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白劉胖子的意思,他是怪我很多事情沒有給他說,心裏很不平衡。是呀我和他的關係,我確實不應該。但是很多事情,我不是確實有些苦衷的。
看著何教授等人走了,我和崔二爺也回來商議下麵該怎麽做。商議到最後,我告訴崔二爺,明天我也要回去開店了。
崔二爺開始還不願意,要我年後再去,最後一想過年的時候,去廟裏燒香求卦的就答應了。我們約好了初十先在我的店裏見,然後再去何教授哪裏。
很久沒有來我的店裏,桌子上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。我先出去放了一掛炮,畢竟過年開店麽。
放完炮我找了塊抹布,先把供桌上的灰輕輕擦去,然後給祖師爺上了三柱清香,再從包裏拿出銀奴和血玉,供在裏祖師神像下,磕了三個頭。然後開始打掃衛生。
我正打掃衛生呢,就聽到“瞄”的一聲。我回頭一看居然是我家貝貝,幾個月不見這小家夥居然長大了不少,而且吃得圓鼓鼓的。我一把抱起來,輕輕的撫摸著小家夥的頭,小家夥頭也蹭來蹭去的。
開店後就有生意,剛剛打掃完衛生。就有人來求卦,無非都是些求財或者求事業的。再就是求全家平安的,看看新年運氣的。所以我也就放開了規矩,有的時候一天數十卦。沒辦法誰叫我最近窮呢!
初九的時候,高勝文還來個電話,問我什麽時候去他那裏喝酒,還要我給他孩子取名字什麽的,我一想這小子的孩子還沒出來呢,開個玩笑後推了幾天,然後收拾了一下,等崔二爺明天來後一起去何教授哪裏。
我還在等崔二爺呢,就聽一個重重的敲門聲傳來。我心想:大清早這是誰呀!怎麽就和討債的一樣,把我家貝貝都嚇的曾的從我懷裏竄了出去。因此沒好氣的問了聲誰,就把門打開了。門一開我愣住了。
門外站的赫然是拉長臉的劉胖子。一看拉長的驢臉,我就知道還在為那天的一些事情生氣呢!
我趕緊把這個愣小子讓進房裏,然後給倒了一杯水。不等他開口,就把事情給他解釋了又解釋。結果這個家夥也不笑,也不說話。
看著劉胖子那個樣子,我很鬱悶正在想怎麽解釋下呢。忽然這小子,一陣哈哈大笑對我說:“大胖嚇著你了吧!我沒有那麽小氣的,知道你們當時不說肯定是有原因的。沒事我想的通,我去幫何教授不是也沒有給你說麽!扯平了!哈!哈!哈…”
我真想給這個家夥一巴掌,但是看他那樣子,我也忍不住的樂了。人生在世朋友難得,所以我很珍惜這份友情的。
我們正說著呢,崔二爺也推門進來了。老頭一進來就問我們笑什麽呢?我去給崔二爺倒水,劉胖子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崔二爺聽完後也笑著說:“你倆有時候還真有些像。”
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麽,去給祖師上了三柱清香,然後跪下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頭。叫崔二爺和劉胖子也來上柱香,二人很明白我的意思,照我說的辦了。
然後我把銀奴和血玉都放進了我的包裏,劉胖子不知道銀奴,但是看到我帶著血玉。就問我為什麽要帶,我還沒有回答。崔二爺就替我說:“小張這是一防萬一,你不要亂說。”劉胖子點了點頭。
正說著外麵一陣汽車響,然後有人來敲門。劉胖子出去一看,正是何教授派來接我們的人,我們就上了車朝西安的南郊駛去。
何教授的工作室離陝西省博物館很近的。我們來到一棟灰色的二層樓前停了下來。樓門前一個不大的花池,從裏麵的情況看以前應該養了很多植物。樓門的正上方還留著一個紅色五角星的標誌,從這個上可以看出這棟樓很有年頭了。從窗戶上安裝的防盜窗,和兩扇堅固的防盜門可以看出,這個地方不是誰都可以進出的。
進入防盜門就是一個金屬探測門,上麵四個圓形攝像頭,四個保安分兩邊站著…看到這一切,我感覺比關著我師兄的監獄還嚴密,難道這裏是國家的科研機構。
崔二爺和劉胖子都過了金屬探測門。我想繞也繞不過去,因為我包裏帶著銀奴麽。我也沒有多想,背著包也沒有掏打火機什麽的,就朝金屬探測門跨了一步。
就這一步,隻聽四周警鈴大震,那幾個保安立刻全神戒備的看著我。我隻好把跨出去的腳收回來,看著攝像頭。
不到一分鍾何教授帶幾個人跑下來,衝著我笑道:“小張師傅您來了,有失遠迎呀!”說著伸出了雙手。
我笑著指了指,這道令我頭疼的門道:“不讓我過,我走就是了。還弄這玩意,搞得比進監獄還難!”
