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到身後誰的手機鈴聲響了,也許是個巧合。我掛掉了。再來一次。身後再次響起,我轉身看到的人居然是她,她拿了把梳子在手裏搖晃,我又被生活作弄了一把,天仙婷網上的老婆居然是小蘭,難以置信,以前有位高人說,玩勁舞團的有錢女人十個有九個是雞,我還不信,靠太邪乎了,我說怎麽是你,小蘭說。我也不知道,緣分吧。月老你這個玩笑開大了,把我和一個公交車的紅繩綁在一起,

和小蘭打了個的士回家,兄弟見我回來了,進門就抱怨,老汪你想把老子餓死啊,我還以為你私奔了也,然後就嘴巴張成了O型,潘總說,歡迎歡迎,坐坐,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假裝不認識她而已,潘總把我叫到裏屋說,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玩了,你不介意吧,錘子個不介意。

下午我們就去了飯店,隻是老陳沒在,他被他遊戲兄弟拉去陪酒去了。聽說也是一場硬戰。說是放到了那個妹妹,就輪流上,連順序都排好了。

我們吃飯的時候大家隻是一味的談論遊戲,給小蘭講我以前的趣事,逗得她笑得合不籠嘴,,小蘭接了帳,溫飽思**欲她說叫去開房,晚上和我們住不放心,靠公交車還怕這個?我堅決不同意,切開房,讓我覺得自己又在找小姐,一點欲望都沒有。最後沒辦法我的地盤我做主,小蘭跟我回了租房,老陳比我們回來得還早,他說,老子今天算是看到了女中豪傑,真可以叫一代英雌,***那女的比我們還喝得,我吐了好幾次,你知道喝吐了就好了,吐了還可以再上個幾瓶,我們喝得都頂不住了,那女的說上WC,回來的時候手上有多了瓶老窖,我說我不行了,上回廁所,我就溜了,不然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命回來見你們,老陳說完就倒了下去,還不知道老陳那個兄弟是死是活。

領著小蘭到了我的房間,小蘭是見過場麵的人,也沒什麽不好意思,你越隨便。我就越覺得再召妓,小蘭說我叫黎婷。你以後就叫我婷婷嘛。小蘭是我的藝名。我說。

還有藝名,她說我以後叫你老公還是喊你老汪,我說你也叫我老汪嘛。我聽起比較親切,她說你是不是嫌我是做那個的,怕丟人?我說怎麽會?雞也是人啊。我昧著良心說。為了讓她不胡思亂想,我將她擁入懷中,她順手拿了我嘴裏的煙,吸了一口,然後彈出了窗外,我正準備說浪費,她就嘴給我堵了上來,陷入了**私火的激吻,俗話說沒有床前的激吻那來**的翻滾,順利成章的做了下麵的事,她不讓我帶套,說隻有接客才帶,自己人就免了,還說。放心吧,是裏麵是幹淨的。**過後,她依偎在我懷裏,她說,我也很驚訝怎麽會是你,希望你不要嫌我髒,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,沒辦法,你就接受吧!

你不知道我們做那行的人。其實內心也很寂寞,沒人看得起我們,說著把我腰上的手緊了緊,像怕失去我一樣,假如,我說假如她不是公交車,我很欣然的接受,然後和她拍續集,我安慰她說“同是尋找心靈寄托的人啊”,看著她嘴邊淡淡的笑容,我是同情還是憐憫,還是替她惋惜,怎麽一輛好好的奧迪被改裝成了一輛公交,她的往事我也想過問。我也不想知道。說實話,小蘭,不,應該叫婷婷了,長得可以上80分,隻是為了工作穿得很有騷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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