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山寨後,胡鐵嘴一天比一天忙。有的時候把自己關在密室中幾天,有的時候帶著自己的弟弟,在哪裏偷偷的練著什麽。
對李可仁幾乎不是不聞不問,李可仁也樂的胡鐵嘴不來找自己。每晚李可仁就站在山上看著天邊的月亮,盤算著是那一天了。
終於挨到了下月的初一,晚飯後李可仁得了一個空子朝後山跑去。在後山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座龍王廟。而離山頂不遠處隻有一堆瓦礫在哪裏。
李可仁又急又難受,急的是哪天居然忘記問老道士,龍王廟的具體位置了。難受的是這下找不到老道士,自己就不能拜師了。
就在李可仁沮喪的正準備回去時,一隻手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李可仁立刻回頭一看,站在自己身後的正是哪位老道長。
老道長捋了捋胡子對李可仁說:“這麽快就沒有信心了,以後可怎麽學道呀?學道可僅要吃苦還要有毅力!”
李可仁一聽,立刻跪在老道長的麵前哭著說:“求道長慈悲收下我吧!我不怕吃苦,什麽苦我都能吃,而且請你放心,絕不會半途而廢的。”
老道長輕輕的撫摸著李可仁的頭說:“起來吧孩子,你的事情我已全部清楚了。今天我就正式收你為徒。”
原來老道長全真隨山派智字輩的大德高道,上次在追查一件道家隱秘事情的時候。遭人暗算深受重傷,後來被李可人救起。後來李可仁要拜師,老道長為了以防萬一沒有急著答應,而是悄悄調查了一下李可仁的所說的一切。
李可仁一聽老道長要收他為徒,興奮的立刻跪下給老道長磕了幾個響頭。老道長拉起跪在地上的李可仁,對他說道:“從今天先我先開始,教授你一些道家的吐故納、打坐的道家基礎功法,你以後要勤加練習,不可怠慢。”
李可仁立刻點頭稱“是”。然後按照老道長的姿勢,學著做起來。可能李可仁不知道,這時候的老道長還沒有完全信任他,因此沒有打算教他高深的道法,更沒有給他取道號,甚至連自己門派是什麽等等都沒有說,這是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的養父有莫大的關係。
從此李可仁偷偷的在家裏,修煉起了老道長教給的修煉方法,而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偷偷的跑到後山去向老道長求教。每次去的時候都不忘了給老道長帶一些幹糧之類的東西。
雖然,胡鐵嘴也對最近老往後山跑的李可仁懷疑過,但是一想就是個孩子,可能貪玩。而自己的修煉也倒了嘴緊要的時候,所以就沒有多想。
老道長卻慢慢發現,李可仁不僅是天生學道的好苗子,而且心地仁慈淳樸,隻是小小年紀心中就藏著深仇大恨。
老道長正在,為是否把自己所學,全部教給李可仁而發愁時,一件事情的發生幫老道長徹底下了決心…………………
轉眼李可仁偷著在後山學藝以小半年了,雖然隻是一些入門的道術,但是李可仁天資聰慧舉一反三,很快就打穩了基礎。
這讓老道長也很欣慰,覺得這個徒弟確實不錯。但是還是怕他和胡鐵嘴的關係,所以一直沒有教更高的。
這天李可仁正在看一本書,忽然聽到前麵一陣哭喊之聲。李可仁放下書跑過去一看,原來山寨的土匪們抓上來一夥女人。而且是一夥身懷六甲的女人。
這讓李可仁很奇怪,因為這夥土匪,除了下山搶劫一些過往客商和附近的大戶人家,是從來都不會把人搶上山來,更不要說是搶來一群懷著孕的女人。
李可仁悄悄躲在大廳的一角,想看看這群土匪到底想幹嘛?
