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老陳說他父母脫關係讓他在一家水泥廠上班,還是一個小頭目,每天除了吃灰塵,當吸塵器用就沒有其他什麽用途,而且上班的全是大爺大媽,連個有挖掘潛力的MM都沒有,今天好不容易出來耍盤,我要去風流一回,實在厭倦了用雙手過**。我說你怎麽今天有空呢?他說明天星期天。我都忘記了。老陳說讀書的時候是用周計算時間,一周又一周沒幾周的時間我們就畢業了,工作了就不一樣了,要用周計算,又要用月計算,計周是用來看好久放星期,計月是看好久發工資。
潘總倒沒那麽多的抱怨,可能是因為他還沒上班,他也沒什麽遠大的理想隻想和我一起再去翻幾次圍牆,找找年輕的感覺。說明下以前在學校的時候,為了半夜出來上網泡MM,或者遊戲升級,宿舍過了11.00就不讓出來了,我和潘總沒少當飛虎隊,從宿舍二樓通過排水管,下樓,然後再翻圍牆出學校,開始我們還用軍訓打背包的繩子做安全,也曾扭到脖子,貼了幾天狗皮膏藥。(一根打背包的繩子都用好多種用途,我一個活生生的人,居然發揮不出我的光輝,感歎一下)以至於舍監老師把我們當做重點打擊對象,隻要每天晚上我和潘總在,舌監老師就放心的回去睡覺去了。這事確實有點意思。其實我也很懷念那段刺激的出格日子。
我說魚P沒來他做什麽去了哦?老陳說通知了的,他說他很忙,這段時間網上流行一種叫熊貓燒香的毒,他說作為一個網民,應該盡一份自己的力量,幫國家打擊一切非法行為,還我們一個幹淨的網遊世界,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魚P如此大的抱負,值得替他高興,畢竟我們幾個還有有一個正常人,其實我覺得就我不正常,他們都是正常人。
我說鄭軍在XX地方上班,離這裏近。潘總說喊起來耍。我給鄭軍打了個電話,他一聽有兄弟喝酒,說我馬上就來。我叫服務員加了一雙碗筷。
鄭軍一進門,便叫再來兩件啤酒,明天星期。老子今天晚上不喝趴幾個老子不信鄭,潘總說,你結酒錢老子就陪你喝。鄭軍說喝就是,我說是哈,你娃和老陳現在是工薪階級,你們不放血,那個放血?
當我喝到每人第二瓶的時候,我說我的人生目標,構想出我的人生的宏偉藍圖,鄭軍說,哎呀,你娃還是幼稚,你還沒工作。等你娃工作了。你就曉得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在說夢話。
鄭軍又說你們沒找到工作就不要找了,自己搞個門麵什麽的,給別人工作就想被栓住的狗一樣。
鄭軍是深有體會,潘總對他的話也是深信不疑,因為鄭軍在我們心目中一直是一個身正直的人。潘總說,我們去看個色情場所嘛,軍哥你也在政府上班,說不到還可以照應哈我們。老陳說你找跑龍套的照?不如你自己照自己。鄭軍也沒什麽說的了。本來就是一個跑龍套的。那我們開個銷售服務什麽中介公司怎麽樣。我說,我日,我們自己都沒找到工作。你還給別人介紹?討論半天也沒得個結果,隻有照舊。
飯後老陳說鄭軍請我們吃飯,我請你們唱歌,我們喊老陳開個包房,他說你們要開包房自己去開,老子就坐大廳,你們就隨意嘛。東家都說坐大廳了,我們也隻有入鄉隨俗。老陳又點了2打啤酒,一2個果盤,老陳說老子就是想看看形形色色的城市人是怎麽過的業餘生活。當第三對男女從我們旁邊走過去的時候,老陳像如夢初醒,說老子曉得了。我就是缺女人。我是說不得怎麽感覺生活缺點樂子,老汪快去你老婆上班那裏喊幾個妹來,我都還差點忘記了。我這次出來的目的了。錢我照給,快去喊嘛,你那個婷婷你就自己給了哈。我日!我隻有說句話。
我出去給婷婷大4了個電話,問她生意忙不忙,不忙就帶3個妹到XX地方。我來接你們。算出台,老陳付帳。、
我回到大廳,隻有潘總在那裏等我,他說他們去開包房去了。等哈你到2號包房,我先進去了哈。過了一會兒婷婷帶來了3個火辣妖言的女人,說都是她姐妹。剛走到包房門口就聽到裏麵像殺人一樣,走調不算什麽,在這裏麵就是比的個聲音大。誰聲音大,誰就是歌星。
在包房裏有一個叫小娟的女女就是上次和潘總上床的那個,這樣算是緣分,讓他舊地重遊,老陳說子曾經曰過:溫故而知新也!隨著舞曲進入**,大家也是齊手奮進,隻有鄭軍一開始還放不開,我們說你就把她當作生活發泄就行了,隻見他捏得那女女齜牙咧嘴,由於舞曲聲音太大隻能看見她的嘴型。那女的可能想媽的B老子又遇到一個虐待狂,也不能怪鄭大哥了,他也是太壓抑了。
介於老陳和鄭軍是拿薪水的人,他們就是開房。我和潘總到了我的租房,我到沒什麽興奮,也沒什麽興奮的,因為這段時間我不缺**。
後來因為這件事鄭軍埋怨我好久,他說那是他的第一次,就因為聽我們的話,一時沒把握住丟在了公交車上,他說那女女也給了他一個紅包,他打開一看才***20塊錢,那女的還說,大哥我們掙錢也是流血流汗的不容易。
得了便宜還賣乖,老陳回去繼續做他的吸塵器,我和潘總繼續待業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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