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想

裏麵除了一張床,一個板凳,一個衣櫃就沒有了其他的家具,老板說你衝涼可以到我那兒去衝,老板住三樓,也還方便。我把裏麵掃了掃,擦了擦。剛搬進來沒幾天,潘總打電話問我在那兒,叫我回去開門。我說我搬家了,早沒在那裏住了。潘總說搬那兒了,搬家都不打電話通知我們聲。我說我住網吧樓上,方便工作。潘總說你等我,我馬上就過來。

潘總直接到了二樓,見到潘總的時候他左手拿著一紮啤酒,右手提著半邊鹵鴨子,他說我以為你離開這個地方了啊,我還準備把這半邊鴨子提回去慢慢啃呢。我說我怎麽會走,我能走那兒去,就算真的走,我會給你們打電話。潘總說那就好。

我坐**,隻有一個凳子,拿來皮箱做桌,我說我隻喝兩瓶,晚上還要上班,潘總說,沒關係,今晚我就在這裏上通宵,陪你耍一晚上,我真的好感動,這樣男人之間的兄弟情不是義氣兩個字簡簡單單可以說清楚,後來潘總也經常到我這裏來陪我擺龍門陣,喝酒,上網。魚P和老陳星期天有時也會來耍一天,心情最好的時候就是四個瓜男人在擠在一張並不寬敞的**,談人生理想,談女人,有時難得下樓去買煙,一根朝天門在我們手裏輪幾圈才扔掉。

我現在對女人沒有那麽渴望,甚至有點怕女人,兩次感情風波都是因為我的原因造成,給我很大的教訓,我怕我一時犯了錯誤,又傷害到別人,後悔的滋味真的很難受。

老陳說我變成熟了,我說你怎麽知道。老陳說你現在變得有點憂鬱,我說變憂鬱就是成熟,那患憂鬱症的人不是可以熟的可以吃了。魚P說我們現在開始存錢,2008年的時候我們去北京看奧運會,看看天安門早上升國旗,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好,隻有潘總說:“沒得問題,老子明天就是網上泡一個北京妹兒,以後去了北京還有人管吃,管住,還管睡。“切”,又是一個異口同聲。

沒過幾天潘總真就泡到一北京妹兒,潘總坦白說自己是一個待業青年,從此那北京妹兒的QQ就沒再亮過。潘總說,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一個愛聽真話的人。

我雖然找到了一個沒有前途的工作,但是為了生活必須做下去,人要吃,要住,要消費,社會就是這麽現實,如果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當然不會為自己的前景堪憂,等你老爸雙腳一蹬,你就可以拿著遺囑繼承他的事業,可以同時擁有美女,金錢,奢華的生活,但是這種人往往沒有幾個值得稱兄道弟的朋友,我為我我擁有這樣兄弟,感到驕傲。

“因為曾經擁有了你,看見了風景”手機響了,手機鈴聲我也換成了黃閱的兄弟,我怕又有人說我幼稚。是父親打來的,老爸說:“找到工作了沒有。”我說找到了,在一家網絡公司上班,1000左右一個月,老板對我很好。老爸說找到工作也不給家裏打個電話,我說忙。爸說開始工資低點沒什麽。多做段時間了,就會漲的,又問候了幾句,爸也沒問我和婷婷的事,節約話費就掛了,為了不讓家裏繼續為*心,隻有睜眼說瞎話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睜眼說瞎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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