何教授一聽臉上堆著笑道:“這裏畢竟是科研單位麽!我來都要檢查的,不過今天我們破個例。”說著把頭一轉對保安說:“這位是我和老板請來的貴客,今天就不用檢查了。”
保安應了一聲,何教授拉著我就走。我走了兩步回頭對保安笑道:“不好意思,包包裏有把刀,可惜不能殺人隻能殺鬼,你們要是鬼可以給你們看看。”
何教授一聽哈哈笑著,拉我從樓梯邊上走過。我以為上二樓呢,原來是樓梯邊一個暗門,來到了地下室。
崔二爺跟在我和何教授的身後,我們都知道。這會要開石棺他很倚重我,而且我沒有加入他的隊伍,所以看起來對我比崔二爺要重視。
進到地下室後,昏暗的地下室被幾組led燈照的如同白晝。一麵牆上的等離子上顯示著,幾個人正在關注整個地下室,看來這是投資方的人。靠牆一溜的桌子上,放著電腦和不一些試驗儀器。
石棺放在地下室的中央的桌子上,被一個無影燈照射著,好幾個穿著白色工作服圍在兩邊。就好像一個病危的人躺在手術床,一群醫生分站兩邊,然後遠程和國外的醫生交流一樣。
我們也換上白色的衣服來到了石棺前,何教授先對著牆壁上的,遠程攝像頭把我和崔二爺簡單介紹了下,然後又給我們介紹那些在led上顯示出來的人。我也沒有留意這些人都是誰,隻注意道不遠處的一個檔案櫃旁邊掛著一排防毒麵具。
何教授介紹完後,忽然拿出一瓶酒對我說:“小張師傅你看,這瓶茅台我珍藏多年了,今天你打開石棺後我們就把這瓶酒喝了,慶祝下。”說著把酒朝led晃了下。
我沒有看那邊的人怎樣,而是徑直走到石棺前,俯下身體仔細看石棺上的圖案和文字。我越看越激動,沒錯呀這就是道家最早的符文-----“鬼字”
就在我看的入迷呢,何教授突然拍了我一把說道:“小張師傅你又看出什麽了?是不是這個裏麵還有別的什麽東西?”
我正看得入迷呢,被他這一拍還真嚇了一跳。回頭一聽他這麽說,笑著告訴他:“裏麵說不定還有一塊人皮地圖一類的東西吧,說不定還會有蚩尤的頭骨…”
“不會吧!”何教授大吃一驚的看著我。其實不僅是他,所有的人包括led那邊的人都驚奇的叫了一聲。
我隻是偷偷的笑了下,我哪知道裏麵還有什麽呀!我隻知道裏麵有一塊玉鏡,至於還有什麽,我又不是神,也不可能穿越,所以隻好胡說了。
我不在理他們,右手輕輕按了按,左右搖了下五嶽真形圖。沒有想到真的是可以活動的,但是怎麽動我不知道,我隻知道順序,這時隻有我自己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