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老師打完電話,我心裏一陣竊喜。我實在沒有想到,師父和老師要過來,而且居然說動了我師伯跟師叔祖。這下我還能有什麽好擔心的。

高勝文看我臉上喜悅之情,立刻問道:“小張你怎麽了,有什麽高興的事情?快說出來讓我們也高興一下呀!”

我笑著把老師電話的內容,大概的給他們說了一下。安德閔和程姐沒有見過我師父,所以也沒有什麽表示。但是高勝文見過,所以高興的眉飛色舞的。

並添油加醋的給安德閔和程姐說了一遍。安德閔一聽,興奮的說道:“這下可好了,有了小張我已經不怕了,現在來了隱世高人,我就更不怕了!”

他一說完,我們都笑了,笑的是那麽輕鬆。特別是安德閔,自從我見了他後,就沒有這麽開心的笑過。

吃晚飯回到酒店後,我對高勝文說:“高哥,明天你回西安。把你那邊的事情安排好,然後去接下我師父他們。我給你個電話號碼,你過去後給他們打電話,我明天給師父打個電話,把你手機號發給他們。”

高勝文一聽,點了點頭說道:“我明天一大早就走。我是開車回去,還是坐飛機回去。和老人們怎麽來呢?”

我想了一下道:“你坐飛機回去,至於回來麽?估計是坐火車,你一路多照顧點,費點心。”

高勝文說了聲知道了,我就把他們趕回自己的房間了。這一天,經曆了太多的事情,確實有些累了。我道洗手間,把水放開衝洗了下。然後坐在淋雨下麵,開始打坐修行。

早年剛剛學道的時候,師父就經常要我坐在流水中,或者瀑布邊上打坐修煉。這樣是為了我能,快速的靜下心來。

忽然一陣咚咚的敲門聲傳來,嚇了我一跳。第一我最討厭,有人在我修煉的時打擾我;第二這個敲門就跟被鬼追一樣,這就不是敲門直接就是砸門。

我沒好氣的衝著門喊道:“敲什麽敲,急著去投胎,還是被鬼追了。就不能輕點敲門。門不是自己家的是吧!”

說著我穿好衣褲,光著腳踩著地毯過去把門打開一看。門外居然站著的是高勝文,安德閔和程姐。安德閔站在前麵,手裏拿著嗡嗡響的電話。

安德閔一臉複雜的表情看著我說:“小張剛才電話又來了,我什麽也沒有說,他說要和你見個麵。我說你休息了,他叫我叫醒你,還說一會再打。你看現在就打過來了。”

我一聽,心裏的氣頓時沒有了。拿過嗡嗡作響的電話,按了下免提。一邊朝房間裏走,一邊對著電話道:“您好!房總您找我有什麽事情?”

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道:“大師您好!我…我接受您的建議和您見個麵,但是地點和時間要有我來訂。您看怎麽樣?”

我回頭看了跟進來的三人一眼後,對著電話說道:“時間你可以訂,但是請您不要耽誤的太久。時間太久了,我想你應該知道,會發生什麽什麽可怕的事。至於地點麽我希望就是在深圳,國外我肯定去不了。港澳台估計也去不了,我這次除了身份證什麽證件也沒有帶。”

電話那頭停頓了良久,無奈的說道:“好吧!我準備下,盡快趕過去與你會合。需要我帶什麽嗎?”

我一聽笑著說:“這個?要是有當時風水裝修的圖紙,可以帶過了。其餘的,除了把你自己安全的帶回來,我也不需要什麽?”

電話那頭一聽也笑了起來。隨後我把電話掛了,交給安德閔說:“剛才你們敲門的時候,不好意思。現在沒事了,都回去休息吧!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呢!”

幾人答應了一聲,就被我趕出去了。被他們這麽一騷擾。我也沒有心情再打坐了,躺在**看了會電視就睡著了。

可能事情太多的緣故,也可能換了地方的緣故。晚上都睡得不太踏實,第二天早上天剛擦亮我就醒了。

洗漱了一下,席地而坐繼續打坐。過了沒有多久,就聽見門鈴響。不用問我就知道,是哪三個來了。看來昨天晚上教育了下,今天乖多了。

我打開門一看,果然是他們來叫我吃早餐。我跟著他們到了樓下的餐廳,一邊先聊著一邊吃完了早餐。

高勝文提著簡單的行禮,就去機場了。他走後我立刻給師父打了一個電話,告訴他高勝文去接他們了,並把高勝文的電話留給了師父。師父一聽笑著說老師是“內奸”,這麽快就把他們剛剛商量好的事情給說了。

和師父通完電話,我對安德閔說:“今天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,你看是不是帶著我和程姐四處去轉轉。”

安德閔想都沒有想就說好,開著車帶我們去深圳世界之窗玩。程姐早去過了,我還是第一次去。一直聽說深圳世界之窗,就是沒有機會去,這次終於又機會了。

我們剛剛來到,位於南山區的世界之窗。就聽安德閔同學的電話,一陣粵語歌聲傳來。這個家夥終於舍得用響鈴了。

就聽安德閔說道:“什麽?好,我們現在就趕過去。”說著掛了電話,陰沉著臉對我說道:“那個老不死的回來了,說要馬上見你?”

聽了他這句莫名其妙的話,我驚奇的問道“那個老不死的?在哪裏要見我?”我一邊問著,一邊跟安德閔上了車。

安德閔頭也沒有回的說道:“除了台灣那個老不死的,還能有誰?昨天不知道在哪裏躲著,現在居然就回到深圳了。”

我一聽也吃了一驚,這個老家夥跑的還真快。昨天晚上還用國外長途,給我們打電話,今天就到深圳了。這有些要我不敢相信,看來現在的交通真的很發達了。

安德閔開著車,來到了位於寶安區觀瀾鎮的一處高檔別墅區。安德閔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我,這裏的房子是他替台灣人買的。裏麵沒有怎麽裝修,主要是台灣人和“二奶”來了,小住一段時間用的。所以除了他和台灣人外,基本沒有人知道的。

車子七扭八拐的,來到一幢獨體別墅門前。安德閔車還沒有停好,人已經跳下了車。來到門前,抬起腳就“咣咣”的一陣猛踹。

我和程姐一看,急忙跳下車。我過去一把抱住安德閔說:“你要死呀,就不能先忍忍。你這樣就是不把那些台灣人招來,也會把保安招來的。我們後麵的事情還辦不?你要是壓不住心裏的話,我走人好不?”

說著我轉身就要走人,安德閔一把拉住我說:“不好意思小張,剛才昏頭了。你不要見怪,我都聽的好吧!”

我點了下頭,整理了下衣服。摁了下門鈴,門鈴叮咚響了幾聲,裏麵沒有人應答。我又摁了幾下,還是沒有應答。

我對著門說道:“你聽著,你叫我來的。要是在這樣鬼鬼祟祟的,我轉身就走。你可不要後悔?”

我的話剛剛說完,就聽門吱扭一聲開了一條縫。一顆沒有多少頭發,帶著一副大墨鏡的腦袋伸了出來。

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身後的安德閔和程姐。又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周圍說道:“再沒有別人吧?”

他的話剛剛落地,就見我身後的安德閔衝上前,對著探出來的頭推了一把:“去你媽的!”罵著就走進了房子。

我們也跟在後麵走了進來,那個腦袋的主人被安德閔一把,推倒在了地上。他齜著牙一邊揉屁股,一邊慢慢的爬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