隻見土匪頭子走到每一個女人麵前邊用手輕輕抬起女人的臉,看看搖搖頭嘴裏發出嘖嘖的響聲,眼裏流出一副餓狼般的目光。
土匪頭子逐個看完這些女人,然後叫過一個匪兵在耳朵邊輕輕嘀咕了幾句。那個匪兵轉身就朝裏麵跑去。
不大一會從匪兵從後麵帶著兩個人出來,一個是胡鐵嘴,另一個卻罩著一身黑袍。看不出長什麽樣子。而且在山寨長這麽大了,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黑袍人。
看到胡鐵嘴土匪頭子立刻畢恭畢敬的走上前,低聲說了幾句話。然後雙手垂在兩邊,站到了胡鐵嘴的身後。
這一下李可仁更不明白了。因為他知道胡鐵嘴隻是個師爺,而且過去土匪頭子看到胡鐵嘴總是擺出一副老大的樣子,可是今天卻完全改變了。這是為什麽?
隻見胡鐵嘴來回看了看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然後走到黑袍人麵前說了幾句什麽,黑袍人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胡鐵嘴走到那群女人中間,然後從裏麵抓出一個體態稍微豐殷女人。很粗暴的拉到了黑袍人麵前,黑袍人默默的點了下頭。
胡鐵嘴看黑袍人點頭認可,轉身一把撕開了那個女人的衣服。女人驚叫的想護住自己豐滿的胸部,可是手確被人從後麵牢牢的抓住。
站在不遠處的土匪頭子和一些匪兵眼裏都迸出火一樣的光,土匪頭子還不停的擦拭著嘴邊流出的哈喇子。
女人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。胡鐵嘴從腰部拔出一把蛇形的刀,輕輕的把刀刃在手上來回擦拭了下。
然後猛一抬頭,兩眼射出凶狠的光,舉起手中的蛇形怪刀,就朝女人的心髒部位插去。那女人嚇的大聲驚叫,一股水流順著褲管流在了地上。
而其餘的女人也嚇的閉上了雙眼。就在這時,躲在角落偷看的李可仁大聲喊道住手,然後一個箭步跳了出來。
這一聲,不僅讓胡鐵嘴的手停在了離女人心髒不遠的地方。也使黑袍人和土匪們都朝李可仁出現的方向看去。
胡鐵嘴一看出現的是李可仁,立刻怒斥道:“你怎麽來這裏了,還不快給我滾回去。”說著就朝幾個匪兵使了個眼色。
隻見黑袍人猛一伸手,幾個朝李可仁走去的匪兵都停下了腳步,看著這個黑袍人。黑袍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可仁,冷冷的對胡鐵嘴說道:“這個孩子是你什麽人?”
胡鐵嘴立刻站在黑袍人耳邊,悄悄說了些話。黑袍人聽完哈哈一陣大笑,那笑聲極度難聽,在場所有的人都不忍聽,李可仁也受不了捂住了耳朵。
一陣怪笑過後,黑袍人慢慢的脫下了罩在身上的黑袍。一個留著稍許胡須的中年人出現在所有的人麵前。
可是當所有人看到這個中年人時,都吃了一驚。特別是李可仁和那些土匪們,更是吃驚,那個抓著被扯去衣服的女人手的匪兵,驚訝的甚至鬆開了被抓著的手。要是這裏沒有人驚訝的話,就隻有胡鐵嘴了。
李可仁他們,看到了一個和胡鐵嘴長的一模一樣的人,隻是這個人嘴角下略微有些胡須,個子也比胡鐵嘴高了半個頭。如果沒有胡須,根本分不出來誰是誰。
看著全部驚呆的人,脫去黑袍的“胡鐵嘴”又是一陣怪笑,一邊怪笑還一邊上上下下打量著李可仁。
轉過頭看著胡鐵嘴道:“兄弟,這個藥人看著體格不錯,八字你也看了麽?可不要上次那樣,最後害的我們功力倒退數年呀。”
胡鐵嘴連忙湊上去說道:“請大哥放心,這次不會錯了,上次我給你看的那個孩子的八字,就是他的。我一直養著他就是為了等他滿二十歲的時候,把他獻給大哥,以後就讓他在你身邊伺候”
聽到這裏,胡鐵嘴兄弟,一直哈哈哈大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