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煩躁的我回到酒店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,然後一邊念著靜心咒一邊盤腿打坐。可能被人欺騙的緣故吧,也可能修為不夠的緣故吧。一晚上居然不能靜下心來,隻好打了一會坐,我看了會電視就睡覺了。
第二天早上起來,我一看表7點多了。急忙起身去衛生間衝洗了一下後,急忙修煉了一個小時的混運功。收拾好隨身攜帶的東西,來到了酒店大堂辦理退**情。
然後我來到鄔嘉倩的住所,我想不管怎麽樣,我也給她打個招呼。可是我敲了半天也不見裏麵有人回答我。
我掏出手機急忙給鄔嘉倩打了一個電話,手機響鈴從房間裏傳出來。可是怎麽沒有人開門呢?一股不祥的感覺襲來,我急忙想周邊的鄰居和110求助。最後在110的協助下打開卷閘門一看,鄔嘉倩正躺在地上…
看到躺在地上的鄔嘉倩,我大吃一驚怎麽回事?我也來不及多想,急忙扶起她問她怎麽了?
叫了半天,鄔嘉倩慢慢睜開眼睛,我連忙問道:“你怎麽?”鄔嘉倩看了我一眼斷斷續續的說道:“我…從…梯子上…摔下來了…”在場的人和我一樣都吃了一驚。
她的那個樓梯就那麽幾層,而且也很穩定。我們進來也沒有看到梯子被誰挪動過呀?
這時候不知誰叫來了120急救車,在專業救護人員幫助下,把鄔嘉倩太上了急救車。隨後趕來的鄔嘉倩的哥哥也跟著急救車去了醫院。
我在周邊吃了點東西,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鄔嘉倩的哥哥回來了,我急忙上前問怎麽樣?
鄔嘉倩的哥哥說:“沒什麽。就是從梯子上摔下來,把腰摔傷了現在不能動,隻能固定在病**休息。”我問鄔嘉倩的哥哥把醫院的地址要上,然後打車去醫院看鄔嘉倩。
在骨傷科的病房我見到了鄔嘉倩。“你怎麽樣了?”作為朋友我關切的問道:“怎麽這麽不小心從梯子上滑下來了呀?”
鄔嘉倩神情痛苦的說:“我從梯子上往下走呢?結果忽然就覺得下麵什麽都沒有了,我以為自己到底了,就把腳伸下去,結果就從上麵摔下來了?”
“不會吧?”我大吃一驚,怎麽這麽玄乎,我急忙接著問“那你摔下來的時候有沒有別的感覺或者有沒有看到什麽怪異的現象。”
鄔嘉倩看著我搖搖頭:“你是不是感覺到什麽了沒有給我說?還是你做了一個什麽法….”
聽了這個話我就像是吃了一個蒼蠅一樣,我忍住怒氣說道:“你怎麽這樣想我,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麽?再說了就要是對你做什麽也得有你的八字和貼身的東西呀?這些我都沒有我怎麽去做法?說過不好聽的話,你今天這樣完全和你不信神,欺騙神有一定的關係。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。”說完這些我看了看鄔嘉倩,鄔嘉倩似乎明白了什麽。
我看也差不多了,就起身告辭。回來的路上我給程姐打了一個電話,把這麵的情況給程姐說了一下。程姐開始也是大吃一驚,電話裏連說:“咎由自取,咎由自取。”
是不是咎由自取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鄔嘉倩這樣成這樣完全是因為褻瀆神靈造成的。如果不是她昨晚說:“我信奉天主教的,而且你這個靈不靈還不知道呢?….”這樣的話,今天怎麽可能出現無緣無故摔成這樣呢。
頭頂三尺有神靈,我們所做的一切,所說的一切神都在關注著。一旦你有了對神不敬的語言和行動,自然會受到神懲罰。逃不掉的,隻是時間的問題。
所以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好好想想,你要知道現在正有一雙在注視著你;有一支筆在記錄著你的好歹。
想到這裏看著車窗外下著的蒙蒙細雨,我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……
回到八仙庵店裏後,我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靜。不是為了那些錢,隻是因為她的那樣遭遇。所以回來後我從自己的腰包裏拿出了一些錢,去八仙庵和城隍廟布施了下。畢竟幹我們這行的有的時候是在透露天機,所以不為別人也得為自己著想麽!
這段時間一直不見劉胖子,給這個家夥打電話也沒有人接。問她媳婦也不知道去哪裏,真是的想找個人好好聊聊天都找不到。而木陽子師傅也沒有回來,我這個日子算是過的很無聊。
這天我正拿著一本收來的孤本看的入迷呢!一陣電話鈴聲響起,我拿起電話接通懶洋洋的:“喂,你好!”
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老年婦女的聲音:“虎子,我是媽”我急忙一看電話號碼,可不是我媽給我打的麽。
“媽身體好麽?我爸身體好麽?”我緊張的問道:“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了?”
“我還好呢,就是你爸爸眼睛看不到了?”母親在電話那頭略帶哭腔的說道。
“不會吧?”我驚奇的問道:“去醫院檢查了,是什麽原因?”
母親歎了口氣說:“檢查了是白內障,要動手術…”
後麵的話母親不用說我也知道,需要錢了。我給母親說:“需要多少錢你說我準備。我哥那裏要是不富裕我就在這邊想辦法。媽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”母親答應著掛了電話。
我父母的身體一向不好,特別是我的父親。幼年的時候從老家天水逃荒出來,正好趕上當時的金昌公司招第一批工人。
為了吃飯和生存,我父親成為了這個未來稱之為鎳都的金昌公司的第一代工人。由於那個年代的防護措施不好,父親吸入了打量的微塵。
上了年紀後患上了肺氣腫。由於年輕時重義氣的父親再一次頂層的礦石塌落時推開了工友,導致自己的腰被砸成重傷,40歲左右時就長期病假,母親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。所以在我年幼的時候過的很艱辛,但是我基本沒有受過什麽罪。
因為父親不識字,母親隻有小學文化。所以我和我哥哥都受到了不錯的教育,隻是我比較笨學習一直追不上我聰明的哥哥。
但是中學其間因為哥哥和社會上的人混,被父親早早的托人安排到了金昌公司,頂替了父親的職位,現在是一名冶煉工人。
所以我就成了父母的期望,上高中的時候經常淩晨4點起床,開始背英語,政治、曆史什麽的。
但是自幼喜歡一些易經之類的我,經常偷著跑到我們當地的圖書館,尋找一些類似的書看。雖然有很多看不懂,但是給我以後學習占卜打下了一定的基礎。
為這事情我也沒有少挨父親的皮帶….自從我上大學到上班後,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,特別是近幾年父親又是肺氣腫,又是胸膜炎現在又是白內障…
而我那可憐的老母親早年曾摔斷過腿,後來為了讓我上一個好點的小學,被人擠斷了兩個肋骨。
又得了膽結石,膽結石剛剛好了。可是又患上了高血壓、糖尿病….原來我不懂為什麽黴運一直跟著我父母。
後來我才知道父母在有了我哥哥後,一直想要個女孩子。所以懷孕後就去檢查,一查不是女孩子就打胎。
哎!那時候的醫術那有現在這樣發達。就這樣一直到懷上我後,因為醫生說再不生以後就不能生了,母親才沒有去打胎,有了現在的我。
父母動不信鬼神,所以年輕的時候造下了這樣的孽。雖然後與世無爭,處處謙讓。但是孽債遲早要還,誰也躲不了。這就是神罰,你所做的天在看,神在記錄,不是不報,隻是時間不到,誰也躲不掉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