊緊的抱住,吃了我一回豆腐。

好容易把這個小丫頭從我身上分開,劉胖子卻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:“大胖嗎,我看這小丫頭挺喜歡你的。是不是我給你們做個媒,在這裏先把婚結了。”我一聽掄起巴掌就準備打劉胖子,可是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個事情。

“丘二人呢?”我急忙問道:“你們誰見到丘二了?快說丘二人呢?”劉胖子一聽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不是在哪裏躺的好好的麽?”說著用手指一指。

我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,隻見一淌血在哪裏,卻沒有了丘二的影子。“不會吧!”劉胖子喊道:“剛剛我進來的時候他還躺在哪裏呀?”

我一聽立刻過去,拿起來剛才連包摔在地上的江心鏡。然後一個箭步出了主墓室的門,這淌血跡的旁邊有一串血腳印。看來這個家夥醒來後,看到我們在和鉤蛇打鬥就走了。可是他能去哪裏呢?

想到這裏我順著腳印,慢慢的來到了拐彎處。“不會吧?”我心裏一驚,腳印居然在這裏不見了。上天了?不可能呀!上麵是石質的墓頂呀!入地了?也不可能呀!下麵是青石鋪成的墓道。難道又去從“屍彘”身上掏那顆“陰丹”了。

我立刻朝那邊走,除了“屍彘”的屍體外什麽也沒有呀!我靠這個丘二真怪,跑哪裏去了?最起碼說一聲呀!就不怕遇到僵屍麽?

想到這裏我慢慢的回到了墓室,大家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。我輕輕的搖了搖頭,劉胖子一臉委屈的看著我。我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:“這個不關你的事,是丘二的問題。”

然後看著大家說道:“先不管丘二了,這裏的機關怪獸都處理了。我們先看看棺槨,找找其他線索,等等在出去找丘二。他應該不會走太遠的。”眾人一聽我的話,都點了點頭。

這時“四眼”對我說道:“小張爺那邊的的壇子裏,好像放的都是石油。”我一聽順著他的手看去。這時墓室石門左側一排靠牆的地方,牆角處房子一溜不大的壇子。

原來剛才“四眼”抱著的黑漆漆的東西,就是這種裝著石油的壇子。我走過去看了看,果然裏麵都是石油。怪了這裏放著這些裝滿石油的壇子幹嘛,是給誰準備的。

想這些也是白想,立刻吩咐“四眼”看能不能點著。沒有想到一點就著,隨著石油壇子離得火燃起,逐漸的墓室裏的一切也能看的越來越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