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在不勞而獲嚐到一些甜頭後,就開始放棄自己原來拚搏的心態。開始天天想以後怎麽能繼續不勞而獲,得到更大的利益。

守株待兔得來的永遠隻有一隻兔子,隻有積極的行動,才會獲得成百上千隻兔子。可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人有多少。很多人許許多多的人,就是想守著木樁不勞而獲,得到一隻又一隻兔子。比如自從有些傳銷後,幾乎新聞中天天有這樣的年輕人。賺錢沒有錯,賺大錢也沒有錯。錯的是不去勞作,而是靠守株待兔。

我先進入了墓道,說真的現在的探險裝備真的很先進。沒有想到我們的安全帽的兩耳這邊,居然還有兩個燈。據說上次來的時候,就沒有這樣的裝備。這個我都不會用,我以為就我是土包子,原來崔二爺也不會用。看來這些裝備讓有錢老板弄,比何教授弄得就是好。

但是我還是讓點起了火把,畢竟電池是有限的。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,是我這時不方便說的。

我一進入墓道就被滿地的白骨,和胡亂拋棄的祭祀品驚呆了。百米的通道都是一層白花花的骨架,和曆經千年還閃著光芒的祭祀品。

剛剛走進不到十來米,就聽一聲女孩子的尖叫聲,緊接著我的胳膊就被一雙小巧的手緊緊地拉住了。我回頭一看,不知什麽時候何思敏跟在了我身後。

本來我安排林先生跟在我身後的,完了是和教授跟他女兒。崔二爺,劉胖在後麵,丘二。最後是“四眼”和保鏢陳武。為此我還專門在陳武的衣服後麵畫了三道符。誰知還沒有進到十米,何思敏就跑到我後麵了。

我看著何思敏說道:“小饅頭,你要嚇死小爺我呀!能不能不這麽一驚一乍的。在這麽下去的話,還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,先被你嚇死了!”

何思敏看了我一看,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虎哥哥,人家害怕麽!你就要我拉著你好不好,求你了!”

我白了她一眼說道:“去去去,敢不敢不這麽肉麻?我靠!還沒有走進去呢,先被你肉麻死。以後小爺我還混不混了。你跟著我就成了,不要這麽肉麻也不要大呼小叫的。要不看到我打不過的僵屍,先把你扔出去。”說完頭也回的的,慢慢朝前走。

後麵傳來一陣低聲的笑聲,其實我也不想太壓抑了。免得把氣氛搞得太緊張了,對誰都不好。我一邊走一遍看著牆壁上麵刻著的“鬼字”,我越看越興奮。

每一組鬼字都是按五嶽的方位排列的,隻是開始進來的時候五嶽的順序是顛倒過來的。可是慢慢的五嶽的順序也順著排列過來,每座山下的“鬼字”也不一樣了。

看到這裏,我示意隊伍停了下來。回頭對劉胖子和崔二爺說道:“二爺這些你們都拍攝下來了麽?拍清楚點,這些都很重要的。”崔二爺和劉胖子應了一聲。是的我安排崔二爺和劉胖子走在稍後麵,就是為了拍攝這些東西的。

走了約莫半個多小時,我們終於走到了墓道盡頭。這裏果然放著一張條案,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青銅的。隻是有點不一樣的是,上麵擺放著幾隻鼎。

看到這裏我立刻朝後麵叫來何教授和丘二,說道:“兩位你們上次來的時候,這上麵有這個東西麽?我記得劉胖子給我說的時候,沒有提到呀?”

何教授和丘二相互看了一眼,斬釘截鐵的告訴我絕對沒有。我一聽笑著說道:“看來這裏還是有活人的,大爺的居然和我玩起躲貓貓了。”這時候隊伍已經亂了,這些人都跑過來看。

“這裏怎麽是九鼎”何教授看著突然說道:“這座是先秦大墓呀?怎麽可能用九鼎來陪葬呢?這是有違當時禮法的。”何教授說的先秦指的的秦始皇統一六國前。

當時據《周禮》記載,西周時,天子用九鼎,諸侯用七鼎,卿大夫用五鼎,士用三鼎或一鼎。就是到了孔老夫子說的禮崩樂壞的時代,也隻有一些諸侯使用過九鼎。但是這座大墓據我們目前的資料記載的,並不是諸侯呀?而是一位被神化了的人物。

丘二慢慢的走上前,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大腿骨,準備去揭開其中一隻鼎的蓋子。何教授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:“你想幹嘛?忘了上次的教訓了?”上次就是因為動了這張條案,墓道的門才關閉的,所以這次何教授還有點緊張。

我拉了一下何教授道:“上次你們進來沒有鼎,這次卻出現了。說明這個鼎是活動的,有人放上去的。再說丘二哥隻是揭開蓋子,我想也不要緊的。”其實我也想知道,這個鼎裏麵是什麽東西。雖然隱隱約約我已經感覺到了,但是我還是想看看是不是我猜測的東西。

“但是小張”何教授聽我說完立刻說道:“萬一有機關?我們.”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聽“當”的一聲,一尊鼎的蓋子挑開了。

“啊”又是何思敏的一聲驚叫,接著一下撲進了我懷裏。我推了她一把說道:“搞錯沒有,吃豆腐也不是這麽吃吧。金字塔考古你都參加了,這個你還怕?”

眾人一聽我這話,特別是劉胖子都哈哈笑起來。其實我這樣挖苦何思敏是有原因的,因為這尊鼎裏麵放這個一個人頭。一個還沒有腐爛的人頭,不用問這肯定是上次考古隊員的頭顱。圓睜的眼睛,痛苦的表情。我要在不分散下注意力,估計這裏麵的大部分人都會驚慌。到那時候,萬一碰到什麽機關,我的準備不是白做了。

我也強忍著嘔吐,仔細看揭開蓋子的鼎。這尊鼎是這裏麵最小的,也就是說這裏麵隻放一顆頭顱,那麽一次遞推每尊鼎裏的人頭數都在逐步遞增。我朝裏麵頭顱的空隙看了下,沒有雕刻字跡的樣子。這有些不可能,一般鼎裏都有字的。

想到這裏我推開何思敏,將火把交給她,從地上也撿起一根大腿骨,用力杵了一下這尊鼎。鼎順勢倒下,裏麵的人頭掉了出來,滾到了我的腳下。

我輕輕的抱起人頭放在供桌上。朝著頭顱做了一個揖,輕輕說道:“這位朋友不好意思讓你受到此傷害,若是被我找到凶手定位你報仇,請你瞑目吧。”說著從上往下用手抹過他的眼睛,頭顱上的眼睛赫然閉了起來。

我歎了一口氣後,拿起倒在條案上的鼎一看。裏麵果然有幾個字,但是我不認識。我們這裏麵這方麵的能力最好的,就是何教授了。我順手把鼎遞給了何教授,他顫巍巍的接過鼎,忍著濃重的血腥味朝裏麵看去。

過了不多久何教授放下鼎,吸了幾口空氣說道:“裏麵的字我認的不全,但是秦字我還是認識的。其餘的字我也不敢亂說。”

我點了點頭道:“哎!就這樣吧。上次你們從那邊進去的,你還記得吧!”這個條案的左右兩邊各有一條路,其中一條是上次何教授等人走過的。

何教授指著我的右手邊那條路,說道:“上次墓道的門關了以後,我們就是從這邊過去的。另一邊回來的時候走了一半。”

這時丘二說道:“我根據那張壁畫猜測出來的,那邊應該有條活路。所以才朝那邊跑的,結果還真給我找到了。”

我點了點頭說道:“這座大墓是按古代奇門遁甲中的鬼王九煞的局勢布的,所以這裏麵至少有四個可供我們選擇的出口,而每個出口隻能使用一次。”

我的話剛剛說到這裏,就聽丘二問道:“小張師傅,那我們進來的墓道的這個口呢?怎麽一直在呢?”他的話剛剛說完,就聽“咚”的一聲,墓道門嚴絲合縫的關在了一起。

就聽“啊”的驚叫聲,恐懼再次來臨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